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过思考过这个问题。
现在也想听听陆文州是怎么分析这只股票的。
“序序。”
时序听到陆文州又喊自己序序,表情微妙,但这是自己的老大,喊什么就喊什么吧,毕竟一会他还有问题要问的:“怎么了?”
“你知道这条绿线是什么意思吗?”陆文州轻点屏幕。
“涨。”时序脱口而出,说完后意识到自己不应该那么轻易脱口而出,又加了个字眼:“……吧。”
对于养子来说,不太应该会懂这些,当然也不是说看不起养子的意思,而是养子满心都不在这些上面,可能会懂的概率有点低。
陆文州‘嗯’了声:“真聪明,美股的绿线是涨。”他拿起平板笔,将这张k线图截图,打开,用笔圈住目前已经出现涨停的绿线:“如果是你,看到涨了,是卖掉赚钱,还是不卖?”
时序听到陆文州问自己,有些疑惑:“你,问我啊?”
等等,为什么要问他?嘶,难道……
陆文州把他脸颊旁的长发别到耳后,看着他温润的侧脸轮廓:“我知道你不懂,你就用你的判断告诉我,如果你知道这只股票很赚钱,现在涨到这个位置了,是卖掉还是继续赌一下它会再涨?”
时序咽了咽口水,他小心翼翼看向陆文州:“……我卖掉。”
实际上,他不会卖的,除了先知道这只股在未来会成为科技股的龙头之外,还有一点之后,他为了对冲瑞星股可能会下跌的亏损买了看跌期权,就相当于是给瑞星股上了一道保险。
日后如果瑞星股持续上涨,他继续赚钱,如果真的出现了下跌的情况也可以避免他的巨额损失。
陆文州了然:“嗯,见好就收也很聪明。”
时序听到这里大概知道松了口气,毕竟真正做投资的肯定不是这么玩的。
“还有,你前天晚上跟男人去俱乐部玩车了。”陆文州问。
时序:“……嗯。”这是要干嘛,不都给他拉横幅了吗!
“玩跟进去之后没玩是两码事,为了惩罚你的安全意识薄弱,扣掉你这个星期的零花钱。”
时序瞪大眼。
不行啊,瑞星股还有他下面的数十支只股票都需要钱的,慈善机构也还在运作,现在他的钱全部都是股市里,手头上是没有很多钱的,如果陆文州不给的话……
“以后这种危险的不要玩了。”陆文州轻描淡写道,他笑问:“可以吗?”
时序听到这里那还得了,果然陆文州不可能会让自己的妻子这么玩的,扣掉零花钱就是杀鸡儆猴,看来他得想个办法哄一哄这老男人才行。
他拉开陆文州身上的被子,腿一迈坐到他身上,把他手上的平板丢到一边去。
陆文州心想,估计又要跟撒娇了。
然而在下一瞬——
他眸色倏然深沉,脖颈的青筋因呼吸的变化清晰浮现,坐下去的家伙浑身开始发抖,在他耳畔哭得委屈,好像罪魁祸首是他一样。
“好啊。”时序被自己的勇猛疼哭了,硬碰硬:“……你最好就是把我关起来,让我再也出不去,这样我就听话了。”
就别扣钱了吧!
第20章 五千万20
陆文州从没见过这样不听话的小孩。
他也不是这样霸道的人,不可能以伤害他人来取悦自己。
所以当时序哭了就知道这样,别说时序疼,他也疼。
“时序!”
时序感觉自己双臂被用力握住,整个人被提了起来,他抽泣着对上陆文州阴沉的脸色,害怕的缩了缩脖子:“……不,不来吗?”
