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踏踏实实地爱着。
任意洗了澡,从衣柜里找了傅言归的一件白衬衣穿上,坐在床头看了一会儿书,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傅言归还没回来,估计是没忙完。
他打了个哈欠,决定不再等,关灯睡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隐约听见开门声,有脚步声走到床边停下,而后又去了浴室。他翻个身,潜意识里知道是傅言归回来了,黑暗中嘴角微微翘起来,不过身体并不想醒。
直到被子被掀开,一个带着微微潮气的身体靠过来。
傅言归翻身压住他,两只手臂撑在他脑袋两侧,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
“别动……睡觉。”任意闭着眼,嘟嘟囔囔地说话。
“复合第一天,你太不尊重人了。”傅言归压得他紧紧的,动手扒拉他身上的衬衣,“你穿的什么?我看你就是故意的,那么多衣服不穿,偏偏穿这个,你不知道我见不得你穿白衬衣吗?”
是了,傅言归这人是有点癖好的,无伤大雅,但会伤身。
“……只有白衬衣、黑衬衣,没得选啊。”任意被身上那具庞然大物压得喘不上气来,努力动了动,还是闭着眼不肯睁开。
“你在诱惑我。”傅言归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手下不停,衬衣扣子片刻之间就全解开了。
“……嘶,冷。”
任意白皙的胸膛暴露在昏暗的夜灯下,空气侵袭,有点凉凉的。他终于清醒了一些,半睁着眼,抬手想把被子盖上。无奈手被傅言归压着,身子也被压着,根本动不了。他挣了挣,就不敢动了,傅言归下面的东西硬得要命,且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大,就抵在他腿根上,蓄势待发。
傅言归抵上任意唇角,眼底欲望翻涌,毫不掩饰,下一刻他就要把人吃进肚子里,却还得耐着性子把话说清楚。
“复合是不是要有仪式感,总得庆祝一下,总得有个标志性事件,来证明我们在一起了,你说是不是?”
任意发出一声闷笑,停了停,说:“是。”
这个字简直就是潘多拉魔盒的开关,放出了傅言归压抑多年的欲念。他变得毫无章法和理智可言,恨不能要把任意拆开重组,或者是把人揉进自己身体里。
他娴熟地去扒任意的内裤,手指头勾住一条边,往下一拉,然后换成脚,再一扯,内裤就被扔到床下去了。
任意光溜溜的,身上只挂着一件揉皱了的睡衣。方才的冷已经变成热,烫的人要着火。傅言归自上而下压着吻他,唇舌勾缠着口腔,将每一寸都扫到。任意被他亲得迷迷糊糊,身上也跟着发软,怎么摆弄都可以。
傅言归一边亲他,一边腾出手去床头上拿润滑剂。那些又凉又滑的膏体擦到后面时,任意很不明显地抖了一下。
傅言归的动作立刻停了。
任意睁开眼,看着傅言归的表情,他变得有点严肃,抿着唇,半晌说出一句:“害怕?”
抛开最早那两年,他们的床事都不太美好,任意刚来做缓解剂的那段日子,每次都会被很暴力地对待,傅言归不知收敛,任意逆来顺受,几乎每次都以昏迷、出血、生病告终。唯一一次还算温和的床事,完事之后没过几天任意就被傅言归送走。
两个人同时想到这些,傅言归往外撤了撤身子,进退不得,脸色僵了几秒,试图安抚任意:“没事,不想做就不做了,等以后缓——”
“有点凉。”任意打断他的话,抬起肩膀,伸手环住傅言归的脖子往下拉,主动吻上他的唇。
从嘴唇吻到耳朵,任意的气息有点乱,咬住傅言归耳垂:“不怕,只要是你,怎么都行。”
傅言归简直被这句话要了命。
他的东西还硬着,这下又大了一圈,停在任意后面入口处,只觉的头皮发麻,但依然忍着把动作放轻放慢,一点点往里挤。
任意太久没做了,明显不太适应,异物入侵感太强烈。任意嘴上说怎么都行,身体很实诚地往后躲。傅言归进一点,他就抖一下,两条被分开的腿蜷起来,两只脚蹬住傅言归的腰,让他慢一点再慢一点。
傅言归忍得难受,又挖了一大块润滑剂,抬手擦在两人的连接处。他只进去一个头,还有好长一根露在外面,上面缠绕的青筋都暴起来,像一根盘龙柱。
任意张着嘴喘气,缓了好大一会儿。身后冰凉的膏体渐渐融化,他觉得自己也在渐渐融化,最后眼一闭,心一横,两只手搂住傅言归的腰往下压。
盘龙柱一插到底。
任意瞬间痛得脚趾头都蜷起来。然而下一刻,山火信息素全无节制地释放出来,紧紧缠住任意的桂花香。
等任意适应之后,那山火变得势不可挡,将桂花香冲得支离破碎。
“在船上,你说的什么,嗯?”
