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延玉无语了,景孤寒却搂紧了他,让暗卫退下去,开始折腾钟延玉,将金链锁住他的脚踝,细细亲吻啃咬着青年的脖颈。
“嗯……”钟延玉闷哼一声,就在此时,一句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起。
景孤寒被打断了动作,语气不善,“何事?!”这般没有眼力劲!
小太监战战兢兢,“陛下,宫外孝亲王妃、恭亲王妃求见,说是有事与皇后娘娘交谈。”
钟延玉立马起身,躲开景孤寒的撩拨,他有意避开景孤寒,整理了一下衣襟,立即说道:“请她们先入外殿等候,本宫一会儿过去。”
景孤寒不乐意了,“延玉……你考虑好了没有呀?给朕一个照顾你的机会好不好?”
一日如三秋,延玉考虑的时间都这么久了,而且考虑之时,他还不能碰对方,可是馋得他紧。
钟延玉垂下眼帘,“再说吧。”
什么时候再说?景孤寒有些急躁,却也知道这事不能着急……
他忍下一切,亲了亲钟延玉的脸颊,“那我随你一块过去看看,她们无缘无故来找你作甚。”
“无非就是那剩下的两个皇子,一个六岁,一个三岁。”钟延玉抿了抿红唇,清冷眉眼滑过一丝纠结之色,先前早有预兆,他似乎也明白两人想要说何事了……
联想此处,他更加头疼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他疯了!他怎么能给这狗东西生狗崽?!
果然一入大殿,就见直直跪着的两个中年女人,他连忙扶起来,缓声说道:“两位王妃先起来吧,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好好说的?”
但恭亲王妃和孝亲王妃却不起,孝亲王妃低下头颅,眼神流露出疲惫,“皇后娘娘,此次过来,是为了我家焕儿之事,他才三岁年纪还小,恐怕会辜负皇后娘娘的教导,劳累皇后娘娘,臣妇想将他带回孝亲王府,亲自教导。”
恭亲王妃抿了抿唇,“凌儿也还小,他还不会穿衣吃饭,臣妇实在放心不下他,便请皇后娘娘准许臣妇将他带回去教导吧。”
钟延玉委婉说道:“皇子待在皇宫又何妨?王府地方狭隘,爱其子则为其计深远,本宫给他们的未必不是最优质的资源,况且皇子住宫中,本宫也会亲自带在身边教导,两位王妃不必担忧。”
他哪能看不出这两个人是想把孩子带回去,可是带回去之后,他还选什么皇储?!
紧随其后的景孤寒也抿了抿红唇,那双黑眸带着明显的不悦,“不过两个孩子罢了,难不成两位王妃认为偌大皇宫还照顾不好他们?非要带回去!”
钟延玉见他态度凌厉,拉住他的手,他还想要再劝劝两人,语气不宜太冲了,若不然闹起来也不好看,却见孝亲王妃猛地磕了一个头,眼眶微红。
“皇上、皇后娘娘见谅!臣妇中年才得此子,也是孝亲王府的唯一嫡子,千般疼爱万般娇宠,多少旁人笑臣妇老蚌生珠,臣妇都忍了,皇后娘娘说得对,但臣妇只愿他平平安安、一生顺遂便好,从未想过要让他卷入权势争夺,他还是个孩子,还这么小,这深宫规矩严,怎么会喜欢呢?”
孝亲王妃字字泣泪,“臣妇就生了这么一个孩子呀,十月怀胎,甚至难产,拼劲全力才生出来的,怎么能不担忧,纵使皇宫千般好,为娘的又怎能不担忧?臣妇自是希望他前程似锦,可若这前程似锦是拿他的苦难来换回的,臣妇是如何都受不住的,孝亲王府虽比不上皇宫,但臣妇自会为他铺平道路,让他成为最好的小王爷!”
话落,她也知这话冲撞了皇帝皇后,又猛地磕了个头,鲜血染红了地板,中年女人的眼中是对其子的担忧和害怕。
她早在入京一刻,听到了许多传闻,皇后善妒,皇帝冰冷,原先纳的后宫妃嫔暴毙的暴毙,前去普陀寺祈福的祈福,还有结连两位王爷的死亡……
她的焕儿才是个三岁奶娃娃,连话都说不清楚,怎么能在这深宫活下去?原先她以为不过就是走一趟流程罢了,最后她还是要领着她的孩子回去王府的,结果接到了旨意,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焕儿留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内?!
