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文州勾唇,满意了,开始投钱。
旁边的陈泊闻跟周慕云一脸微妙,对视了一眼,都表示,瞧这人不值钱的样子。
开市半小时后。
“英兰德生态?这家企业好像表现平平,怎么会想到投这个?”
“亏肯定不会亏,但赚也估计不会在那么短时间内看到回报,除非有什么事情。”
陆文州从平板上抬起头,见对面的时序已经睡着了,脑袋就靠在椅背上,平板屏幕还亮着,他放下手头的东西,站起身:“你俩回酒店吧,我们要睡觉了。”
走到沙发前,把睡着的时序抱了起来。
也在不经意间瞥见了屏幕上弹出的消息。
【二花:已购入时文集团百分之十三的股票。】
陈泊闻跟周慕云损了陆文州两句,不外乎就是重色轻友,五分钟后便离开了房间回酒店。
在走出病房时,两人还在吐槽。
“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这就是真香定律。”
而第二天,他们才知道了为什么陆文州会把小娇妻藏得那么严实。
因为时序让投的三个板块里的三个企业,全在一夜之间翻倍,三倍的涨,英兰德生态涨了百分之8,蓝洋农业涨了百分之5,美泰环保涨了百分之12,而且是在早晨时报爆出的海洋大污染事件之前买入的股,正好都是相关产业。
投入一百万,最低翻倍赚了回来,美泰环保直接翻了四倍。
完全看不透的投资风格,甚至在此之前连板块投资价值的原因都还没有,以为只是在乱玩。
事实证明,这样的玩法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分析,完全没有头绪,除非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要不然为什么可以那么准确的判断出这三只股票能在第二天涨,不是一只股,而是三只股,而且是相关联事件的企业。
还是连涨几个点。
这样的本事可比点石成金还猛,简直就是离谱。
清晨,阳光微微投入病房。
陆文州端着杯牛奶走进卧室,就看见时序已经醒了,头发松散在肩,拿着平板靠在床头,不知道看到什么,笑得眼梢弯弯,不知道多得意:“在看什么?”
时序抬头,看见是陆文州:“你猜我那只赚了多少?”
“多少?”陆文州走到床边坐下,把牛奶递给他。
时序坐起身,接过牛奶喝完大半杯,而后看向陆文州,挑眉道:“六百万。”
刚喝完牛奶,唇边沾着一圈奶渍,加上这幅骄傲的小表情,不知道多像一只猫。
陆文州赞赏的颔首,他抬手拨开时序肩膀上垂落的长发,握上纤细的脖颈,将他拉近自己,金丝边底下的双眸深沉:“宝宝,你好聪明。”
男人暗哑的嗓音从头顶落下。
时序察觉到这一大早两人的距离太近了,正想着往后躲,结果直接被陆文州抱到了腿上。
他下意识举高杯子,手里还没喝完的牛奶摇晃,不小心溅了些许在手上,顺着手臂滑落,就快要流到衣服里。
“啊……牛奶撒了。”
就在他话音落下时,沾了牛奶的手臂被陆文州握住肘部,抬高,而后他就看见这男人低下头,吻上了他的手臂内侧。
将牛奶吻去。
这一瞬间,后腰麻了。
第33章 五千万33
时序觉得自己握着牛奶杯的手在发抖。
不是因为举着手累,而是陆文州的呼吸寸寸落在胳膊内侧,非常的痒。
他垂下眸,凝视着把自己抱在腿上的陆文州。
这男人穿着黑衬衫,衣襟前两颗扣子懒懒解开,若隐若现的健硕胸口,过于优越立体的深邃五官映入眼帘,很典型的俊美港男外形,骨骼棱角分明,眉骨英气透着矜贵,双眼皮深眼窝,可以说是完美。
金丝边眼镜底下的眸色专注于胳膊上的牛奶,此时正握着他的肘部,吐息温热落在胳膊内侧,微微侧着脸,一点一点的吻去上边的奶渍。
或许是这个画面与这张脸太具有视觉冲击力,斯文的面皮下败类的属性露出,胸口逐渐雀跃的心跳惹得血液沸腾。
“……陆文州。”他没动,叫唤了声。
直到胳膊内侧落下一道吻痕,被用力吻的感觉让他的大脑有一种放空的飘然,明明只是被亲了一下手臂而已,好像整个人就……
有感觉了。
陆文州握住这只开始发抖的手,将纤细的胳膊放下,帮他把手中的牛奶放在一旁,而后见怀中的时序脸颊耳根都染上嫣红,拂开他垂落的发丝:
“是啊,牛奶洒了,下次小心。”
时序感觉到这只手碰过脸,没忍住颤了一下,讶异自己的反应时正好撞入陆文州深沉含笑的目光,那种仿佛被烫到的感觉,他想从腿上下来。
“我去洗手间。”
顶不住了。
就在他准备下来时,腰身被揽住。
“序序。”陆文州喊了声。
时序听到陆文州这样的语气,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干,干嘛?”
“要不要读书,以后跟在我身边?”陆文州问。
时序怔住,他看向陆文州:“跟在你身边……?”
“我身边缺一个秘书。”
时序才不信,狐疑看着陆文州。
陆文州对上他的小眼神,略微心痒,抚上他的后颈:“我缺一个贴身秘书,不过你的第一身份还是我的夫人,你跟他们不一样。”
他们当然指的是秘书部。
时序听在耳里皱了皱眉:“他们?你那些过客?”
陆文州低头一笑:“不是,是秘书部。”
时序:“……哦。”他认真的想了想,以陆文州这样的地位跟权势还有能力谁不想跟着,跟着就一定能够学到很多东西,就算以后离开了肯定也会有很多收获。
“要不要?”陆文州见他低着头认真思考的小模样,凑近吻了他一口。
“秘书的事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确定要让我走后门吗?”时序想到自己的学历,以现在的学历想要进陆氏集团也只有扫地的份,连看门的都不够格。
体格又瘦,想打架都打不过的。
虽然说他已经报读了人大金融的专升本,但要想再继续往上考全日制的研究生还得需要两年半。
陆文州挑眉:“走后门?”
时序听他又一语双关,欲言又止,撇了撇嘴小声说:“哪哪都算后走门吧……”
陆文州笑出声:“当我的秘书怎么算是走后门,夫人当秘书这也算是委屈你了,但只当我夫人的话我觉得好像有点屈才。”他轻敲时序的脑袋:“这脑袋不拿来赚钱可惜了,当我的秘书话你可以获得很多一手交易资料,不用妄自菲薄。”
“我哪有妄自菲薄。”时序小声说。
“那你考上人大的自考本怎么没跟我说?还是满分自己考进去的,不跟我炫耀一下要个奖励?”
时序:“……”
果然,他就知道很多东西都瞒不住陆文州,就看这男人想不想要知道的而已,怎么也比自己摸爬滚打多十几年,首富也不是猫猫狗狗都能当的,他的小伎俩能瞒得住这样一个级别的男人真的就是bug了。
他扶上陆文州的肩膀,把脑袋枕在他肩膀上:“好吧,你知道了。”
陆文州被他这个依靠的动作取悦,手放在他后背上,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脑袋:“原来我的宝贝还有那么多秘密不跟我说,是我给的不够多吗?”
时序:“。”倒也不是,是给的太多了,要不然能有那么多秘密。
“所以之前在读高中的时候是故意成绩差的?”
“嗯,保护自己。”时序顺着陆文州给出的猜测继续说:“我以为当一个笨蛋会好过一些。”
“事实证明呢?”陆文州反问。
时序把脸埋入陆文州的肩颈里,闷声道:“事实证明,人善被人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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