傅言归嗓音滚烫,身下动作不紧不慢地折磨着人,一下一下地进出,再撞到底,逼着任意再说一遍。
任意自下而上看着他,身体被他顶的快要撞到床头上,被傅言归一把往下拖了拖。他眼底全是水汽,雾蒙蒙的,全身软得也像水,两只胳膊圈住傅言归的脖子,颤声说:“这次……不会再丢下你了。”
“我跟你一起,以后永远一起。”
情欲和夜色一样浓稠,他们都等了太久。
傅言归不着急,一点点磨他,又很着急,每次都用了十足的爱和力气,将任意一点点磨透,变成绯红色的一条河。
蜿蜒缠绕,永无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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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b:她行歌
以后就日更喽,下周完结
第88章 一千次
早上在爱人怀里醒来的感觉,太遥远了,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们跨过时间的长河,再次毫无罅隙地相拥而眠,心脏里满是酸涩。
任意窝在傅言归胸前,慢慢睁开眼,房间里弥漫着桂花和山火的味道,颈后被咬过的腺体还有微麻的痛感。傅言归素了那么久,把所谓的仪式感拉得特别长,一遍又一遍,高阶alpha的精力好得吓人。
不过傅言归还记着医生的话,做得再激烈,到最后咬在腺体上的犬牙也是极轻的。他们昨晚做到最后,傅言归给了他无数个临时标记,即便如此,高阶AO结合下来的临时标记也要比永久标记浓度大得多。
任意不用闻,就知道身上满是山火信息素味道。
傅言归见他醒了,两只手捏着他的脸仔细看。
“看什么?”任意早起的嗓子还是沙沙的。
“看你是不是真的,”傅言归说,“怕我在做梦。”
任意心里有点发酸,抓住傅言归乱动的手:“是真的,不是做梦。”
“嗯。”傅言归凑过来啄吻任意的唇,时间还早,他吻得不疾不徐,只一会儿功夫,任意就觉得那人下面又拱出来一大坨。
任意倒吸一口凉气,怕他大早上又来,赶紧推他:“今天还有签约,得早点起床准备。”
“来得及。”傅言归含着他的唇,模模糊糊地说,颇有一副从此不早朝的昏君样。
任意可来不及了,他就算变成3S+,也经不住这么折腾。
“不行……太难受了,昨天小腿一直抽筋,后、后面不舒服,还有脖子,脖子也疼。”他说得尽量惨,企图唤醒傅言归的良知。
傅言归将鼻子抵在任意唇角,用力吸了一大口,又翻着任意脖子看后面的腺体,确实又红又肿的。
“我昨天没敢用力咬啊。”他嘟囔一句,从床上坐起来,又把任意也扶起来,给他裹上被子。
两人面对面坐,傅言归开始盯着任意看,眼神带着点审判和思索,好久没说话。方才还黏黏糊糊的气氛突然急转直下,任意被他盯得发毛,不明白为什么刚才的昏君样片刻间就换了暴君脸。
任意骨子里对傅言归是有敬畏的,当下正襟危坐起来,眼珠往下看,不怎么敢正视傅言归。
果然是审判。傅言归开口一句话差点把任意呛死。
“华严对你有想法?”
“没有啊!”任意愣了一瞬,立刻想起昨天自己在船上说的话。那时候光顾着痛快了,没想到后账算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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