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冬晴:“?”
她又想起了几年前她被剪坏的大大小小的名牌包和扯断的项链手链。啊!该死的秦策!
不,他以为他还能再欺负她吗?她赵冬晴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的可怜柔弱的女人了!
赵冬晴目光坚毅又蔑视,这么多年,她不断学习,不断进步,她的大儿子秦宇也长得人高马大,颇为壮硕,小儿子也不好惹,她不相信秦策还能像当年那样耀武扬威!
秦天宏见他劝诫后赵冬晴丝毫没有退缩的神色,反而陷入了某种“我重生了,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个废物,殊不知我现在掌管十万阴兵,这一次,我要拿回属于我的全部……”的状态,不由得无语。
等被剪烂两个包她就老实了。
虽然被霸凌过,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秦天宏对这个优秀的儿子是越来越想念。第一个儿子总归是不一样的,他期盼着他出生,出生后他妈的精神不好,多半都是月嫂在带,他心疼极了,跟在月嫂后面学了不少照顾他的技能,等月嫂走了他就接手带他。初为人父,什么工作,什么事业,他什么都不管,就和他妈守着他。
那时候多幸福啊。
秦天宏立刻回消息:【彩礼是应该的,你得先把你的老婆带回来给我看看。】
秦策正打算去公墓看望他妈,很干脆地答应了:【好,等着吧,把我的房间打扫打扫,你有备用钥匙吧?】
秦天宏良心发作,突然起身,“小汤圆的房间打扫了吗?我去看看。”
赵冬晴满脸怨气,看着秦天宏兴致勃勃地找了个干净抹布去秦策的房间,她连忙拿出手机来给秦宇发消息。
【快回来,秦策要回来了,该你和小宙报辱母之仇了,这一次,我可都靠你们了。】
秦天宏哼着歌走到三楼,三楼只有两个房间,一间是秦天宏的书房,另一间就是秦策的大套房了,房间处于三楼正中央,众星捧月,大卧室、小客厅、小书房、小健身房、正对花园的大阳台,让赵冬晴和秦宇眼红已久。
从书房拿了钥匙,秦天宏打开门走进去,先绕着大套房转了一圈,拿着抹布进了卧室。卧室的床头柜上放着一张合照,秦天宏拿起来看了看,照片里是两个人,背景是游乐园,年轻貌美还未去世的邱新月亲密无间地搂着已经是小少年的秦策的肩,两人都在快乐的笑。
“小月啊。”秦天宏摸了摸邱新月的脸,“我们的儿子长大了,找老婆了!真厉害啊!”
翻过照片,就见照片后贴了一张便利贴。
便利贴的胶已经不太粘了,轻轻一碰就掉下来了。秦天宏拿起便利贴,就见便利贴上写着三行笔触锋利的字:
死渣男不许碰我的东西,滚出去。
秦天宏:“……”
满腔慈父之情卡在胸口。
怎么之前没发现照片后还贴了这个,真是秦策做得出来的事情,隔空辱骂,气死人了。
“小畜生……”
秦天宏恨恨地将抹布扔在床头柜上,将照片拿起来使劲碰,左碰右碰,上碰下碰,要将照片碰包浆,“这世界上还有老子不能碰的儿子的东西?我非要碰,我非要碰!”
光是碰还不够,他拿出他口袋里的钱包夹,取出一张他的证件照,拆开照片将自己的证件照摆在秦策的右边。
虽然真的格格不入且奇怪,但是秦天宏看来看去就是美滋滋了,哼了一声将照片又摆好。
秦天宏左转右转,拿着抹布四处看,随便擦了两下灰满足了自我感动的舐犊之情,出来就让赵冬晴联系家政。
赵冬晴:“……”
最没用的就是狗男人。
秦策回完秦天宏的消息后就放了手机,端着煎好的两张的香甜软糯还带了点焦黄的南瓜饼去给迟嘉先填一填肚子,顺便将送来的奶茶带过去。
“好香。”迟嘉在秦策进门的时候就起来了,抱着薄被子遮挡着半个身体,用力嗅了嗅。
秦策将盘子递给他,给奶茶插了吸管放在床头柜上,起身去拿迟嘉的衣服,“要起来吗?”
