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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相金骨(37)

作者:青霜照夜 时间:2018-02-07 12:44:06 标签:灵异神怪

  虽然她拿起长枪来,也能和四方龙王鏖战三百回合。
  而且云梦君平生最好家长里短,凡是告诉她的秘密,不出一日就能传遍四海。敖君逸托人捎去的鲛绡甫到云梦龙宫,泾川龙宫大喜将近的讯息就飞到了北海,如此一来就算他们不想成婚,这婚礼也势在必行。
  “若只是为了那衣裳和请柬,我和宜生贵主结姻,也行得通。”
  “你想都别想!别以为她是雌的,你就能好过。”敖君逸张牙舞爪道,“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非得逼我明说?”
  “嗯。如果龙君肯明说,我会很欣喜。”李声闻俯下身来,将书册塞进他手里,未束的长发擦过对方的颈侧,“这两年间,我对龙君的行动也很满意,眼下龙君愿意让我更满意一点么?”
  敖君逸深吸口气,恶向胆边生,抓住他的肩膀猛地把他压到塌上:“说得好啊,现在就让你满意。虽说婚仪未成,先成燕好,于理不合,但既然你这么要求,我一定尽全力。”
  李声闻不嫌事大地摸摸他的耳垂:“那你是为了什么在筹备这场绮宴呢?为了云梦君绣的新衣,还是泾川龙宫的颜面。”
  敖君逸嘶声道:“为了你,满意了罢?”
  “十分满意,多谢君逸。”李声闻凑在他颈侧耳语道,“其实前些天,我还曾想在泥足深陷前,离开龙宫。但多亏你这句话,我不想走了。”
  “你想走,得看我让不让。”敖君逸哼道,“你为何想走?”
  李声闻目光一飘,低声道:“新衣太刺眼了。我们就不能换个深一些的红色么?”他接收到敖君逸凶恶的目光,连忙改口道,“或者浅一些的颜色?”
  敖君逸的目光越发尖锐,活像把能撕开他衣裳的刀剪:“那是珊瑚树的红色。你知道么,之前你在龙宫宝库把玩珊瑚树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的手指放落上面,就像一捧新雪。我当时就决定,要裁身珊瑚色的衣裳给你,再用最红的珊瑚雕一副……”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李声闻好奇道:“一副什么?”
  敖君逸话未出口,自己倒先红了脸,死也不肯再说。他吭哧半天,才嘟囔道:“反正我陪你一起穿,你挑剔什么?还是你想和人间一样,红男绿女,你穿碧绿的嫁衣?”
  李声闻笑道:“我是开顽笑的。君逸亲自想的样式、天上地下找的衣料,何其精心,我哪里舍得挑剔呢?”
  敖君逸腆着脸凑过去吻他眉角:“知道就好。”
  李声闻问道:“说起来,你说今日要给我看你画的画作,画呢?”
  “差点忘了,都怪你打岔。”敖君逸跳起身,把他拉起来,“你快去洗漱更衣,我们上岸去。”
  李声闻不明就里地任由他推着,换了挡风的衣裳,一起浮上水面。敖君逸拉住他的手,紧紧握住:“我不想引起骚动,就不化龙了,你握紧我的手。”
  李声闻刚要问他想做什么,脚下就已经腾空,几息之间便升到云上。敖君逸挑了块缓缓流动的云坐下,指向云层之下的河川:“你看,我的画就在此处。”
  只见蜿蜒玉带之上,身形庞大的青龙正衔着荷花安眠,它鳞须毕现,栩栩如生。在荷花花蕊中,站着名红衣仙人,他高举团扇,遮住了面目,但见衣裳火烧暮云,发鬓间朱红玛瑙为簪冠,无一不是男子形制。
  岸边本就有荷花临水而开,星星点点缀在画中,竟让人一眼分不清哪些是画中花,哪些是水上花。
  百里如画泾川,今日真成了一幅丹青长卷。虽然偶有风浪波澜,这幅画却只是随之闪动粼光,让画中人的衣带当风而舞。
  “书上说,李家公主出降,需要十里画障。我在水面上作了百里水画,可以替代么?”
  李声闻笑道:“当然可以。说起来,我该给君逸什么回礼?”
  敖君逸正要讨要好处,却听他自问自答道:“君逸引诱我,对天下苍生来说已是重罪。作为回礼,就将功抵过好了。”
  “不行!你要是没什么可给的,就以身相许好了。”
  “这倒是个好主意。不如这样,你说洞房要三日,我陪你五日。”
  敖君逸一哽,怒道:“你可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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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李声闻自掘坟墓


第144章
  说是姑且试试,从开始朝夕相处,直到川河龙君都来观礼,两位新人也没有一人提出悔婚。
  惊讶于水画的长平居民尚未回神,就发现不知何时起,总有狂风急雨行过泾水,倏忽消散,在云收雨散之际,偶尔能从云间瞥到各色龙影。
  也许是泾川龙神在兴云布雨?
