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横竖是不指望司渊渟自己能醒悟找过来,司家的男人什么都好,就是这方面特别不开窍,从司崇德到她父亲还有其他几位叔辈,从来都是把夫人气跑了也不知道要去哄,完全一根肠子通到底。还不如她自己把人喊来弄清楚怎么一回事,好让她亲自指点一下司渊渟,否则还不知道楚岳峙要在她的坤宁宫住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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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皇甫:我这都是经验之谈啊……
司九:不能怪我,是我父亲先做了错误示范。
楚七:半个月,整整半个月!气死朕了!这榆木疙瘩!
嗐,一直聊政事怕大家看得闷,偶尔也要小情侣吵吵嘴互相拉扯给大家放松快乐一下~我们文案可是说好了,虐+甜+搞事业,虐在前面都结束啦,后面只剩下甜和搞事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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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恪守夫德
司渊渟到坤宁宫时,楚岳峙刚离开去了练武场,他实在是满腔火气无处发泄,只能去练武场把周楫叫来跟他对打。
听到司渊渟进偏殿的脚步声,再一抬头瞧见司渊渟和他眼下的乌青,正在练字的司竹溪放下毛笔,道:“既然没了楚表哥在身畔就睡不好,怎么就是不知道要来把楚表哥带走呢,表哥都快把楚表哥气死了。”
“我以为你楚表哥并不想见到我,才会搬来你这里。”司渊渟在被阳光照到的椅子上坐下,有些疲乏地捏了捏鼻梁,其实他是离不开楚岳峙的,这跟出征时不一样,两人都在宫里却又不在一处,他的确是觉得受不了每夜都在辗转反侧,可他也真真是没跟楚岳峙如此吵过架,两人之间的特殊关系从开始就不走寻常路,一直以来也都是楚岳峙包容忍让他的种种暴虐失控更多,他其实不太懂夫夫之间应当如何相处。
司竹溪摇头,她就知道是这样。从书案后方绕出来,到司渊渟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司竹溪道:“不想见到你不假,可是却是错的。夫妻,咳,夫夫之间吵架在所难免,但表哥自己换位思考一下,若是你被楚表哥气到,楚表哥却迟迟不来安抚你,你会不会更生气?”
司渊渟回想了一下,一时无言。
他每回生气,楚岳峙都是及时安抚,在记忆恢复前楚岳峙便是如此,从来都没有把他放置过,那些时候若是楚岳峙不安抚他,他们或许也很难和好走下去。
放在膝上的手缓缓收握成拳,司渊渟道:“我并非故意要惹他不痛快,也没想到会闹成这样。”
司竹溪看到司渊渟的反应,就知道他把话听进去了,续道:“楚表哥不愿意说发生了什么,莫不如请表哥来告知拾喜,好让拾喜替表哥分析分析,为何楚表哥会气得搬来坤宁宫住?”
既是对自己表妹,司渊渟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当即就把自己如何答应了楚岳峙要一起用晚膳又失约的事告知了司竹溪。
一开始司竹溪听着还没有太大反应,可听到最后,表情却变得有少许怪异,在司渊渟说完后问道:“表哥,那位凉大人多大年纪,与表哥关系很好吗?”
司渊渟道:“三十有二。他是我提拔上来的人才,才学能力各方面,我都颇为欣赏,但若说关系,现在也不过是普通同僚罢了。”
“在此之前,表哥可有在楚表哥面前,替凉大人说过话?”司竹溪又问。
“也不算是替他说过什么话,不过是此前你楚表哥对他说了几句重话,我后来便与你楚表哥多说了两句,既是可用之臣,便是想要恩威并施也还是莫要施压过多才好。”司渊渟自认公正,一言一行并无不妥之处。
看着司渊渟那一脸正直不阿的样子,司竹溪是当真忍不住有些同情楚岳峙了,过去这么多日,司渊渟还是没弄明白自己错在哪里,难怪楚岳峙气得不成样子。
抬手掩嘴想要将笑憋回去,司竹溪双肩抖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开口说道:“表哥你好笨,连楚表哥吃醋了都没发现。”
“吃,醋?”司渊渟愣住,将事情和司竹溪的话又在脑中过了一遍,分明觉得荒唐却又发现这恰好就能解释楚岳峙的反常,“楚七居然,吃凉大人的醋?怎么会?楚七应当知道,我有他是再瞧不上旁人的。”
司渊渟的喃喃自语听在司竹溪耳中也是十分好笑,她道:“感情之事哪有那么多应当?难道表哥对楚表哥没有独占欲吗?当初拾喜与楚表哥成亲,表哥心里难道一点难受也没有?”