迟嘉没有在床上吃东西的习惯,立刻就点头了,“起来,我想去刷牙。”
口腔里是脏的,直接吃东西的话他会觉得很不舒服,还是漱口或者刷牙要干净一点。
提到刷牙,秦策半点心虚都没有,甚至笑了一声,“好,先穿衣服。我来帮你穿,先穿上衣。”
上衣是一件柔软白色宽松型的衬衫,秦策掀开被子,目光在迟嘉的身上流连,“需要买点活血化瘀的药膏,我一会儿去药店买一盒,来,抬手。”
迟嘉抬手,穿上了衬衫。
接下来是内裤和裤子,迟嘉抬手可以,抬腿却十分困难,他觉得又酸又疼,简直可以坐轮椅了。
秦策好笑地给他揉了揉腰肢,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对不起,晚上把你的按摩仪搬过来。”
迟嘉腰酸背疼,但是他是个情绪稳定的人,刚才秦策向他保证过了下次不再这样了,他就算站起来比坐在床上更难受也不再迁怒秦策。
“不想用。”
“那就不用。”秦策说,“老公给你捏腰捶腿,这是每个已婚男人的婚姻义务。”
他说着,拆开新的牙膏用热水烫了一遍,挤上牙膏递给迟嘉,又给他放热水,“也洗一洗脸。”
毕竟脸也脏了。
迟嘉刷牙、洗脸,清理了该清理,就去端着盘子大快朵颐了。他不爱吃过分甜的东西,这个南瓜饼没有添加糖,都是南瓜的清甜,十分美味,奶茶也是五分糖的,喝起来不粘腻。
“你要再休息一会儿吗?”秦策牵着他的手走到了客厅,“我要下楼一趟。”
迟嘉吸着奶茶抬眼,“嗯?去哪里?”
难道是下楼进安全套的货?
秦策无奈,“你忘了我们还有两个小孩?该出去溜溜它们,在家闷了一天了。”
“对!”迟嘉恍然大悟,“毛毛和崽崽!你去哪里溜?我也要去,我们一起去。”
两人的关系发生质变,再光明正大站在一起他也不再心虚了,他满满期待。
“好。”秦策点头,“那我们出去透透气,我去给给它们扣牵引绳。”
两只小狗放出来,乖乖站在原地扣了牵引绳,秦策牵着它们对迟嘉道:“走,回来黑糯米糕就蒸好了,正好再吃一点。”
迟嘉走到秦策的身边,视线在秦策老头背心外的部位掠过,抿唇:“你换一件上衣?”
秦策差点没反应过来,转头扫了一眼,轻笑了一声,“没有必要,这是勋章,让人一眼就看见是我老婆抓的咬的,对我退避三舍。”
迟嘉:“……”
“我属于你。”秦策低头用额头碰了碰迟嘉的额头,牵住迟嘉的手,“走。”
迟嘉身体不舒服,走得慢,秦策左边牵着老婆,右边牵着两只小狗,幸幸福福地走出小区去。
虽然晴朗了一天,但是大雨连绵许多天,空气中的湿度还很高,呼吸间都是湿润的。绕着大广场边的小公园,秦策与迟嘉不紧不慢地走着。
秦策适时说到即将发生的事情,“月底是我外婆的生日,你愿意跟我回去一趟吗?”
他是用商量的口吻说的。就算他跟外公和外婆说了要带迟嘉回去,却也不是完全必要的。如果迟嘉真的不愿意去,那他也不会强迫他。
“啊?月底?”迟嘉有些惊讶,“月底几号呀?你准备了礼物吗?我应该准备点什么东西比较好?外婆喜欢什么?”
秦策看着他认真又急切的样子,突然笑了。他顿了顿,说:“你第一次去,买什么都是珍贵的,因为真正要接受礼物的人是你。”
“我?”
秦策理了理他额角的碎发,“你是家庭新成员,当然要给你送礼物。除此之外,我们还要回秦……秦家一趟,我得去找他要彩礼,正好就回去一趟吧。”
两人的关系是在这个月突飞猛进的,真正说起来的话,迟嘉其实对秦策的家庭背景一知半解。秦策给他最大的感觉就是“独”,秦家他甚少提起,联系最密切的是他的外公和外婆,但是以迟嘉来看,又觉得怪怪的——秦策似乎又没有把自己完全融进外公和外婆家。而且,与外公与外婆关系好,为什么又不见他的舅舅或者其他亲戚与他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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