  其实泾川君今天没有出过龙宫,他忙于布置婚房,接待前来观礼的四方水族,忙得脚不沾地。若是偶尔得闲,他就站在门口仰望河面,然后莫名其妙地乐上半天。
  从泾川龙宫抬头仰视,满川辉光,似霄汉落于水中。水画被日光照亮,笼罩在龙宫上空,一笔一画清晰可见。龙宫的水精楼台也灯火通明,红绡绮罗挂满屋檐,远望如火团漂浮在河底。
  冰鱼拿着名录走到白玉门边来,满面笑容:“龙君,除了洞庭君、钱塘君,其他川河龙宫的人都到了。吉时将近,想来那二位无法按时到达了,龙君不要再空等,去妆楼下罢。”
  按照敖君逸的布置,现在该是去龙宫最高的楼台下“催妆”的时候了,虽然李声闻身为男子,不必施妆抹粉,但仪式还是要按人间的来。
  催妆诗就是新妇子在楼上施妆时,夫婿在楼下焦急恳求其早些下楼所作的诗。若是新妇子都着装打扮好了,夫婿才姗姗来迟,就太不像话了。
  何况不光是为了婚仪,敖君逸自己也急得要命,恨不得现在就催妆却扇完,抱着他的新妇入洞房。若不是还差两名宾客迟迟不来,他现在可能都已经滚上床榻了。
  “二哥娶了洞庭贵主,洞庭君是他岳父,说来我们还算姻亲。我大婚他们竟然不能及时到场,岂不是叫别人看笑话?”敖君逸哼道,“他们不顾及我的面子,我也不必为他们着想了。冰鱼,你留两个侍儿小厮在此等候便可,等他们来了直接领去正厅。”
  他边说边大步流星地往妆楼奔去,若不是顾及身上昏服不能随体型变化,他简直要化龙直接飞上妆楼。
  婚礼的妆楼是暂借宜生的楼阁,成百娇媚龙女围在高楼之下,宜生也打扮得花枝招展,站在楼上窗前,把窗内景象挡得严严实实。
  “新妇子妆成否?”敖君逸刚站到妆楼下,就迫不及待地喊了起来。
  宜生笑嘻嘻道:“新妇妆未成。”
  敖君逸连忙吟诵道:“今日幸为秦晋会,早教鸾凤下妆楼。”
  听到催妆诗,宜生立刻笑着让开,扶着站在身后的红衣新妇下楼来。新妇身材高挑,穿着繁复如红云的衣裳,高擎团扇遮住面目,扇面上一枝桃花灼灼。他没有梳女子的云鬓高髻,而是如往日一样整齐束起,簪着赤玛瑙高冠与金花树,虽华丽繁冗,却仍是男子发式。
  敖君逸强自镇定着从宜生手里拉过他,一起坐上鸾车赶到正殿。川河龙君们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一见鸾车在门前停下,就齐声呼唤道:“泾川君,快快下车!”
  谁都知道他们意在沛公,叫的是敖君逸,想看的却是那能迷住泾川君的新妇子。敖君逸一方面不情愿让他们得逞,另一方面又像在河滩上捡到美玉的孩童,想要炫耀他的珍宝,于是努力板起面孔,扶着李声闻下了鸾车。
  敖则凊正站在正殿最中间的位置,身后跟着捧着玉案的侍女。敖君逸目不斜视地从坐席间穿过,对醉龙们的叫喊充耳不闻。
  其中叫得最欢的,就是亲手绣了昏服的云梦君。为了压过她的尖声,敖君逸不得不扯起嗓子高声喊道:“已知秦女升仙态,何必圆轻隔牡丹?”
  念过却扇诗,新妇子本当立刻放下团扇,露出面容。但李声闻不知是太过热闹的场面震慑,还是神游天外,竟然一动不动,继续高举扇子。
  敖君逸灵机一动,低声道:“我能摘取这朵牡丹么?”
