乐逾背后的短箭被拔出,涂上一层药膏,渗血渐少,但那药膏也有麻痹之效。他逐渐昏沉,周身发冷,却又被许多人沾湿热巾,为他拭擦身体。许多双手为他涂上温热油膏,直至周身肌理都被这油膏覆盖,血液如沸,性器越发的沉重挺立,油膏中必然有催情助兴的药。
空旷殿内,仅有灯烛燃烧。他双目被绸带缚住,不知绑了多久,有衣物落地声。两侧宫人撩开帷帐,吹熄几盏灯烛,之后无声退出。
一只手触碰他,那手微凉,绕到他背后抚摩箭伤,手指纤长,细腻如十余岁的女子。
乐逾大腿坚实,膝弯却被绸带吊起举高,不得不双腿大开。他人高大,性器自然也是狰狞巨物,粗长坚硬,勃发起来竟一手不能握住。萧尚醴前度试着为他含弄,却含不下。如今情欲难遏,器身青筋胀出,马眼小孔一开一合吐出淫水,已经濡湿一片。
床榻下摆放一排分层的箱盒,萧尚醴取出一支光滑的玉针,朝张开的马眼插入,一气钻进大半,玉针雪白笔直,末尾雕成一朵精致小巧的梅花,花蕊几乎透出暗香,却被插在硕大殷红的性器顶端,被绑住的男人吃痛低喘,绸带下双眼颤动,却睁不开,舌上含着玉块,只是喉头荷荷作响。
萧尚醴又取出几样,放在他身上。最后拿起一串金珠模样,厚裹脂膏的东西,一颗颗推入他体内。乐逾猛然痉挛起来,他却敲钟唤人。几个宫人不敢抬头,趋步入内,用什么东西将赤裸的男人裹紧,四人勉力抬上车架。马车碌碌,在宫殿间穿行,那强壮男人在车内伏卧,身上却尽是淫具。
那男人被放置在一间暗室内,萧尚醴下车走入,略有些衣衫不整。宫人送来酒与一只长匣,他有心凌辱那个人,却怕自己不能兴起,命人呈上酒水。那酒有催情之效,他明知效力甚烈,仍一杯杯饮下。宫人见状跪地禀道:“陛下……此酒,多饮伤身……”
萧尚醴身体发热,心里却冰凉一片。
室内四面烛台静静燃烧,蜡烛中混入香料。萧尚醴取出他口中玉块,含住酒水以口哺入。乐逾身量既然高大,腿也长而健硕。萧尚醴伏在他两腿中,眼前是直挺挺的粗大阳具,大腿却贴着那人后穴。只觉穴口被撑得鼓起,里头微微振动。
他体内塞着一串缅铃,遇热就动个不停,向深处钻磨。又因为是一串,里面夹满了互相磕碰。萧尚醴滑腻的身子在他腿间,时不时磨蹭他的性器,可精道被堵,越坚硬越痛苦。那男人不自觉咬住牙,周身肌肉绷紧凸起。他五官深刻,眉骨下都是汗水,洇湿绸带。
萧尚醴将那高挺肉刃上的玉针再向内插,针尖划伤精道,乐逾腰背弹起。萧尚醴咬住他的喉结,道:“逾郎……你求求我,求我对你好……”
乐逾或是醒了,或是没醒,萧尚醴勾住他臀缝间的丝带,将那串缅铃拉出,狠狠挺身进去。
不知做了多久,乐逾后穴虽被操开,被淫具弄过却不松懈,在萧尚醴插入时紧紧夹住。因为前头那物件坚挺怒张,沉重地蓄满阳精却一滴也流不出,精水逆涌,痛苦之下更承受不住后面再给人肏弄。一旦醒来,后穴收得更紧,身体绷成一张弓,大腿内侧肌肉都坚实如石头。
萧尚醴在他体内射完,因那酒水功效,滑出他体内。缓了一时,再一次硬起来插入穴里。萧尚醴在他耳边喘息,道:“逾郎……”见他恍惚,也不与他说话,伸出一双手在他胸上揉搓。
乐逾前后太痛苦,以至于未曾感受到胸乳上已经痛得发麻。如今被萧尚醴一拨,两个乳头竟火烧一般痛起来,似有两只小兽在用利齿拉扯啃咬肉粒。
萧尚醴再一次出精,将那物拔出,却见肉穴夹紧,水淋淋的内壁如在抽动,挤出精水。他纤长手指在穴外抹过,把那淫水都涂在乐逾唇上,乐逾目不能视,只听见匣盒开启声,一件冰冷坚硬之物抵上他的后穴。沾湿臀缝上的淫液,一下便进了头部。那东西极为沉重,有棱有纹,将肠道拉得下坠。
乐逾无法集中精神,无法去感受那是何物。肉壁绞紧那入侵的冷硬之物,让那东西顶到深处,后穴彻底被顶开,却因无法泄精,颈侧青筋都现出。萧尚醴将那绸带揭开,乐逾眼前通明,灯光刺目,待到看清才知他竟身在一间如更夜园密室的镜室中。
