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环保公司没有发现情况?”
“他们的口诉是以为Freddy家具原先就安装了这样的程序,这是默认利益关系没说,现在已经撇清关系,一口咬定Freddy确实存在违规操作,他们只是负责在原来的基础上安装新的排污系统。”
“Freddy的监控是什么情况?”
“已经彻查了,负责监控的安保与环保公司存在利益关系,已经被送往调查。”
“煦州三期的监控能用上吗?”
特助听到这里,笑了,他看着陆文州怀里睡着的时序,点了点头:“多亏了他们的监控,排污系统在厂外围的安装程序可以看见两家环保公司更换操作的,Freddy家具非法排污的嫌疑暂时被排除。”
陆文州低头看了眼窝在怀中睡得好乖的时序,眸底尽是宠溺:
“我没白疼他。”
第98章 五千万98
住院部新来的护士,被告知要给医院的董事长陆总打针时,手是抖的,尽管她在其他医院已经有很丰富的经验,但还是有些畏惧。
于是在敲门过后,轻手轻脚推开门。
病房的面积很宽敞且明亮,加湿器正在电视柜旁运作着,空气中安静得听出水雾的声音,而床上被子鼓鼓的,熟睡的人把被子都盖到了头顶上,还能够听到轻微的呼吸声。
不知道睡得多舒服。
护士推着车,小心翼翼走到床边,已经到了要注射的时间,见床上的人盖着被子还在睡,心想怎么大佬也睡懒觉,这都九点多了。
她迟疑的,低头轻轻叫了声:“陆总?”
见床上的人没反应,只能再喊了声:“陆总,该打针了。”
过了会,床上才发出不够睡不满足的声响,被子扯下的瞬间,简直是来自早上的美颜暴击。
刚睡醒的漂亮青年呆呆坐起,脸颊微红,估计是在被子里闷的,脸左侧还有个印子。脸上带着睡意惺忪,头发微乱,翘起几根,他或许是看见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护士,本来刚睡醒就一脸懵,现在更是满眼茫然。
这样刚睡醒的懵然状态在这张过于精致出色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天然呆楞,实在是让人姨母心泛滥。
“陆总?”护士有些诧异,她心想,不是吧,陆总那么年轻的吗?
“啊?”时序本来就刚睡醒,本来就一脸茫然,被面前的护士这么一喊,更是懵了。
“该打针了。”护士其实自己也是半信半疑,但她还是拿起篮子里的注射剂。
时序瞪大眼,他连忙摆手:“诶诶诶,我没有要打针。”说完下意识看了眼床边,环视周围,没看见陆文州,人呢?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打开。
刚洗完澡的男人走了出来,毛巾擦拭着头发,稍显凌乱的发梢滴落着水珠,刚洗完脸的模样面容俊美清透,黑色t恤露出结实臂膀,浅麦色的肤色,锻练有素的肌肉线条透出单薄衣物,透着强烈的荷尔蒙。
此时卸下平时工作状态的严肃感,脱下西装革履正装的强势,整个人透着慵懒松弛感。
“是我的针,不是他的。”
微沉的嗓音在病房响起。
陆文州将擦拭过的毛巾垂放在肩上,他知道今天还有一针,见时序刚睡醒一脸懵的样子,唇角微扬,走到沙发旁坐下,目光看向护士,扫过她胸口的铭牌:“麻烦你了周护士。”
护士这才回过神,天啊,一大早就有这么强的冲击力吗,上班都来劲了。
她也没敢多看,走到陆文州身旁,用最快的速度,在手臂上扎针。
还别说,有肌肉还真好扎。
扎针的过程也不过是十几秒,棉签摁住,就已经完成。
护士再交代几句注射过后半个小时静坐再进食,如果有什么不舒服及时摁铃,便离开病房,再多好奇都不敢问了,走出去后再默默的脑补看见的画面。
病房门关上,室内很快陷入安静。
病床上的青年明明不是生病的那个,却头发乱糟糟的呆坐在床上,而生病的男人却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刚沐浴后的状态神清气爽,身体素质强壮看起来倒不像是生病的那个。
“被吵醒了?”陆文州拿下棉签,见已经没出血,便投入旁边的黄色垃圾桶里。
他刚说完,就看见时序从床上下来,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走到他跟前,几乎是养成的习惯动作,腿一迈开就坐在他腿上,动作熟练到不能再熟练。
尽管他们分开了已经有一段时间。
“你怎么去洗澡干嘛?”时序坐到陆文州的腿上,是还没睡醒,他双臂搂上对方的脖颈,懒洋洋的把脑袋枕在他肩膀。
“谁让你抱我了。”陆文州听着耳畔带着困意的声音,说着,手帮他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
柔软的头发穿过指缝,惹得心头酥麻。
“我想抱。”时序打了个哈欠,手摸上陆文州刚才打过针的胳膊:“打的什么针?还不能出院吗?”
