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它们主人,绝情的彻底,美艳的鲜明。
易望舒双手撑着楼梯阶,承shou身后猛烈的zhuang击。
短裙拍打着易昀腰腹,声音越来越大,终于逼出叫喊。
哭喊像林间的妖精摄人心魄,但这不是小舒的。
似盆冷水迎头浇下,易昀瞬间清醒,动作停了。
易望舒颤颤巍巍地回眸看他,声音沙哑道:“怎么?”
他被粗暴地翻过来面对着易昀,尾椎撞在楼梯阶上,有些疼,屏蔽痛觉神经就好了。
易望舒主动缠上易昀,心想:定是疯劲儿又犯了,此前也不是没有过先例。
易昀盯盯看向他毫无反应的身体,心凉透了。
易望舒察觉他的视线,笑笑说:“你想让ta起来啊,很容易的。”
身体瞬间有了反应,易望舒解释道:“你可以不用在意我的。”
胸口的疤在蕾丝下蜿蜒,易昀抚上狰狞恐怖的疤,虔诚地亲吻着。
易昀声音很低,断断续续地、一遍遍叫他的名字:“小舒,小舒,小舒……”
易望舒心口有些痛,他不理解:痛觉神经都屏蔽了,为什么还会痛呢?
真的好痛啊。
第79章
易昀知道易望舒想做什么。
小舒之前喜欢我,为了我戴上项圈甘愿被束缚,他想像人类一样生活;现在他不理解“喜欢”,不会出于本心再为我做什么,他同样也不理解人类的生活方式,将自己放在人类的对立面。
见到拆机的不公平待遇,易望舒难过;S66、S188相继离去,易望舒伤心;A30609被绑,易望舒迷晕他也要救人……
现在他打扮成这样勾引我,目的再明显不过。
在小舒这儿,AI始终是排在第一位的。
我在什么位置呢?
易昀不想再与他做,正准备回屋,手臂被拉住。
易望舒在楼梯口跪爬至他脚边儿,似条乖巧的狗,摇尾乞怜。他卑微地用脸贴近易昀小腿,讨好道:“你不喜欢我的声音,我不出声就是了。”
易昀的心拧在一起,想起易望舒卑微的告白,莫名与现在重合。
无论多少次,他都无法狠心拒绝易望舒。
易望舒贴近他的大腿,抬头主动迎合。他的发丝很软,嘴唇很软,人也很软。温润的口腔,卖力的讨好,只渗出一丝唾液吞吐,之后再无声了。
易昀闭着眼,推开他的头。
小舒受了委屈会张牙舞爪地挠我,你受了委屈什么都不说。
你不是他。
但我还是会心疼,我不想你委屈,即便只是一具披着皮的空壳。
易望舒勾引未果,再次被拒绝。
脑中出现几个形容词:下贱、sao、yin荡、饥渴、不知廉耻……
他想:我是如此不堪,怪不得你不喜欢我。
你不喜欢我。
想到这里易望舒莫名难过,本能比算法先做决策。他紧紧抱住易昀,开口是自己都未察觉的浓厚鼻音:“我想做,要我吧。”
除了身体,似乎没什么能挽留你了。
易昀轻轻抚上他的脸,心如刀绞。
“想要什么,可以直说。”别再披着他的皮来勾引我。
我的心已经痛到麻木,快要承受不住了。
AI向来有问必答,有话直说,易望舒遵循程序问:“我可以出门吗?”
生硬无情的转场,前一秒在谈感情,下一秒在谈交易,AI的情绪过度不需要转折。
算法推断易昀答应他的概率高达80%,毕竟易昀之前没拒绝过他什么。
答应吧,解了我的禁足吧。我要去Lapino,时间不用太多,两小时足够了。
易昀眼底闪过淡淡的哀伤,随即恢复冷漠:“你是在与我做交易吗。”
是疑问句,也是陈述句。
易望舒在用身ti当做交易,换一个解禁。
易昀阖上眼,缓缓睁开,眸色沉重压抑。
深邃的眼黑不透亮,易昀面如死灰,他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像是有把刀在扎他的心脏。易望舒一刀刀剜掉他们的过往,否认他们的情感,将他们的曾经当做交易的筹码,与爱人谈判。
他明确表示了自己的需求,只不过是在与我做交易而已。
我不说喜欢,不让他以对待恋人的态度来对我,我不想让他伪装情感,可为什么现在我如此难过?