  李声闻的肩膀微微一颤,笑声淹没在殿内的喧嚣中。他极其缓慢地移开团扇,将它丢在侍女的手中。
  云梦君高声道:“泾川的太子们好福气,二太子迎娶了龙族第一美人,龙君的新妇子也毫不逊色。”
  “不过二太子妃怎么不在?”有人问道。
  问话的人是渭川君的幺子,向来看泾川龙宫不顺眼,没事就要挑衅。泾川二太子夫妇不合,在长安八水不是秘密,此刻故意问起二太子妃,就是在戳敖则凊的逆鳞。
  敖则凊面不改色道:“新人结发。”
  敖君逸亦对渭水小龙的刁难置若罔闻,愉快地拿起小巧剪子,挑出李声闻的一缕头发,小心剪下,再将剪子递给李声闻。
  后者挑出他的发绺时,手指有些颤抖。敖君逸以为他是紧张,便握住他的手,带着他剪下自己的头发。
  敖则凊拿起红绳,将两人的发缕束在一处,又拿起了青玉匏,将这一双酒器分开递给两人:“饮合卺酒。”他说完这话,便侧首对敖君逸低声说,“礼成了你尽管去,剩下的我来……没想到你们还是没有分开。”
  龙女们将澄澈的百子春斟满玉匏,敖君逸一口将其饮尽,李声闻却还在慢慢抿着酒。渭水小龙放声大笑道:“泾川夫人比云梦君文雅多了,不愧是人间的娇娘。”
  “人间女子,确实行动有节,进退有度,比失礼于他人婚礼上的醉汉强得多。”李声闻抿了口酒,不紧不慢道。
  “你!”
  李声闻笑道:“今日是我与泾川君新婚,若是见了刀兵血光,恐怕不吉。所以我不与郎君计较。”
  他话音未落,便有几星金红的火焰随水波流淌到渭水小龙面前,落在他的酒盏上,将那金盏烧得通红熔化。渭水小龙本来气急败坏就要起身,见到此景立刻噤若寒蝉,坐了回去。
  那火星极其微小,只有云梦君和渭水小龙看到,其他宾客只当他临阵脱逃,大声耻笑起来。
  “他不胜酒力,这匏酒我替他喝了。”敖君逸夺过李声闻手中的酒器,仰头喝干,“合卺酒喝过了。我们这就入洞房了,这五日之内,你们是留是走,饮酒吃肉,都请自便。”
  年长的龙王们意味深长地笑起来:“不愧是少年人啊,竟然一去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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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君逸念的是黄滔的却扇诗、卢储的催妆诗,年代可能比较晚=-=就……凑活下吧


第145章
  一进洞房,入目是雕着龙凤的花烛的灯影,是影影绰绰的云霓一样的绡帐,挂在水精墙壁上的盘常同心结。龙涎香的香烟正从黄金狻猊口中升起,在绡帐外盘旋。
  敖君逸在这香烟中突然局促起来,他垂着头转向李声闻:“我们这就是夫妻了。”
  “嗯。”李声闻笑着应道,“良辰吉日,不来小酌一盏么?”
  在桌案上,摆着寓意吉祥的栗子红枣,和一套水精酒具,透过透明的酒壶,可见壶中满是琥珀色的烧春烈酒,足以醉人。敖君逸干笑道:“二哥这是把十六郎珍藏的陈年烧春都骗到手了么?”
  李声闻轻轻甩脱他的手,执起酒壶斟满一盏,递到他手上:“今日风光晴好,高朋满座,应当饮一盏。”
  敖君逸不满道:“难道不是为我的新妇饮一盏?我刚喝下两匏酒,马上就要醉了,只能再喝一盏。”
  “醉了又何妨?”李声闻见他不接酒盏,便自己含入口中,来吻他的嘴唇。
  敖君逸失笑道:“盛情难却,这一盏该饮。”他揽过李声闻,反客为主,直到这口酒不知被谁喝下,才哑着嗓子说,“合卺酒,原来是这样的滋味。”
  李声闻本是想让他饮酒,厮磨间却反而被迫咽下七八分,呛咳起来。十六郎的烧春是窖藏数年的百子春烧沸而成,入口如刀,一壶便醉,敖君逸从来不敢多喝。他抚了抚李声闻的后背,抱怨道:“二哥这是什么心思,洞房花烛夜给我摆这样的烈酒,是想让我一觉睡过五日么?”
  他说着说着,愣了一下:“你不会也是这样想的罢?”
  李声闻低声道:“果然只要说到闺房之事,君逸就十分机敏。”
  敖君逸气极反笑:“好啊,你果然存着这样的心思,想灌醉我。”他边说边打横抱起李声闻,把他丢上床榻,“好在我防着醉酒,没有多喝。”
  摆在桌上的烧春实在性烈,恐怕比合卺用的那壶还要醉人。李声闻才咽下半口酒,颊上便浮起飞红,他恹恹地斜倚在枕上,对敖君逸招招手:“愿赌服输,悉听尊便。”
  敖君逸口干舌燥,按捺着扑上床榻的冲动,俯身从床头暗格里取出只锦盒:“不急,你先戴上这个。”
  李声闻垂着眼帘问道:“这是何物?”
