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晨临:“那难怪。”
……
那个视觉系玩家正在乐乐呵呵地烧火做饭,而裁判在房间里关上了门,撩起衣摆看向自己身上那些堪称惨不忍睹的痕迹,他触碰了一下自己的腰侧,那是刚柯晨临摁出来的。
这些痕迹看着惨烈,但也很快就会消失。
裁判有些不满意,它们都不是永恒的。
就在裁判遗憾的时候,外头的门就被敲响了。
裁判皱眉放下衣摆过去打开门,就见一个粉毛被扔了进来。裁判躲得快,粉毛并没有摔在他身上。
“亲爱的!”柯晨临语调夸张的抱住了裁判,而金信在地上滚了一圈之后终于坐好。
裁判下意识的反搂住柯晨临,就听柯晨临委屈道:“有人把我房子烧了,我没地方住了亲爱的。”
“你要负责。”柯晨临蹭着裁判的侧颈,说完这一句之后又压低声音:“如果你不负责,我就去杀了佘立志,占他的位置。”
裁判:“……好。”
“柯晨临你有点骨气!不要跟裁判撒娇!”金信揉着自己的脑袋大声说,“房子我们能抢!别没脸没皮的牺牲色相!”
作者有话要说:
万字没搞完(理直气壮)
第46章 黎明之前
如果不是裁判拽着柯晨临, 此刻金信的脑袋估计已经被柯晨临用铁锹给拍瘪了。
那位视觉系玩家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金信蜷缩在角落不知嚷嚷一些什么,柯晨临手里拿着铁锹,表情不怎么友好, 而裁判则是架着柯晨临的胳膊, 避免柯晨临冲上去, 甚至还在低声劝慰柯晨临冷静。
一般来说,人类组织的成员死亡裁判懒得管, 或者说这些人死得越早麻烦越小。不过他们不能是被柯晨临杀死的,柯晨临的状态不能再往下滑了,不然柯晨临的性格会更加的偏激。
视觉系玩家左看看右看看, 明白了过来:“在打小孩呢?”他还记得金信是柯晨临的侄子。
“别这样, 别这样。”视觉系玩家拿着个丝瓜瓤拦在柯晨临和金信的中间,尽管他不知道发生了一些什么,“打孩子做什么?还拿铁锹, 这也太吓人了。”
“你几把谁?”金信短暂的十八年人生里最厌恶的就是莫名其妙低人一头,强迫当小辈也就算了,这个杀马特凭什么端着一副长辈的样子在这儿劝架?
视觉系玩家大概是没想到这个瘦猴粉毛居然能硬气成这样,在短暂的诧异过后, 忍不住说了一句:“难怪你叔要揍你。”
“关你屁事!”金信站了起来,他揉着自己的额头, 始终都觉得现在这种情况属于柯晨临恼羞成怒, 想要杀他灭口。
裁判歪了下脑袋, 没忍住评价道:“他性格好差。”
这个“他”指的当然就是金信。
“你别吱声!”金信指着裁判, “就你,就你!想整死人就别惦记人身子了, 缺不缺德啊?”在他直通天际的脑子里, 下位那个应该是吃亏的, 尽管男生是不会怀孕的,但金信就觉得吃亏。
而且作为一个大男子主义入脑的成年人,他觉得那特别丢面子。
但裁判的思维就不同了,他心里无论哪种姿势的睡,那都是睡,没区别,不过他不认同金信的说法:“我并没有违背柯晨临本人的意愿。”
“什么?”杀马特玩家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而且第一次的时候我被绑起来了,如果柯晨临没有意愿,我们是没法发生关系的。”裁判是那种没什么起伏的语调,他只是在陈述事实,但没想过这个事实对于十八岁小孩来说是否过于刺激。
金信的脑袋当机了,他愣在那里久久没有回过神。
视觉系玩家也愣了一下,主要他觉得裁判一直都在自己身边,他和柯晨临什么时候发生了这种限制级的故事?自己为什么没有察觉到。
视觉系玩家几次张嘴,又几次不知道说些什么将嘴巴闭上了,最后只蹦出来一句:“那今天我把床腾给你们?”
