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这是跳舞,不如说是某种前奏。
沈酒很配合,绵软地趴在他怀里不起来,虽然始终没有醉得睡过去,但看起来也没多少自制力,或许是久违的拥抱让他放松了内心的克制,时不时就抽泣一声,又委屈又可怜,抱着嵇沄的脖颈,依恋又缠绵。酒香伴着他身上挥之不去的玫瑰味,让嵇沄心跳如擂鼓,恨不得这一刻永远不要结束。
不知道过了多久,乐队已经开始演奏第二支曲子,沈酒忽然惊醒,好像清明了几分,立刻抬起头,推了推嵇沄:“去,去吧,你要好好过节,现在已经是第二支曲子了……”
他看起来说话倒是有条理一些,但显然还是醉醺醺的,别说嵇沄根本对丰收舞会上的邂逅,热闹没有兴趣,就算是更大的诱惑,哪怕是帝都军校的录取通知书和一个醉醺醺的沈酒放在一起,他也会选择留在沈酒身边。
但沈酒坚持,一直推他,说实话那模样挺可爱的,甚至还有点好笑,像只持之以恒不愿意和人亲近的猫猫。嵇沄被推得心猿意马,干脆一把抓住沈酒的手,答应了他:“好吧。但是我走了,你一个人在这里不安全,怎么办呢?”
虽然醉了,但基本的思考能力还是有的:“你顺便叫人来接我,叫我哥哥……”
这很合理,嵇沄答应了,又扶着他坐下,告别,转身离去,然后又从灌木丛后再转回来。
只是安静了一会,沈酒血液里的酒精浓度就已经达到峰值,嵇沄走近的脚步声让他微微蹙眉,挣扎着想要睁开眼,却始终做不到。
然后,他就被扶了起来,被搂进一个怀抱,挡住了夜风。陌生的气息让沈酒有些不安,试图挣脱,然后就被抓住了手,一个介于少年和青年的清凉声音在耳畔响起:“你好,需要帮助吗?”
沈酒挣扎的动作一顿,嵇沄又道:“你看起来很难过,今天是丰收舞会,每个人都应该很开心才对,发生了什么呢?”
变声又改变了自己的气味,保证沈酒只要看不见就认不出自己后,他有恃无恐,明里暗里都在提醒沈酒安德烈种种恶心人的行为,顺手把沈酒按在自己胸前,避免他醉眼朦胧也发现偶遇的可以拿来利用出气的对象居然是自己。
这本来就是他的计划,只是没有想到安德烈这么恶心人,沈酒一到宴会就被气坏,喝醉。其实这也是方便了嵇沄实施自己窃玉偷香的计划,但他并不觉得庆幸,只是更厌恶安德烈了。
现在他故作不知内涵了一顿安德烈,就见沈酒果然慢慢变得柔顺,深吸一口气之后,故作无意上下摸了摸他的身体,然后问:“我能看看你的脸吗?”
嵇沄顺手抽掉自己的领带,蒙住了他的眼睛:“对不起,现在不行。”
沈酒一颤,就要逃跑,可是他喝醉了浑身发软,理智上反应过来就已经迟了,身体也根本无法抵抗,才决定要跑,就被抓住按在花墙深处强吻。
终于……
两人心中隐秘的想法一致,感情却完全不同。沈酒故意微微颤抖着试图侧过脸躲避,又试图张嘴求救。嵇沄被他暗示,马上把他堵得严严实实,再也发不出任何除了哼叫之外的任何声音。
嵇沄的学习能力确实很优秀,即使一开始他没有经验,但很快就在绵软的沈酒被动配合下回忆起教程应用起了技巧,仗着身体素质学习能力都很出众,把沈酒按在墙上亲到彻底软掉,空气也已经用尽,这才缓缓分开。
沈酒喘息着,恨恨道:“你……真面目是有多见不得人!”
