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前几天刚收到甲方合作的钱,不过白应榆已经穷怕了,有了钱也攒着,毕竟学费和生活费都是一笔不小的花销。
可给祁淮开房时,白应榆倒是一点不心疼。
中途白应榆扶不动祁淮,想要找个酒店的工作人员一起给祁淮抬进房间。
对方本来睡得死死的,白应榆刚一抬手要推开,祁淮闭着眼就开始哽咽,抱着他压根拉不开,白应榆一时间尴尬得红了脸。
“还是我来吧,抱歉。”白应榆讪讪道歉,拖着祁淮几分钟的路走了二十分钟才到了房间。
只是普通的标间,白应榆把祁淮放在床上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他先脱了自己毛茸茸的外套,凑到祁淮面前把那人的鞋子和外套先脱了。
脱了祁淮外套,白应榆才发现祁淮里面只穿了一件短袖,看着祁淮手臂上的肌肉线条,白应榆感叹道:“到底怎么锻炼的呀,这么沉。”
好像一夜之间回到了三年前,白应榆默默帮祁淮脱掉被雪水浸湿的衣物,脱下裤子的时候,他红了脸,那裤子口袋里掉出什么,砸在了他的脚背上。
帮祁淮盖上被子,再低头看去,是一个首饰盒,白应榆捡起来,犹豫片刻后还是打开看了。
里面是一条铂金项链,盒子已经有些旧了,项链却还是像新的一样,挂坠的部分是一只小绵羊,挺可爱的。
白应榆怔了两秒,将项链位置摆正,重新放回了祁淮的裤子口袋。
在楼下的时候,白应榆要了碘伏和创口贴。h,u,a,n,g,杜家问
此刻,他坐在祁淮的床边细致地将那眉骨处的伤温柔消了毒,看到祁淮略一蹙眉又紧张他醒来,轻轻在伤口上吹了吹,再贴上了创口贴。
药瓶被放在床头,白应榆却没有急着起身走,他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祁淮,抬手刚想要去触碰祁淮的眉眼,手又顿在半空,刚要收回下一秒却猛地被攥住。
再看床上的人已经醒了,猩红着眼望向白应榆,厉声道:“白应榆,你又要走去哪儿?”
这声音如此冷峻严肃,祁淮眼神一改刚才认错时的态度,他看着白应榆一时间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凶神恶煞的模样好像下一秒就要把白应榆生吞了。
白应榆惊慌看着突然醒来的祁淮,第一个想法是逃走,可冷静下来便不动了:“我不、不走。”
只是面对这样的祁淮他会紧张。
握住自己手腕的力度松了几分,他听到祁淮说:“也只有梦里你才不走。”
白应榆心中一酸,还来不及反应,面前忽地闪过虚影,祁淮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的脖子被勾住,火热的吻堵了上来。
毫无防备。
祁淮炽热地压上他的唇,粗鲁地像个野兽,没有章法地反复蹂躏他的薄唇,白应榆几乎难以承受,那炽热蔓延得到处都是,衣领被扯开,细腻又粗暴的吻落在颈间。
白应榆早就软了身体,他想他和祁淮一样都疯了。
明明是那样痛苦的记忆,他却还敢再给祁淮机会。
可就要祁淮张嘴要含住他的耳垂时,停下了。
祁淮急促喘息着,头埋在白应榆的肩窝,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他声音沙哑得厉害:“不行,我不能做,得等榆榆同意,不能吓到他。”
“你先走吧,我要醒了再找我的小羊。”祁淮说着又要倒在床上。
有一股火在白应榆心底彻底燃了起来,他一把按住祁淮,笨拙地吻了上去,一触即分,他红着脸不知怎么继续,却看到祁淮眼底那深沉难解的情绪。
“这是你自找的。”祁淮咬牙切齿道。
白应榆只鼓起一秒钟的勇气,听到祁淮这么说已经开始后悔了,可早就晚了,那火热的气氛从胸口向下蔓延。
起初白应榆还跨坐在祁淮身上,不消五分钟就已经被压住双手只能任由祁淮欺负了。
“祁哥,祁哥呜呜……”白应榆哼哼着,身体里像是藏着一条要冲破身体的蛇。
“一会疼了不许哭。”
话虽这么说,可看到白应榆吓得白了脸,咬着唇发抖,祁淮又道:“吓唬你的,别咬自己,咬我。”
一字一句如此蛊惑,预料之中的痛苦并没有发生,缠绵中他飞上云端,又被祁淮紧紧抱在怀里。
白应榆从未有过这样的奇妙的感觉,他好像要彻底融化在祁淮的怀里了。
