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别人像往日他般躺在自己丈夫的怀中,没有谁来能够毫无波动,更遑论是上辈子自以为遭受过背叛的他。
这种不安像是一颗炸弹,若是景孤寒真的迈出了这一步,便是点火。
那么炸弹爆炸的那刻,每一个人都将体无完肤。
景孤寒若不是顾忌着自己浑身湿漉漉的,抱钟延玉怕他生病,定是要好好安抚他的,“朕只是在倚梅园等你,哪知道这些人闯进来了。”
“行了,先回去洗个热水澡,换身衣物。”钟延玉感受到手上的冰冷,拿过来太监手上的小暖炉,递给景孤寒,给他披上毛氅,“臣是信陛下的。”
回去再解释也不迟,风雪愈大了。
景孤寒闻言,连说了三声“好。”那双眼眸直直地看着钟延玉,丝毫没有顾及地上被捂住嘴拖下去的汗珠儿。
乾清宫内——
浴池温暖,水波平静,钟延玉给人拿了套衣袍,让伺候的太监先下去了,景孤寒浮出水面,流畅的人鱼线,麦色的肌肤,格外诱惑,直接将岸边的钟延玉拉下来水中。
“扑通!”
“景孤寒!”钟延玉浑身衣物湿透,眼眸带上了丝丝怒意。
景孤寒抱住他,讨好地亲了亲他的脸颊,“今日之事真是意外,你知道的,为了防止你误会,朕身边伺候的人都没有一个宫女的,怎么会干出和那几位匈奴女人私会之事?更何况她们很有可能是匈奴的探子。”
钟延玉感受着他的手指穿过自己的衣襟,找到了那处衣带,就想要乱来,不由得推了推人的肩膀,“我知道了,你先洗完澡再说。”
景孤寒按住他的肩膀,眼神撩人,拿过来钟延玉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面。
“延玉不摸摸吗?正大光明的好机会,错过可就没有了,昨夜你不是偷偷摸吗?喜欢不喜欢?”
钟延玉感受到紧致的肌肤,不同于他身上的白,是健康强壮有活力的代表,他的眼神有些发软,看了眼就不敢在看,脸色爆红。
“你理解错了,臣从来都是光明正大之人,哪像是陛下。”?
第一百三十二章 景孤寒……你答应我,就只能生一个狗宝宝
“哦?如今倒是一口一个臣和陛下了,延玉不喜欢,可我喜欢延玉得紧,想要试试在水里面的感觉,一个‘光明正大又聪慧’的臣子是不会拒绝皇帝的宠信的。”
景孤寒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带了点别的意味,直接抓住了钟延玉想跑的腿,解开他的发带,蒙上了青年的眼眸……
作为一名仁慈的明君,他给了钟延玉充分的选择,还问了他要上面还是下面。
“狗东西……”钟延玉的双手也被男人用他的发带绑住了,只能感受他衣衫的一件件消失……
“我是狗东西,可延玉还不是要给我生狗崽崽,还是生一窝。”
景孤寒作为一名善解人意的君王,觉得他的延玉不回答是上下都想要。
景孤寒将青年抱回来内室之时,身上已经换了套轻薄的衣物。
暗卫看见了那不经意间露出来的红色,极为有眼力劲让殿内的人退出门外候着了。
钟延玉神志不清,还累着,想到自己恐怕真要给这狗东西生个狗崽崽了,景孤寒还这么气他,真想踹他一脚。
孩子要随他,绝对不可以随景孤寒的性子。
太狗了……
景孤寒揉了揉他的腰肢,抱着人好好休息了。
今日是赏不了白雪红梅,但赏延玉也是极为不错的。
他亲了亲青年的红艳艳的嘴唇,抚摸着人的脸颊,“好好休息吧。”
钟延玉阖上了眼眸,双手下意识地放在了自己的肚子,意识模模糊糊,很快便呼吸平稳,只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境。
景孤寒变成了只大狗朝他扑来,他好不容易甩开这只纠缠不休的黑狗已经没了力气。
结果这黑狗又朝他扑来,还将他叼回去了狗窝里面,倒是日夜伺候着他吃饭,只不过时间仿佛过了很久,梦境中的他看着那窝狗崽,又看看了自己微隆的肚子。
现实的他咯噔吓醒了。
夜深时分——
“景孤寒……”钟延玉睁开了眼,嗓音沙哑。
景孤寒睡眠浅,闻言给他倒了杯凉茶喝,“延玉,做噩梦了?”