司渊渟再次失语。
他何止一点难受,楚岳磊说要赐婚的当晚,他就怒不可遏地把楚岳峙折腾得死去活来养了许久才好。
霍然站起身大步往外走,身后传来司竹溪问他去哪的话,司渊渟头也不回地丢下四个字:“去哄夫人!”
余音尚在,人已经走得没影了。
司竹溪招来宫人把熬好的燕窝端来,一边吃一边想道,可算是把楚岳峙送出坤宁宫了,不知今夜能不能见到那个晚上才跑来守夜还以为她不知道的傻子。
练武场里,王忠站在场外看着场内缠斗的两道身影,满脑门子都是冷汗。
他知道陛下曾经征战沙场多年武艺高强,可这刀剑无眼啊!那周楫如今是禁卫军统领,陛下刚刚又下了死命令尽全力应战,他是真怕周楫一不小心伤了陛下。
王忠在场外提心吊胆,场内的周楫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甚至可以说是苦不堪言。
楚岳峙虽是因身份转换未有再勤加修炼,可在用剑上早已练得出神入化,加之楚岳峙知道自己如今身体不如当年,关节承受不住他像从前那样骤然发力,因此他干脆从过去的只攻不守转变成如今的攻防有道,如此一来他虽爆发力和凌厉不如从前,却更擅长打消耗了。
而周楫,偏一直以来都是一个路子,也就是和从前的楚岳峙一样,爆发力极强擅攻不善守。武功这东西,是讲究一定天赋的,楚岳峙可以说是天赋型选手,练一日等于他练一个月,他从跟着楚岳峙开始就没有一次能打赢。以前他与楚岳峙对招还能速战速决,多回合战。可现在,楚岳峙变了路子,已经过了两百来招,还是未能分出胜负。他是全力以赴体力被消耗得厉害,已然开始左支右绌却又不能认输。
楚岳峙来练武场让禁卫军跟他车轮式过招,禁卫军到底不是苍鹭营的将士也不是沧渊军,一开始是不敢跟楚岳峙来真的,后来则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楚岳峙的对手,轻易就被楚岳峙放倒了一小支分队。周楫身为现任禁卫军统领,必然要亲自上场,而且他已经剩下唯一能跟楚岳峙过百招以上的人了。
尽管满心的怒意尚未得到排解,但楚岳峙下手还是有轻重,也看出来周楫快要扛不住了,他无意让周楫在众人面前出糗,故而再过了十来招后便一下重击将周楫逼得倒退好几步,收剑道:“就这样吧,不打了。”
周楫把剑插到地上,身体晃了两晃随即扯开步子单膝下跪,向楚岳峙拱手道:“臣谢陛下赐教。”
楚岳峙摆摆手示意他平身,虽然包括周楫在内没有人能打赢他,但他打了这么长时间身上也是出了不少汗,于是将衣领微微扯松,楚岳峙往场外走去,刚想要吩咐王忠摆驾,眼角余光便捕捉到了那抹匆匆而来的高大身影。
眼尾上挑的桃花眼一眯,楚岳峙一抬手便将手中的长剑向司渊渟掷了过去。
王忠只觉眼前一花,一道银光在自己面前掠过,等他惊慌失措地往那银光所去的方向看过去时,就看到司渊渟侧身避过长剑,并抬手握住了剑柄,紧接着手腕一转握着长剑挽出漂亮的剑花卸去了剑上的力道。
楚岳峙哼了一声,走到吓得脸都白了的王忠面前,道:“看什么,觉得你主子司大人很了不起是吧。”
王忠自然也知楚岳峙说的是气话,但他还是深深弯下腰低头道:“陛下,您就饶过奴婢吧,奴婢虽愚钝,却也知道陛下才是奴婢最大的主子。”
下巴微扬,楚岳峙磨着后槽牙看司渊渟朝自己走过来,要笑不笑地说道:“司首辅来练武场,是有什么政事要禀告吗?”
若非有政事,这人都不会来找他,居然将他晾了半个月,还做什么夫夫,他不如干脆休夫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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