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延吃瘪,看着消息前红色的感叹号,重新措辞:是那个你买过的\但是尺/寸没买对的东西,这次买对了嘛星星?
系统:涉敏感词汇,本条消息无法发布。
宿延:......
沈掠星看宿延输入了半天,结果什么都没发出来,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只给他发:你早点睡吧,明天不是还要训练?
S:是。
星星:一个字输入这么久的吗?
S:系统把我的消息都拦截了......我们只能聊素的了。
沈掠星看着手表笑起来,发过去几个大笑表情包。
宿延刚想回过去一个沮丧的表情,微信就收到了消息提示,是沈掠星发来的。
宿延切出去,看到消息的瞬间大脑充血,整个人都亢奋起来。
“粉色盒子里的礼物是我网购的,比线下类型多。
居然还可以选味道诶,我选了香草味和桃子味的,为什么这东西会有味道?宿延,你知道吗?”
宿延下一秒直接弹过去一个视频,沈掠星很快接起,他一脸纯真地望着对面神色挣扎深沉的宿延,冲他笑了下:“怎么啦?”
“你故意的是吧?”宿延咬牙切齿:“你能不知道那东西为什么有味道?!”
“我不知道啊。”沈掠星眨了眨眼,凑近屏幕,问宿延:“为什么呀宿延?”
宿延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都被这句话和屏幕里放大的沈掠星撩得沸腾:“你等着,我现在来你房间告诉你。”
沈掠星长翘的睫毛在屏幕里忽闪忽闪,他有些无辜:“你不是想聊荤的吗?我陪你聊,怎么还生气了?”
顿了顿,沈掠星又说:“今天太晚了,不准过来。”
宿延觉得自己快被沈掠星玩成狗,他凝了凝神,嗓子发干道:“好,既然你想知道,认真听着,我告诉你。”
沈掠星咬住下唇,忽然有点不想听。
宿延刻意将声音压低,放缓语速,一字一句地说给沈掠星听:“星星,因为你可以吃TA。”
低沉混着磁性的声音传到沈掠星耳中,他紧紧抿着唇,心脏的跳动逐渐失衡。
“星星,听到了吗?”宿延琥珀色的眸子此刻泛着某种得逞的精光:“知道怎么吃吗?要不要我教你?”
宿延适应得很快,不一会儿就掌握了这场聊天的主动权。
沈掠星觉得自己快要玩脱了,他的呼吸变长变深,决定再大胆一点,便问他:“怎么吃啊?”
那边的宿延却不说话了,他死死盯着沈掠星,下颚角因为克制而收得很紧,隔着手机,沈掠星甚至能听到他拉长的呼吸声。
“我现在真的不能过去吗?”半晌,宿延语气委屈:“沈掠星,你知道我现在什么状况吗?”
沈掠星小幅度点点头:“好像知道。”
“去找你行吗?”宿延有些挫败,声音都沙哑起来。
沈掠星其实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他犹豫片刻,刚准备开口,那边的视频通话忽然被切断。
直接过来了?沈掠星紧张地下了床,攥着手机手心发汗地站到门边,徘徊两圈又觉得自己得先去洗个澡。
就这么过了三分钟,宿延的视频电话突然又弹了过来,沈掠星接起,宿延那边一脸颓意:“妈的,wei了。”
沈掠星:“!!!???啊?!!!”
宿延表情似乎很是无语,他沉沉压着眉:“刚祖姑母的人打电话来,说抓到宿铠了。”
沈掠星顿了顿,眼睛顿时瞪大了:“抓到了?!”
“嗯。”宿延刚刚非常尴尬地接起那位欧洲联络人的电话,说在十分钟前把宿铠抓到,还说宿铠强烈要求和他通话。
电话里,宿铠无非对宿延进行了一番恶毒的谩骂以及毫无用处的放狠话。
一听到自己这垃圾堂哥的声音,宿延觉得自己肾功能极速衰竭、但肾上腺素飞速飙升,感觉随时可以出去杀人放火。
“那现在怎么办?”沈掠星很想开门去找宿延,和他面对面聊这件事。
“先送来我这边,祖姑母过两天也到。”宿延盯着屏幕里的沈掠星:“开心吧?”