他擦了擦对方额头上的汗水,又解开他的衣服散散热气,疑心是不是房间的炭火烧得太旺了。
因着钟延玉体虚,他让人在宫中做了地龙,乾清宫常年温暖,他忍不住亲了亲少年的脖颈,果然身子都有些热了。
“景孤寒……你答应我,就只能生一个狗宝宝。”钟延玉拉住了他的手,不放心梦境。
瞧瞧延玉都热糊涂了,景孤寒点了点头,“嗯,生一个就好了,延玉别怕,好好休息。”
钟延玉听到答应声,这才又睡了过去,景孤寒揉了揉他的小手,也躺回到了床上。
梧桐苑中,江心月看到那个被打得半死不活的汗珠儿,眼神划过一丝厌恶。
对方不过是她的枚棋子罢了,这人野心太大了,偏偏还只是个花瓶,当着钟延玉的面还与景孤寒卿卿我我,这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吗?
当时最好的应对方式,应该是立即解释清楚误会,借口自己脚崴之类的说辞,不小心将景孤寒拉下了水,解释其不是皇帝与其私会。
但暗中有意无意地描黑两人关系,就说这么一两句似是而非的话,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又展现自己淋湿身体的柔弱才对。
这样足够给钟延玉留下怀疑的种子,景孤寒也不会发落得她太惨,哪像如今这般?
她看了眼痛得抽泣的女人,这五十大板没打死她算是不错了,这金疮药还是其他女人给她上的,若不是顾忌着她的身份,早就在皇宫中死了。
墙角该一点点撬动的,汗珠儿这个蠢笨如猪的花瓶,还以为景孤寒是匈奴草原上那群她召之则来挥之即去的鲁莽奴人呢?!
她敛眉思索,闭上眼眸休息。
而汗珠儿知晓今日是她推的自己,脸色格外难看,“奴尔·新月儿,你给我上药!”
“今日.你推我的事情,我还没有跟你计较呢?若是接下来你不听我的,我就跟大颂国君告发,看他饶不饶你?!”她恶狠狠地说道。
江心月睁开眼看了她一眼,压低嗓音,冷冰冰地丢下句话,随后又闭上眼眸休息了。
“若是你不怕探子的秘密暴露,就老实地给我闭上嘴巴,否则也别怪我不客气,这是大颂皇宫,若是一场风寒,意外死了人也合情合理。”
汗珠儿不敢说话了,对方怎么会知道自己是探子的事情?
若是江心月知道她此时的想法,只会暗骂一句蠢货,这女人每日都偷溜出去那么半会功夫,不就是传递消息吗?
行事还如此高扬嚣张,景孤寒派来的暗卫说不定早就看穿了她!
夜幕沉沉,有人倒是安心入睡,有人却惴惴不安,千里之外的匈奴一族拿到了信鸽传递回来的密信,那双眼眸沉了沉,汗珠儿的邦王大哥索纳·班尔皱起眉头。
旁侧的匈奴将军询问,“班尔邦王,汗珠儿如何了?”
“小妹并未得到大颂国君的宠爱,如今正在内务院,接触不到大颂的事务。”
班尔皱起眉头,脸色不太好看,他是知道自己这个妹妹的,姿色不错,歌舞也好,就是有些傲慢无礼,该不会就因此得了景孤寒的厌恶吧?
那批美人中的探子有将近三个,他们听闻汗王还派了个特殊的女人前去打探,他们不知道是谁,只能从自己派去的探子中得到大颂的消息。
匈奴和大颂的纠纷由来已久,近些年甚至到了水火不容的时候,亲顺王一事撕破了他们本就不多的一点和平,看似平静的湖面,底下其实已经波澜多生,只待大风一吹,便掀起万丈巨浪。
班尔联想到那次派去大颂进贡的使者,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还损失了千匹牛羊,万匹良马,去给那劳资的大颂边疆居民,简直气煞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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