第131章 出事了
这一整夜,白应榆都是被祁淮抱在怀里的姿势。
清晨来临,窗帘没拉,阳光大片的从窗户照进来,白应榆头枕在祁淮的手臂上,依赖地攥着祁淮的手。
两人呼吸交融,那被子盖在白应榆身上,估计是昨晚白应榆没少蹬被子,被祁淮的手死死压在一角。
是白应榆最先醒来的,他睁开昨晚哭肿的眼,掀了掀眼皮迎着光线适应了好一会才清醒。
微微抬头,看到的就是祁淮那张还是酣睡的俊颜,他怔愣好一会才想起来昨晚冲动下他们都做了什么。
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白应榆心里乱成一团麻,明明昨晚还下定决心不再和祁淮在一起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看着祁淮沉睡的脸,白应榆犹豫了一会,便平静下来,他想真正面对自己的心,就算祁淮再骗他一次,他也认了。
昨晚哭着晕过去后,祁淮应该是没有给他清理的,一个醉鬼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来照顾他啊。
想到这里,白应榆突然委屈起来了,三年前和现在,好像祁淮都没有好好重视他们的第一次。
白应榆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刚要起身时,祁淮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抱住他,就让他那空落落的心舒服了不少。
想起昨晚祁淮在雪地里的表白,白应榆又觉得心口隐隐作痛了。
他昨天喝了不少水,急着去卫生间,虽然不舍这清晨暧昧,但也不得不赶紧起床。
他小心翼翼拿开祁淮放在自己身上的手,刚坐起来,屁股压在床单上,刺痛感便更加明显了。
“唔……”白应榆扶着腰哼了一声,眉头蹙起,身上被子滑落,满身淤青红痕,可见昨晚的激烈。
他缓慢地扶着床头柱子下床站在了地上,一瘸一拐地扶着墙往浴室走去,途径套间的客厅时才听到屋子里的震动声,略一扫,是自己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在响。
白应榆怕是马骏或者林原的,走过去看了一眼,却是一段陌生的号码,黎市打来的。
想着在黎市也没有什么人,除了那个人渣舅舅也没有亲人,白应榆毫不犹豫挂断了电话,继续往浴室走。
大腿内侧蜿蜒而下的溪水,从脚跟滴落,打湿了地板,从沙发到浴室门口,留下来一串痕迹。
站在镜子面前,白应榆被自己吓了一跳,他昨晚分明说了不要在脖子上亲的……
洗完澡,白应榆疼得脸色都白了几分,穿好衣服从浴室出来,客厅的手机还在响,白应榆怕吵醒祁淮休息,走过去拿着手机躲进了阳台。
外面阳光明媚,大雪皑皑覆盖了整个伦敦,唯独看到远处的大本钟的塔尖,高高耸立。
“你好。”白应榆接通电话。
“是应榆吗?”是一个略有些苍老的声音,很耳熟,白应榆一时间有些记不起来。
可下一秒,他便听到对方说:“不记得我了吗。这么快就把我忘记了,也很让祁叔叔伤心呀。”
白应榆脸色瞬间僵硬,他前几秒还为和祁淮共同醒来的美丽清晨心情愉快,听到这个声音,好像一瞬间从美好理想中坠入现实。
他怎么忘了,祁廷韫是绝对不可能让祁淮和自己在一起的,当年妈妈的谣言应该也都是祁廷韫故意传给祁淮听的。
“祁叔叔。”白应榆回过神来,叫了一句,“你有什么事吗?我一会还要去上课。”
“祁淮应该去找你了吧,昨晚见到他了吗?”祁廷韫笃定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白应榆心口下意识颤了一下,撒了谎:“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用对我戒备心这么重,关于祁淮我已经打算随他去了,我给你打电话没有敌意,他昨晚看到那篇新闻后第一时间就买了机票,我没有想到他对你这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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