莫说钟延玉,景孤寒都有些动容,拥有前世记忆的他,脑海中想起的是太后为了苏侨而背叛他的场景,两个都是母亲,为何差别如此之大?
不,或许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太后所疼爱的孩子不是他罢了——
景孤寒的眼神有些黯淡。
“陛下觉得该如何?”钟延玉的视线落在景孤寒身上,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景孤寒暗中揉了揉钟延玉的手,那双眼眸沉了沉,“罢了,你们先将他们两个带回去照顾吧,若是以后需要,再唤进宫也不迟。”
“臣妇拜谢陛下,拜谢皇后娘娘!”孝亲王妃立马喜极而泣,恭亲王妃也谢过恩,景孤寒挥了挥手,让两个人出去了,他也觉得事情有些麻烦了起来,这个皇位到底给谁继承,偌大的皇族难不成真找不出来一个合适的继承人吗?
“皇父也太狠了,都不留下几个能干的兄弟。”他喃喃低语,本来忧心忡忡的钟延玉闻言,顿时被对方无语到了。
“你父皇起码还留下三个无能的兄弟,你如今的两个兄弟可是全都被抄家流放了。”
一个都不留的人怎么好意思嘲笑留下三位王爷的先帝?
景孤寒闻言,看着钟延玉白嫩的脸颊,凑了过去,挠钟延玉的痒痒,“你敢调笑朕?父皇那辈可是有二十几个兄弟,哪像我们这辈兄弟,加上夭折的皇子也不超过十个,父皇他留下三个那是因为数量多才存活下来的。”
“臣……臣知道了……”钟延玉被他作弄,好不容易才按住他乱动的手,缓了好一会儿平复情绪。
景孤寒干脆将人抱到自己的怀里面亲吻,一边揉着他的脑袋,一边揽着对方纤细的腰肢,眼神愉悦,微微眯起,感受着青年的柔软。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钟延玉忍不住问道,现在两代以内,真的没有一个合适的皇储,剩下两个小的还被带回去王府。
景孤寒亲了亲他的红唇,手伸进青年衣服里面,那双眼眸暗了几分,“从十代以内选吧,实在不行,如上一世的景邱辞也行,左右中规中矩罢了,谁都可以,延玉不可以把朕推出去,你是朕唯一的皇后和伴侣,朕的名下不会有任何子嗣。”
“除非……延玉给朕生个……”最后一句,男人的话语里面满是戏谑,又细细亲起来少年雪白的脖颈。
钟延玉一愣,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小侄子的脸恍惚一闪而过,他抬眸对上景孤寒缱绻的眼神,猛然惊醒,推开景孤寒。
怎么能?
他是京城才子,是钟家风骨,是男子之身,怎么能……怎么能给这狗东西生孩子?
“延玉怎么了?”景孤寒见他震惊的眼神,想着是不是他身体不好,立即开口说道:“是不是身体不好?”
只这般想着,他上前抱住青年,随即朝外叫了一声,“来人!唤太医来!”延玉不能出事。
钟延玉叫停了他,撇过脸去,“臣没事。”只是想到生景孤寒的孩子……不行……钟延玉你不能想,狗东西的孩子算是怎么回事?狗崽子吗?
他在心里告诫自己,可他被景孤寒直接打起横抱进了内室,丢在大床上,不由分说地亲吻住他的红唇,让他好不容易升腾起的那点理智被打碎,竟然真的开始想一个给景孤寒生个皇嗣的可能性了。
关键是景孤寒是不是真的改过自新,重新做狗了——
他真是疯了!钟延玉晃了晃脑袋,把方才的想法打碎。
不行,他不能生狗崽。
“景孤寒,你说好了不碰我,让我先想清楚的……”钟延玉感受着景孤寒拉扯着自己的衣带,脸色酡红,眼眸也带上了水光,“不可以……”
景孤寒抿了抿薄唇,“延玉乖,朕已经把兵权送去钟府里面了,上辈子是朕错了,朕没想到太后竟然害死你,可朕也没害你的家人,你走后朕还妥善安置了他们,你父亲依旧是镇国大将军,你到底什么时候愿意原谅朕呀?朕的好延玉,朕快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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