这镜室更宽敞,面前就是一架七尺明镜,纤毫毕现。萧尚醴肩上仍披薄衣,腿间阳具笔直绯红,刚抽出来沾着水光。镜中直直映照的另一个男人却是赤条条身无片缕,袒露一身疤痕。那人胸膛小腹背脊臀腿的肌肉全都隆起,是强健的盛年男人,发色却已黑白交杂。胸膛被玩弄许久,两颗乳粒通红,分别戴一只金雀夹,夹子圆钝,痛得要裂开却不留皮肉伤。夹上一对金雀极为精巧,随胸膛起伏,翅膀颤动,熠熠生辉。饱满胸肌上汗水流下,更是刺痛。
一个昂藏七尺的伟岸男人,双腿大开,被肏了两次,庞大的阳具仍殷红高耸,玉针还插在马眼内,出不了精,却一下下抖动,阳物顶上的马眼咬着雪白玉针翕张,被插得不知满足,淫糜已极。嘴里都是阳精的滋味,身边地上丢着一串沾满淫水的缅铃,而他后穴里含住大半截的,赫然是颀颀的剑柄。
萧尚醴轻喃道:“逾郎……”骤然抽出玉针,镜中男人精道酸痛,再绷不住身体,喉中溢出嘶吼,被剑柄插得小腹都在抽搐。男人的胸乳本就不似女子,金雀夹只夹住一点肉粒,双雀振翅真如要疾飞而去。浊液喷出几滴,其后却不是飞溅,而是失禁一般自肿痛的马眼溢出,白浊涌尽还滴滴答答不止,在地上流了一滩。
他看着乐逾,喝过烈酒,又几次交欢,脸颊上都是性事后的晕红,额上伤痕艳得犹如肌肤里含着朱砂,双眸要流出水来。他为乐逾取下乳夹,看着那留下红印的乳头,道:“逾郎,你信不信,这是我第一次用这些玩意……”此处四壁乃至天顶都是明镜,他道:“逾郎可知道你我在何处?你我在父皇的‘镜室’……父皇常在此宣淫。唯独没有母亲,我以为母亲于他而言是特别的,却不是……那一次我年纪尚小,心中好奇这镜室究竟长什么模样,悄悄进到此处,就躲在那边柜子里。却亲眼看见……看见他怎样凌辱和妃,看见他……我的父皇,亲手扼死了和妃,口中叫的……却是母亲的名字……”
他再撑不住,道:“我是和父皇一样的人,逾郎,你知不知道?我心里有和父皇一样的东西——我不理会那些东西时,母亲、哥哥、阿嫂、你……都爱我单纯,我一旦理会,母亲与阿嫂都不要我了……可我如何能不去理会?我是一国之君……”他几欲崩溃,却死死忍住。
他竟这般爱他,明知他不会答应什么,却每一次都被他逼到这个地步,苦苦哀求,不能自持,真是下贱。
乐逾想抚摸他脸颊,手臂却被绑住,道:“……把颀颀,拿出来。”萧尚醴忍道:“逾郎,我用颀颀肏你,你反而更硬了……你真贱。”
乐逾道:“我不贱,你也不贱。拿出来。”萧尚醴折辱他说他贱时心中想的尽是“为一个男人作到这一步,我真贱”,可他宁死也不要示弱,就将自伤变成伤人。到最后听他说“你不贱”,竟自己落下泪,将乐逾后穴中的剑柄抽出。却不将他绑住他手脚的绸带解开。乐逾道:“你……就这样……怕我。”
萧尚醴却道:“逾郎,你哪里懂得,我有多怕你?”他面颊流下两道泪,道:“你到底爱我什么?你对你的义妹说,你我相处不足二十日,你算错了,你我相处,把每时每刻都加起来,已比二十一日多上些许,你我肌肤相亲,不过两度。我自从对你有情,就对你有恨,每一日每一夜,我怕的就是,你究竟爱我什么?”
室内千百面明镜,烛光映照,他额上伤痕叫人想起他当时被撞破额头,玉碎珠残,满面泪痕也如凄厉血痕。
他道:“你若爱我容颜,我已经留下疤痕……你虽不在意,可总有一天会在意?……你若因为情蛊爱我,你总会成为宗师的,到那时太上忘情,弃我如敝履……可你知不知道,在这些之前,我最怕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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