“嗯,控制心率的,暂时还不能出院,还得一周。”
“啊?”时序抬头看向陆文州,眼里尽是担忧:“那么严重吗?你现在心律失常吗?”
陆文州‘嗯’了声:“有点。”
时序皱眉:“现在也会吗?”他将掌心贴在陆文州胸口上,又把耳朵凑到脖颈的动脉处听着,强有力的脉搏撞击着,迟疑又抬眼:“好像是有点快啊。”
陆文州心想,哪个男人受得住心爱的人大早上就坐在自己腿上撒娇的。
心脏不加速,那他是没用了。
“去洗漱吧。”
时序感觉到轻拍后腰的大掌,他把手往后握住对方的手,将这只手放在臀下:“我昨晚不小心睡着了,有没有吵到你?”
“有,你影响我休息了。”陆文州如实说道。
时序:“……”他没想到陆文州会这么说,顿时哑然,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郁闷盯着他,最后只能兴趣缺缺的要从腿上下来。
结果在站起身时,被拉住手腕扯了回去。
猝不及防跌回怀里的时候愣住。
他诧异看向陆文州。
“你总是要爬到我身上睡觉,总是蹭,那我还怎么睡。”陆文州握着纤细的胳膊,让时序在腿上坐稳,见他脸上有些意外:“我是生病,不是不行。”
时序耳根顿时红了,他不好意思的摸着耳朵:“有,有吗?”
“嗯。”
“那……硬了?”
陆文州轻笑出声:“怎么,又准备挑衅我?”
“没有啊。”时序一脸无辜:“我就是随口一问。”
却在话音落下时,伸手一摁。
硬邦邦的。
陆文州眸色瞬间凝住,眸底深沉,微微垂眸,目光落在那只不规矩的,带着挑衅意味的手:“时序。”
头顶落下听似沉静实际警告的叫唤。
“我不小心的。”时序装作不知道的收起手,耸了耸肩,然后迅速站起身往厕所跑去。
厕所门稍微有些用力的关上,估计是因为心虚。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脸色莫辨,手撑在大腿,微微低头,做了几个深呼吸,呼吸让胸膛起伏,而臂膀因撑着大腿用力的力度肌肉微微绷紧,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几乎是硬生生的的,强压下去的。
……
陆文州靠在沙发背,拿过旁边柜子上的金丝眼镜,戴上,神色隐晦不明的注视着浴室的方向,仿佛在目光平静之下已经想好了如何拆解他的猎物。
过了会,病房门被外面敲了敲。
“文州,是妈妈。”
陆文州听见是母亲章雯诗来了,便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果然看见门口的母亲:“妈。”
“身体怎么样,好些了吗?”章雯诗是从法国赶回来的,她见儿子的脸色又并不是很难看:“听说被气坏了?”
陆文州侧过身,让她进屋:“确实是有些气,不过现在也还没气消,如果您是来给他们俩当说客,那我估计今天的心情都不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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