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百块的腕表还是专门从国内空运过来的,不过这里也只是山庄里的冰山一角,只能说陆文州对他自己的服装跟配饰都要求非常之高,尤其是现在陪他在美国读书跟工作,就把部分服饰也都运过来了。
所以他也投其所好。
他挑了一块棕色的腕表,握过陆文州的手:“这块吧,你特别适合这种棕色。”
果然这个颜色特别的适合陆文州。
陆文州见时序低着头,仔细的帮他戴着手表,调整位置,目光不经意落在时序的头发上。
这家伙的头发天生就偏浅棕色,刚起床也还没得急好好打理,略有些蓬松凌乱,垂眸时额前头发自然分开两侧,小弧度的慵懒s形,微微遮住了精致的眉眼,露出的光洁额头,些许遮住耳朵。
发尾的位置有点奶狼尾翘了起来,穿着宽松家居服,整个人看起来奶乎乎的。
他的宝宝可爱惨了。
“嗯,这块好看。”时序给陆文州戴好手表,抬头时正好看见陆文州在看着自己,眨了眨眼:“这样看我干嘛?”
“又这样说话。”陆文州揉了揉时序乱糟糟的头发。
“我又哪样说话了?”时序自己都没察觉到什么,他见陆文州换好衣服了,自己也走去换衣服:“等下我送你去华尔街。”
今天要去拿自己的婚戒了。
终于是做好了,天知道他有多着急,生怕在自己生日前到不了,又怕被陆文州提前发现了惊喜,每次都得偷偷摸摸的。
“好。”
陆文州见时序背对着他脱掉家居服,纤细的肩胛骨隐约印出轮廓,顺着紧致白皙的脊背往下,连出一条漂亮的腰线,没入后腰裤缝,腰窝都清晰可见。
他很快便移开目光,知道老婆又香又软,但也不能大清早就这样胡思乱想,还得要工作的。
换好衣服后,两人一起出门。
坐着电梯下楼时,时序下意识看了眼自己的手,他就带了个手机跟信用卡出门,包忘记拿了。
“怎么了?”陆文州侧眸看见时序摸口袋的东西:“忘带东西了?”
“没,不用带什么。”时序想想反正也就是去送陆文州,然后拿完戒指就回来,也不用带包,手机跟信用卡就足够了。
陆文州也没有多问。
上了房车,两人坐在后排。
“文州,我等会得去找我导师。”时序想着自己开车出去。
陆文州查阅着平板上明珠集团秘书发过来函件,没有抬头:“回斯坦福?”
“不是,去北好莱坞。”
陆文州‘嗯’了声:“等下送我去机场后让司机开这辆车送你回来,最近不自己开车了,安全起见。”
虽然他们到现在还没有正式公布关系,但是同出同入的,已经有不少八卦新闻。
本身就存在着不少隐患,安排在时序身边的保镖跟车都是不能少。
“哦,好吧。”时序乖乖点头。
听到这,陆文州看向他:“等下要去北好莱坞哪里?”
“Burbank。”时序找了个私人珠宝工作室设计的,也是他导师给他介绍的珠宝设计鬼才,稿子确实是很惊艳,就是性格比较刁钻而已。
陆文州也没多问:“不要自己一个人去。”说完看向开车的司机保镖,还有副驾驶的保镖:“一会你们两个跟着先生。”
“好的陆总。”
“这边治安比较差。”陆文州揉揉时序的后脑勺:“还是让保镖跟着你比较好。”
时序乖乖点头:“好,没问题,本来是想带沈哥跟裴哥的,不过他们俩还在国内,只能我去了。”
“他们俩跟着你还能抗什么吗?”陆文州笑了声。
时序‘哦~’了声,起哄道:“你说他们俩年纪大,我要告诉他们听。”
“臭小孩。”陆文州将时序这幅故意的模样尽收眼底,无奈地捏着他后颈。
洛杉矶机场。
登机前。
“你确定今晚能赶回来吗?”
