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钊——”
宋钊收住了出门的脚步,平静地回头看着元锡白。
元锡白盯着那人的眼睛良久,问了一句:
“你硬了吗?”
雨声。
回答他的只有屋外的潇潇雨声。
元锡白仿佛抓住了宋钊好不容易露出来的尾巴,有些恶毒地笑了起来:“我说呢,这么急巴巴地要出门,这是要到芳园去解决吧。”
“怎么,看似在折磨我,结果反倒对我这个小人得了趣。对男的也硬的起来,当年那本书真是送对了,光风霁月的宋钊从头到尾根本就是个断………唔——!!”
宋钊冷着脸折返回来,粗暴地掐捂住了元锡白那喋喋不休的嘴。直到那人因为快窒息而面色发红时,他才慢慢松开了手:
“元锡白,你全身上下都挺听话的,就属这张嘴最贱。”
*
在宋钊的记忆里,元锡白每次欺负他时都会嚣张地笑。
两道英气的眉毛挑得老高,嘴巴也开心地咧了起来,露出两颗讨人厌的虎牙,不知道的以为他遇见了什么大好事。
——分明是俊朗的面容,看起来却如此可憎。
所以当他看见元锡白面色潮红、满脸汗珠的狼狈样时,心底某个隐秘的地方忽然动了。多年来积蓄隐藏的欲望仿佛找到了一个出口,从那唯一黑暗的角落疯一般地倾泄下去。
他看着元锡白被欲望苦苦折磨的样子、看着他被淫弄得全身泛红痉挛的样子,精神上竟然获得了从所未有的愉悦感。
仿佛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毒药……
“不过你说得对,我确实硬了。”
宋钊抬起元锡白的下巴,解了腰带,胯间那雄伟勃发的男根顿时弹了出来,比普通的成年男子还大了几寸,饱满的龟头还在他嘴边蹭了两下。
“还是得劳烦元大人替我抒解一番啊。”
元锡白闻见那物特有的男性气息,脸色一变,刚要张口骂宋钊不要脸,不料下一刻就被提着头发被迫仰起脸来。
宋钊用手扒开了元锡白紧闭的嘴,食指特意在那凸出的尖牙上摩挲了一下。
“含深点。”
*
“嗯……呼、嗯………”
吞吐的暧昧水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格外鲜明。
一开始元锡白还跪坐在地上,只屈辱地含着前端的头,僵着不肯动作。宋钊见状,往他那红肿的乳尖上掐了一把,立马听到一声不知是痛是爽的闷吟,那张倔强的嘴也被迫张开了。
先前上学时元锡白没围观过宋钊小解,不知他下面那物竟然如此可观。他自己的性器已经不算小了,被他操过的女人个个叫床跟叫魂似的,可现今看来,宋钊胯间那物似乎还比他大上不少。
“…呜、嗯……………”元锡白嘴张的两颔都酸了,但也只勉强含住那巨物的一半。
宋钊皱起眉,抚上那人的后脑勺,直接往前挺了挺,开始有规律地冲撞了起来。
“…呜!!———”
元锡白没给人做过深喉,嘴里现下全是那阳具的咸腥气,被宋钊往里狠顶了一下,差点眼泪都飙出来,喉头被刺激得颤了颤,一股干呕感随即而来。
宋钊却不许他退后,一只手紧紧地锢住他的后脑勺,将自己高涨的欲望送进了那人嘴里。
“哈……哈、嗯…………”
元锡白被那铁棍似的性器重顶了数十下,嘴巴都合不上了,眼泪和咽不下的涎水一起狼狈地流了下来。
见宋钊一直没有要射的意思,他终于有些害怕了,一只手哀求地攥紧了那人的衣服下摆,方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呜、呜嗯…………”
宋钊见元锡白身子逐渐瘫软下来,知道那人被捅出了窒息感。他也不想人在自己的屋子里出事,便在那湿热柔软的口腔中重重地撞了几回,抽出来射在了外面。
【作者有话说】:
看见有人问什么时候上垒,先走波剧情,争取下次就上垒吧(* ̄︶ ̄)