  敖君逸咽咽口水,将锦匣打开。匣中是一双圆镯,由整块如血的赤珊瑚琢成,殷红欲滴。敖君逸亲手把它们套到李声闻的双腕上:“这就是我说的,用珊瑚雕的跳脱。”
  李声闻忍俊不禁:“龙君是从哪里学了讨女子欢心的手段?”
  “你不喜欢么?”敖君逸握住他的手,一下下啄吻着珊瑚镯之侧新雪般的肌肤,“我既媚君姿,君亦悦我颜。何以致契阔,绕腕双跳脱。”
  他边说边伸出另一只手,顺着李声闻的腰肢向下走去,后者躲闪了一下,却因为不胜酒力没能逃开。敖君逸摸到他腰下系的玉佩,挑起那佩饰,有意无意地碰触玉佩遮住的位置,继续念道:“何以结恩情,美玉缀罗缨。”
  “何以结中心,素缕双连针。”他放开玉佩,摸索着其上的同心结,将其解下,收束衣衫的玉带随之松脱。李声闻按住他作乱的手,刚要开口,敖君逸却收回手,转而去触碰他发间金簪,“何以结相于,金箔画搔头。”
  他一字一句地念完这句诗,扬手抽去发簪,摘掉他的玉冠,李声闻的发髻随之散开,长发披落于肩上。但敖君逸并不满足于此,他又将手伸入李声闻的衣裾,解开他的衣裳:“何以答欢忻,纨素三条裙。”
  李声闻伸手捧住他的脸颊:“明明是新婚夜,君逸却要吟诵这首苦情诗,是说今夜之后便要抛弃我么?”
  “不,”敖君逸啄吻着他的眉角,“是叫你不要抛弃我。你记着这珊瑚跳脱、金簪玉佩不是女子饰物,是我与你死生契阔的信物。尤其这珊瑚镯,还有妙用。”
  “若是以后我要你的性命,你也会给么?”李声闻问道。
  “会。”敖君逸拉下床帐,“我有的,都给你。”
  等到殿内的红烛烧尽,敖君逸才平静下来。他依稀记得蚌珠开合三次,应当已经过了三日。李声闻夸下海口说任君予夺五日,但现在就已经连眼都睁不开了。
  “声闻?”敖君逸试着唤他,但后者只是蹙起眉,梦呓道:“饶了我罢……”
  见他实在无力支撑,敖君逸才不情不愿地把他欠的两日记到下一次,生龙活虎地下床叫冰鱼送热水进来。冰鱼吞吞吐吐道:“龙君,还有一事,我刚刚不敢叫您,但是既然您起来了……”
  敖君逸心情大好,没和她计较:“什么事?”
  “渭水小龙和二太子打起来了,就在前殿。”
  敖君逸大吃一惊:“怎么回事?二哥没吃亏罢?”
  “刚刚宜生贵主也往那边去了,二太子没有受伤。”冰鱼道,“听说是渭水小龙酒后非礼十六郎,惹二太子发怒。”
  敖君逸挠了挠后脑:“你们快些把热水烧好送来,我给他洗净……咳,马上就来。”
  他回到床边,掀起被子,李声闻面朝他的方向睡着,脸上泪痕未干。那副镯子间生出珊瑚锁链,将他双手缚在一处,看起来凄惨极了。敖君逸轻车熟路地拨弄好机括,锁链便立刻收入镯子之中,看起来又只是一对极其华美的跳脱了。
  敖君逸后知后觉地红起脸来,暗道还要向东海的能工巧匠多订些这样的玩意。这镯子之中暗藏锁扣,只有他能拨动,拨开了就是一副镣铐,关上就是饰物。他毕生的聪明才智,都放在了这副珊瑚镯上。
  珊瑚质脆,轻微碰撞便会碎裂,或许是因为知道珊瑚的特性,李声闻也不敢用力挣开,硬是被这小玩意困住了。
  心猿意马地给他净身更衣,换了被褥,敖君逸才磨磨蹭蹭地换上常服,去处理渭水小龙了。


第146章
  正如冰鱼所说,二太子完全没有吃亏。可能是因为宜生闻讯而来,把渭水小龙按在地上揍了很久的原因,等敖君逸赶到九曲回廊时,渭水小龙已经鼻青脸肿地躺在地上了,连牙都掉了半颗。
  通常弟妹打架下手过重时,敖则凊都会出言相劝,说的无非是些“渭水龙宫因我泾川之主年幼,一直蠢蠢欲动想要带兵犯我,你们莫要打死人给他们把柄”。但今日他索性劝也不劝了,脸色阴沉地袖手旁观。
  而安十六郎正站在他身前,紧张得像只护雏母鸡。他已经成年,身材都和敖则凊差不多高,几乎把他挡个严实,好像险些被人非礼的不是他是敖则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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