“嗯,我今晚一定会来。”陆文州低头亲亲时序,揉着他后颈笑道:“我保证。”
亲吻浅尝如蜻蜓点水。
“好,拜拜,早点回来。”时序轻拍陆文州的胸口。
陆文州在入vip通道前,还是回头看了眼时序,就见这家伙还站在原地笑着望向他,估计是看见他回头,还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快进去吧。
早晨的光线投入机场玻璃窗,落在时序身上,明明笑得那么灿烂,却被阴影遮挡脸的部分,仿佛融入光线中,看不见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些微妙的感觉。
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心慌。
时序见陆文州走了进去,这才收回目光,转身往外走,步伐轻松。
他得去拿求婚戒指了。
车辆驶离机场区域,往北好莱坞驶去。
时序让保镖按照这个地址找去,都说北好莱坞有很多搞艺术的,来一趟也确实是名不虚传,就是这个工作室有些难找。
这枚钻戒的设计师有三位,从起稿到定稿,再到最终环节的成品,耗时虽然不是很长,但也等着急了。
由于设计师的谨慎,与钻戒的昂贵,戒指的拿取必须要他本人去拿,也是为了保险,毕竟如果是设计师送过去路上出了什么差错也很难承担起责任。
工作室的位置没法停车,房车最终停在街道外。
直到他拿到了钻戒。
戒指盒里,这枚被打磨得完美无瑕的棕色钻石,镶嵌在戒指环上,低调却在细节上彰显着罕见珍贵的钻石色泽。
时序从电梯走出来,心满意足地拿着手中这枚戒指,越看越喜欢。
“先生,靠里面一些走,小心看路。”
“哦,好。”时序光顾着看戒指,在保镖提醒后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出大门,差点踩空了台阶,他看向身旁的保镖笑道:“谢谢啊。”
他们走出大厦,准备往街道外走去。
就在这时,街道尽头忽然冲过来一道黑色的身影,是个戴着口罩的男人,身型十分高大,手中不知道抱着什么。
两个保镖眼疾手快的将时序拉到自己身旁,这才避免了撞上,好在也不是目标。
时序也差点没反应过来,就被保镖护在了身后,他立刻握住手中的戒指,顺着黑色身影跑离的方向看去:“……这是抢劫?”
“help!!!”
忽地,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
时序看了过去,就看见一个衣着褴褛的老头颤抖着手着急忙慌跑了过来,脚上的鞋都没了,因为年纪大,差一点就摔了。
保镖出于警惕还是护在时序身前,皱着眉头看着这个老头。
“帮帮我,求求你们帮帮我,我的钱被抢走了,这是救我儿子的钱,上帝啊,我的钱……”老头的口音听起来像是纽约某个区的方言,口齿也不是很清。
时序听到这,他也不是什么冷血的人,沉下脸看向身旁的保镖:“看看能不能帮一下这个老人家,把他的钱拿回来,量力而行,顺便报个警。”
其中一个保镖只能够听着吩咐,飞速的跑上去。
另一个保镖见老头光着脚,这大冷天的,他看向时序,知道陆总的爱人心善,也想着表现一下:“先生,老人家的鞋子可能掉前面了,我去帮他捡一下。”
保镖小跑往前跑了一段路,果不其然看见了丢在马路中间的破鞋,他弯下腰捡起这只鞋,但也只有一只而已,另一只真的没看见。
可就在弯下腰的瞬间,余光不经意瞥见,跟老头站在一起的时序忽然身体一软,整个人往前倒下!
停在一旁的黑车突然打开门,下来了好几个黑人直接把时序拖上车。
保镖瞳孔骤然紧缩。
糟了!!
时序正想跟这个老头说他也只能是帮个手,但还没等他说完,猝不及防被老头捂住口鼻,就在他意识到不对时第一时间想推开时,却在抬起手的瞬间瞳眸涣散至失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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