“这个嘛,”嵇沄暧昧地捏方才接吻时就抓住了的软肉,答道:“在狂欢舞会上发生的,就只是狂欢,你始终都不认识我,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沈酒显然动摇了,沉默好一阵后,干脆默认。
嵇沄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明明是他趁虚而入,谋划良久,可是成功后却不由嫉妒起自己这个临时的狂欢马甲,又气沈酒被安德烈刺激,就愿意和随便一个陌生人亲热。然而青少年的*儿难以控制,眼见心上人同意,他不管感情上如何反应,都克制不住脑子里闪过的画面。
总督府为丰收舞会的狂欢准备了许多房间,嵇沄带着沈酒到了随便一间,两人搂在一起跌跌撞撞进了房,锁上门,嵇沄把沈酒推倒在柔软的床垫上,见沈酒晕晕乎乎地试图爬起来,但却始终没有伸手去摘蒙着眼的领带,他心中瞬间就被他好可爱的柔情和他好辣我要**他的激情给占满。
沈酒翻了个身,伸手去扯扣子,他喝醉了浑身都泛着粉,衣服上还沾着被按在花墙上亲留下的叶片和花瓣,被蒙着眼自己解扣子,嘴唇鲜红湿润,微微张开喘息……
嵇沄再也忍不住,像被释放的恶狼般扑了上去,抓住沈酒的手腕让他动弹不得,按照这人教给自己的告知程序轻声在沈酒耳边道:“我还没有满十八岁哦,你需要知道我未成年,而且愿意和你……嗯……不要,乱动……”
沈酒在他怀里轻轻颤抖着,不断扭动,显然,得知自己找到的一夜情对象竟然还没有十八岁,对他来说是极大的刺激。
嵇沄很满意,自然不允许他反悔,单手将沈酒的两个手腕扣在头顶,然后去解已经被沈酒扯得凌乱的领口纽扣。
第184章 星际农场主,11
沈酒在嵇沄面前,一直是一个温柔端庄,气度高贵的人,周到体贴,对他也颇多关心,是那种能够全心信任与喜爱的年上完美恋人形象。
可是真的把他压在身下,意识到自己按照他的嘱咐尽职尽责做未成年告知时,沈酒那颤抖与挣扎都是背德带来的兴奋与放纵,嵇沄就觉得自己也坏掉了,兴奋得不正常。
他在被蒙着眼,仰着头,满脸茫然与潮红的沈酒耳边低语:“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听到这种事就这么开心吗?没记错的话你身边的助手好像也是未成年吧?你这种人把他留在身边,该不会看到他也这么主动?你们睡过了?还是没有?你想过被他这样……对待吗?”
他一把撕开了沈酒身上剩下的衣料,袒露出一大片洁白柔软,如同天然丝绸般细腻的肌肤。
沈酒颤抖地更厉害了,口齿含糊地带着被冷空气刺激出的哭音辩解:“我没有,我不是变态,我没有道貌岸然,我是真的……想照顾他,把他当弟弟,你不可以这样污蔑我……啊!”
这种话说出来,嵇沄心里当然是又痛又爽,想着哈你撒谎, 其实你看不到我的脸就没有道德困境,你才没有把我当弟弟,又为沈酒脱口而出把自己当弟弟,转头却真的被另一个陌生的,半强迫他的未成年男人给刺激得瑟瑟发抖,轻易就拐上了床。
他或许设想过很多次自己这堪称龌龊的计谋真的实现时,沈酒会是什么样子,可是事实证明,想象在现实面前永远是苍白无力的,沈酒永远都不会让他失望。
沈酒的身体和反应都很美,简直令人疯狂,或许是被前男友追着羞辱的痛苦,又或许是喝了酒缺乏自制力,更或者是嵇沄含糊的人设和行为完全戳中了让他兴奋的那个点,总之,这一夜过得堪称迷乱,放纵,荒唐。
嵇沄整夜没睡,沈酒也差不多,到最后他已经醒了酒,却更加配合与绵软,这让嵇沄更加不舍得离开。天蒙蒙亮时嵇沄必须走了,只好起身收拾了关于自己的所有线索,顺便帮沈酒洗了个澡,清除生物痕迹。
虽然据说狂欢舞会上发生的事按照惯例就不应该追究,但嵇沄还得为以后考虑,承受不起现在就身份曝光的风险,所以还是很细致地扫尾,然后用早就准备好的一个多重马甲账号扫了昏睡的沈酒的终端,用了点黑客技术让沈酒那边在收到申请的同时就自动加上好友,这才离去。
沈家人昨晚看着沈酒跑出去,本想立刻去追,但是安德烈离场之后,嵇沄自告奋勇去照顾他,沈家人后来又收到他的后续消息,说沈酒喝酒太急,已经彻底醉了,嵇沄得照顾他,两人都回不来之后,他们也不急,就留在宴会厅。
安德烈的态度诡异,说是放不下旧爱吧,也不像,说是彻底无情吧,也不是,总之态度让人很难拿捏,所以保持观望态度的人比较多,就怕得罪人,沈家人初来乍到,其实应该和他们尽量搞好关系,打开局面。可是安德烈在这里,只要他态度一变,那一切努力都会烟消云散,所以沈家人也不积极,干脆想做什么做什么,跳舞,吃吃喝喝,甚至去外面快乐的人群里狂欢改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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