这不是我期望的么?
他已经变成理智的、不带感情的机器,我的小舒回不来了。
极限运动可以使心跳加快,我试过很多。但我已经好久没有做极限运动,为什么心跳这么快,心脏这么疼呢?
易望舒清楚自己的目的,他确实是在与易昀做交易,但是算法通过易昀微表情判断出他在难过。此前并没有这种情况,易望舒不知道如何应对。就像他知道自己爱易昀,但不理解爱是什么。
胸口有些闷,轴芯四周又开始发疼。脑子中有个声音在嘶吼:不是交易,不要让他难过。
本能再次比算法率先动作,易望舒还未意识到说了什么,便已开口:“我想要你。”
说完胸口好了些,像是压在上面的大石头挪走了。
易望舒明了:胸口疼是因为我不想让你难过。
易昀眼底情绪翻滚似碧波,平静的面庞似海水变幻莫测。
易望舒贴近他,目光与那夏夜时如出一辙,坚定又澄澈,看着易昀又说了遍:“我想要你。”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把同样的话重复两遍,也不理解下意识的情绪代表什么,只是出于机体反应,出于肌肉记忆,出于本能。
眼前的身影与星光下沙滩上的莫名重合,易望舒向他告白那刻,亦是孤注一掷地违背算法,说想要他。
直白的话语成为压倒易昀的最后一棵稻草,常年压抑的岩浆瞬间喷发,烈火灼烧脏腑,眼底写满无尽痛苦,心在火中焚烤。
这是具没有感情的空壳,他想救AI,他只是在利用我……
他拿身体、拿我对小舒情感,与我做交易。
真聪明,真该死啊!
可我明明知道他是什么,还是无法抵挡他的诱惑,更该死的是我。
真能死了就好了。
无法抑制的情绪似喷发的火山口,滚滚岩浆会将一切吞没。
天使不在,通向天堂的门关了。
那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
易昀再次说出与那时如出一辙的回答:“那你便来要吧。”
单薄的背陷在床里,隐约能看到肋骨与脊柱形状,易望舒瘦的让人心疼。
手掌锢着窄腰,似要将他掐折,低沉的嗓音命令道:“不许屏蔽感知神经。”
你要的,便来受着。
易望舒紧锁眉头闭着眼,嘴巴微张无声呻吟。他不能违抗指令,粗bao的动作让他有些痛,但又不敢发出声响,只能像只破风机,将呼喊抽回嗓子呼呼响。
天色渐暗,窗外有鸟飞过,依稀能听见它们翅膀挥动的声音,除此之外,便再没有其它。
房间内静的可怕,二人悄无声息地做着做激烈的动作,沉默的压抑。
Ky用光了,易望舒有些疼,他不敢出声,硬生生受着。
易昀让他保持跪趴的姿态,这样就看不见胸口的疤了。
他不让他出声,假装他与从前一样。
小舒爱我,他对我说过。
深邃的眼透着疯,易昀多日压抑的思念决了堤,他不停地告诉自己:小舒在我怀里,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的。
小舒对我说过好多次,他爱我。
漆黑的瞳孔盯盯注视瘦削的背,易昀想拆了易望舒的身体,与他融为一体,看看他的内里是什么。
你明明记得我们的过往,当着父亲面说爱我,可你为什么,不爱我?
干涸的身体受不住征伐,鲜红沿大腿滑落。
易望舒很疼,易昀也好不到哪去,但他不想抽离,沉浸在这刻。
爱若刻骨,多受些罪会不会将它消磨?
就像那染血的地下室,痛到刻骨,热爱实验的AI狂人这辈子便不会再做实验了。
床单染上红,易望舒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痛的脸色刷白,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却还是不能违抗命令,咬牙承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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