沈掠星猛点了两下头:“太好了!”
宿延沉默地看着他笑,也跟着勾起唇。
片刻,沈掠星忽然凑近镜头,眼底热意密密麻麻:“你现在要不要我去找你?”
“这就投怀送抱了?”宿延离谱道:“沈掠星你能不能有点底线?”
“我就是去跟你聊聊天。”沈掠星反正也睡不着:“只要你有底线就行,那样就不会发生什么。”
“我跟你保证,我绝对没有这玩意儿。”
宿延警告道:“你想好啊,过来的话必须带上你的粉色小盒。”
沈掠星见宿延不像开玩笑,便也只好惋惜地点点头:“那还是不去了。”
“行。”宿延也没强求,因为三分钟的通话打断了自己的崛起这件事他其实挺受伤的,得自己好好调整下。
两人互道晚安后挂了电话,怀揣着不同的情绪各自躺下,结束了这个充满戏剧性的夜晚。
-
宿铠被抓的消息宿延和祖姑母第一时间知道,国内隔了一天才知道,这时祖姑母已经抵达宿延所在的城市,电话已经被打到占线,都是宿家来问她要人的。
“如果是二叔的电话就不用理了。”这天训练结束后,宿延便去了祖姑母的住处,和她商量之后的处理方式。
“有你二叔、也有你爸妈。”宿月亭让杨颂帮她整理了下来电:“还有两个陌生号码,大概是你大伯家打过来的。”
宿韬一家向来谨慎,更别说在这种紧要关头用自己的号码联系她。
“我到时候问问堂姐。”宿延挑眉:“她旁敲侧击问过我两句,不过没直接表态,大概还在犹豫。”
宿延知道大伯一家在担心什么,他们怕如果真的用宿铠祭天,宿宪庭会直接断了他们的资金链。
没有爷爷这一层关系的考虑,他们来要人的电话一定比二叔一家还要勤。
“星星什么态度?”宿月亭问:“他怎么没来?”
“他和几个朋友出去玩了,我没告诉他您今天到,明天我带他来见您。”
宿延道:“不过他的态度很明确,您应该能猜到。”
宿月亭沉默片刻,神色纠杂:“但这很难。”
宿延蹙眉:“为什么?”
宿铠手里至少十几条人命、还有不少其他的犯罪事实,这些足够他死好几次。
“你爷爷不会放任不管。”
宿月亭道,国内毕是宿家的地盘,即使宿韬说动了宿宪庭,要用大义灭亲来换取政途,宿铠顶多也只会被判个无期。
政治竞选,作秀更多。
宿月亭在来的路上进行了一番模拟。
尽管宿韬可以在竞选时对宿铠进行铺天盖地的通缉和批判来赢取大众好感度,但抓到后一审二审时间会拉很长,那时宿韬早就已经当选。
判什么、怎么判,最后还是宿家说了算。
“那太便宜他了。”宿延轻声说:“我们现在只有这条路了吗?”
宿月亭神情凝重,没有表态,只道:“暂时不要告诉星星,现在小铠在我们手里,主动权还是在我们这里的。”
“好。”宿延没有多说,只又问了一下宿铠什么时候到,会关在哪里便没再久留,离开了宿月亭的住处。
这天晚上,宿延终于接到宿随的电话。
宿随开门见山,说所有的宣传口舆论口都已经准备完毕,针对宿铠的通缉令也已经签署。
只要宿延和祖姑母这边确认宿铠会在指定时间内被送回国内、交到他们手中,她立刻发布通缉指令。
“交过去你们打算怎么判?”宿延问宿随。
“在我爸当选前,一定会按最重的刑罚来宣传。”
宿随顿了顿,又道:“当选后听爷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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