只进去了一丢丢,他差点痛到看见天上的父母了。
陆文州见他小脸煞白,简直是无言以对:“谁教你这样的。”
让他趴在腿上检查一下。
时序被这个动作弄得耳朵一红,但下意识瞄向陆文州,见这男人脸色黑得可怕,只能吸了吸鼻子,蹑手蹑脚的把刚才帮陆文州拿出来的武器给收回去,顺便拉好对方的睡袍。
估计是太紧,弄痛了陆文州。
出手太狠,还真是不好意思。
他小声说:“……对不起。”郁闷的跪坐在陆文州面前,双手乖乖放好,等他训话。
陆文州见他跪坐得那么规矩,眼神小心翼翼的偷瞄着他,好像自己是什么凶神恶煞,说来还是他被欺负了,伸手捏住这家伙的下巴:“委屈成这样做什么,是我欺负你了吗?”
时序脸颊被捏得鼓鼓的,觉得脸有点疼:“……没委屈,没欺负我。”
他现在只能忍着,暂时的隐忍是为了海阔天空,是为了黄金万两,大不了他攒够了资本远走高飞,到时候他就彻底自由了。
“扣了你的零花钱就那么伤心?”陆文州问:“之前不知道是谁跟我说一毛钱都不会用我的。”
时序握住陆文州捏脸的手,双手合十,含泪的双眸诚恳:“过去是我眼瞎喜欢齐衡,但现在我清醒了,我知道弱小可怜的我能够依靠的只有你,只有你能够给我满满的安全感。”
“是吗?”陆文州往后靠在身后柔软的床头,神色寡淡,金丝边眼镜底下的面容漫不经心,修长的手往旁伸出,勾了勾。
时序看见陆文州手的方向,秒懂,侧过腰,赶紧伸手去把刚才被他丢了的平板拿回来。
全然不知一道深沉隐晦的眸色落在塌下的腰身曲线上掠过。
“给你。”时序把平板拿了回来,乖乖跪坐着,就跟个小人妻似的,见陆文州拿过平板后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也不是很凶,赶紧给他捏捏肩:“这个力度可以吗亲爱的老公?”
陆文州手扶了扶眼镜:“还可以。”
时序见按摩好像有点效果,便继续按着,按完说不定就不扣零花钱了!
叩叩叩——
就在这时,卧室外响起敲门声,传来了管家的声音:“陆总,夫人,早餐是要送进来吃还是下楼吃?”
陆文州伸出手摁了下墙边的触屏键。
‘滴’了一声,卧室外的电子锁打开,紧接着便听到推车的声音,管家把餐车推了进来。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看到此时床上两人的姿势也不能够有任何表情。
陆文州看见餐车:“推床边就好了,你先去忙吧,辛苦了。”
管家:“好的。”然后把餐车推到床边便走出卧室。
时序看到早餐,心想,又一个可以献殷情的活来了!他立刻爬到床边,见有黑咖啡,小心端了起来,然后递到陆文州唇边:“来老公,喝一口。”
陆文州看他一眼,低头抿了口。
“怎么样?”时序问道,这服务周到吧!都直接喂到嘴边了,就把零花钱还给他吧!
陆文州挑眉:“你磨的咖啡?”
时序:“……”吗的这人油盐不进。
陆文州捕捉到这小家伙脸上吃瘪的表情,将目光放回平板的k线图,唇角不着痕迹微扬:“夫人,来份三明治,教你玩股票。”
时序眼神瞬间一亮,他伸手去拿装三明治的碟子,然后拿起三明治喂到陆文州嘴边。
“坐过来。”陆文州拍着自己身旁的位置。
时序往他身旁挪过去。
陆文州将人环入臂弯里,带着他分析这只瑞星股:“去年美股经历过一场惨烈的崩盘,这只科技股的出现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去年的混乱。但是我们要纵观全局的看,这只股票为什么会涨的那么高?”
说完正想吃多一口三明治。
时序把三明治塞进自己的嘴里,一边吃着一边说:“为什么?”
知道也得装作不知道,瑞星股这次能涨的那么好不外乎是之前崩得股民心态崩了,今年见好那不得立刻入。
说完看向陆文州寻求解答,结果发现陆文州盯着自己手中的三明治,他尴尬的笑了笑,把自己咬过的位置翻了个面,递到陆文州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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