“不用。”
“好啊。”
这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那句不用是柯晨临说的,而裁判只是点头应下。
柯晨临看了裁判一眼,咳嗽两声挣脱了裁判的禁锢:“不用让出来,现在也不是搞这些的时候,大家一起挤一挤就好了。”
金信还沉浸在裁判那句“绑起来”里,他不理解,柯晨临隐藏得这么深吗?而且把裁判绑起来不就只能他自己那啥了,他不知道这种情况是不是该夸柯晨临一句勤劳。
不过等他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反驳了柯晨临:“我不跟你们一起睡!想都别想!”他和柯晨临挤一挤勉强还可以,但现在床上躺着一对情人……不,也不是情人,金信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他们俩的关系,总之无论别人怎么想,金信自己是待不下去的。
“我跟金信一起吧。”视觉系显然也不想在床上做小两口的电灯泡,那样太奇怪了。
“这儿没有多余的被褥。”柯晨临提醒他们,“我们那房子里的床和被褥都被烧没了。”
“老子去抢佘立志那个傻逼的。”金信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他放得火,他得负责。”说完,他就开门窜进了风雪之中,他现在满腔疑惑,感觉自己脑子有些找不着东南西北,得发泄一下。
“他一个人去没关系吗?”视觉系玩家询问。
“没问题。”柯晨临对金信的实力还是信任的,他过去,可能会出事的是佘立志,至于会不会搞出人命……柯晨临管不着。
裁判就更管不着了,他走向了厨房,离开之前还不忘询问柯晨临时要不要过来帮忙。
尽管这儿的厨房促使他们熟悉的那个,但不妨碍他俩打配合。一般家里没事的时候做饭都是俩人一起,这样省事。
当柯晨临跟着裁判去厨房切菜的时候就从那种稍微有点迷糊的状态里清醒过来了。
“这什么菜?”柯晨临询问,他记得裁判第一次给你带的饭里头也有这种青菜,味道有些微苦。
“不知道,就是在野菜。”裁判说。
“哪儿找到的?”柯晨临又问,这儿都是深冬大雪,怎么还能找到野菜?
裁判此时正在烧水,随口说:“这个不能告诉你。”
“哦,那就是有问题?”柯晨临问他。
裁判并未否认,不过他能这么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就说明他有信心不被柯晨临发现其中端倪。
柯晨临也没再追问,他在自己的大脑里搜索了一通,实在没找出什么可疑的点,只能继续陪着裁判玩你侬我侬的亲密游戏。
他现在得尽快地搞到特殊道具,那个象征着冬天的东西。
这大概率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如果这次不自救成功,他们可能就会被永远地埋在这副本里,这冰雪之中。
“嗯?”柯晨临想到这里的时候,总觉得自己脑子里抓住了什么东西,但那想法一闪而过,柯晨临根本来不及细究。
“怎么了?”裁判问他。
“没什么。”柯晨临坐在裁判身边,在裁判嘴角亲了一下,而后躺在了裁判的大腿上,目光看向灶炉里熊熊燃烧的火焰,“有些冷。”
裁判把他搂紧了一些。
柯晨临并没有觉得暖和,面前灶炉的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上都是冷的。
这不是什么心理作用,他此刻就是纯粹的冷。
在那个不明所有的想法一闪而过之后,寒冷似乎就开始围绕着他的身体盘旋。
冷的有些离谱,不过柯晨临脑子还是清醒的。
“你为什么在抖?”裁判原本以为柯晨临只是像之前那样随便找个理由接近自己,然而在发现柯晨临努力压抑却依旧颤抖的动作之后才意识到不对劲。
“我说了,我冷啊亲爱的。”柯晨临随口说,他不确定这种冷感是怎么来的,因为大火烧了他的房子,所以他已经被默认为是没有房子的“鬼”了?
那反应不应该延迟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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