第12章 更漏一点一滴,销尽此夜沉沉
元锡白不记得那天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但宁愿冒着大雨回去,他也不想在宋府多待上一刻。
禄儿见到他浑身湿透还一瘸一拐的衰样,圆滚滚的眼睛里立刻又蓄满了眼泪。
“大人………”
“你家大人还没入土,先别急着哭丧。”
元锡白本身就累得狠了,连声音都虚浮无力,更没空去搭理像个跟屁虫哭包一样的禄儿了:
“我累得很,你去厨房那叫人烧一桶水来,我要沐浴。”
“可、可大人你的身体……”
“快去!——”
元锡白近年来很少有这么烦躁的时刻,他斜坐在椅子上,眉间紧蹙,挥了挥手把禄儿赶走了。
他里衣外披了一件足以把整个人都罩起来的厚斗篷,结果两件都被雨淋湿得彻彻底底。
下面那被塞进去的小球虽然停止震动了,但方才在宋府的时候也没来得及将其取出,便一直尴尬地挤在那肉穴深处,走一步便不轻不重地磨一下穴心。
事到如今,元锡白已分不清大腿间那片异样的湿滑是雨水还是其他别的体液了。他只想痛痛快快地沐个浴,把全身上下那股挥之不散的味道洗掉。
忽然,门外又响起了两下小心翼翼的“叩叩”声。
元锡白闭着眼睛不耐烦道:“不是让你去叫厨房烧水吗?滚出去!”
门外的脚步声顿了顿,传来了一个怯怯的声音:
“兄长,是我。”
元锡白像被一棒槌打醒了般,猛地睁开眼,一骨碌地从椅子上爬了起来。他刚要开门,低头却瞥见自己领口上几点醒目的精斑,心中把那姓宋的又暗骂了一通,转头随便拿了件袍子罩在了身上。
“柯儿,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来人是他尚未及笄的小妹元玉柯,一双大眼睛占了小半张脸,脸色带着些病态的苍白。她身材瘦小,雪青的披风像个宽大的罩子随风拂动。
“禄儿跟我说你昨日没回府,他也不敢去找你,便同我说了。”
元锡白摸了摸他小妹的头,帮她掩紧了披风,轻轻推着往厢房走:“柯儿懂事了,知道关心兄长了。”
他这个小妹本就是不足月的早产儿,从娘胎里带出来了一身病,这么多年就靠那几贴药吊着一缕香魂,吹不得风更淋不得雨。
“我和姥姥都很担心你。”
元玉柯仰着头,黑乌乌的眼睛盯着元锡白看。
“怎么姥姥也知道了……”元锡白觉得头疼。
“柯儿,下次这种事就别告诉姥姥她老人家了,我是出去办事呢,忙的时候确实晚上是赶不回来的,你们也别瞎担心了啊……”
“尤其是你——”
元锡白将他小妹送进了厢房:“上回翠儿跟我说你又偷偷把药倒花盆里,怎么一回事啊?”
“太苦了。”元玉柯诚实地答道,坐在床檐上任元锡白替她脱去鞋袜。
“苦就能不吃药吗?”元锡白灭了烛火,无奈地揪了一把他妹的耳朵。
“那几帖药是宫中御医开的,抵得上我小一半的月俸,以后都不能倒掉了,知道吗?”
“唔。”
元玉柯偏偏不应声好或不好,只将头缩进被褥里,余下一双大眼睛在外瞅着元锡白。
“……臭丫头。”
元锡白轻轻笑了一声,把她那倔强的眼皮给摁上,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睡觉。
博山炉升起白烟袅袅,是安神的檀香气息。
更漏一点一滴,销尽此夜沉沉。
*
“大人。”
屏风后,浴桶中白汽蒸腾。
宋钊慢慢起了身,颈背部的肌肉线条流畅优美,水珠沿着那极具力量感的身躯滑下,贴着劲实的腰线一直落到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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