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勾崽拍了拍景孤寒的手臂,他要爹爹,不要这个可恶的两脚兽!
“你爹爹吃饭呢,好好坐着。”景孤寒微微挑眉,按住了这小狗崽的两只小爪子,他又将玩具放在了小狗崽的怀里面。
勾崽哼哼唧唧了两声,翻个身的功夫,抱住了玩具,见他安分下来,景孤寒将他放在旁边的婴儿床上,也开始用起来午膳。
钟延玉给他盛了些汤,又夹了上好的菜给他吃,景孤寒都埋头吃完了。
“你今天政务不繁忙吧?”钟延玉抿了抿红唇,和景孤寒交谈起来。
景孤寒摇了摇头,两个人像寻常夫妻般说了些私己话,等吃饱了,景孤寒都快靠到了钟延玉的身上。
钟延玉用完午膳,不由得推了推男人的肩膀,景孤寒这才端正地坐了起来,快速解决剩下的饭菜。
钟延玉瞧了眼空空的盘子,嘴角微抽,终于明白了勾崽继承的是谁的肚量。
心眼那么小,肚量却这么大……俗话说宰相肚里能撑船,景孤寒可不是个肚量大的,饭量倒是够大……
“呀呀~”勾崽伸出手抓住床栏,朝两人叫道。
钟延玉起身去抱住小崽子,“也快到了午休的时间,勾崽该睡觉了呀~”
他低头亲了亲小家伙,那双眼眸带着柔软的笑意,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勾崽的头发也长出来了不少,软软的,短短的,摸起来的触感不错。
小崽子抓住了钟延玉的手指蹭了蹭脸蛋,随后目光直直地落在钟延玉的胸膛上,那双小手扒拉着青年的衣襟,他倒要看看爹爹胸前的两颗大红豆好不好吃?会比羊奶甜吗?
“呀呀呀呀~”勾崽解不开,立即抓着钟延玉的衣襟,想要让对方自己解开,他才能好好看看呀~
钟延玉没能理会他的意思,亲了亲小家伙的脑门,倒是开始哄着他开始睡觉了。
景孤寒抿了抿薄唇,那双眼眸潋滟生光,等到那个小狗崽子睡着后,毫不客气地将人丢给了外面的奶娘和宫女,兀自扶着钟延玉回内室休息。
“陛下……”钟延玉的青色衣袍被弄得松松垮垮的,腰间的白玉腰带也掉落在地,露出雪白的腰肢和肩膀,隐约可以看见起伏的胸膛轮廓。
他的脖颈上带着枚玉坠,方好坠在他胸沟处,碧绿色的翡翠衬得他的皮肤更加雪白,此事青年眼尾泛红,整个人都被揽在高大男人的怀中。
青衣与黑袍交缠,桂馥清香浮在鼻尖,清雅带着丝甜。
景孤寒的手抚摸上青年的胸膛,眼神暗哑,“上辈子我也用过乾清宫中的熏香,一用就用了十几年,但始终觉得差点味道,现在想想,其实不是味道差了。”
是少了个人——
一个能给他干的人——
钟延玉眨了眨漂亮的眸子,手上的力气松了些,毕竟看着好十几年没发泄的狼狗……他有些心软。
景孤寒亲了亲青年的唇瓣,在这场纵容之下,开始点火。
熊熊大火将两人的身体燃烧,钟延玉压低了嗓音,身体颤抖,“陛下……不行……”他承受了太多刺激,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然而这带着别样情味的声音,却让男人更加激动。
狗是不会放过到嘴巴里的肉骨头,只会把肉都一点点的吃干净,最后剩下的骨头都不放过,要在他的身上留下标记。
在动物世界,聪明的狗狗甚至会在旁边撒泡尿,告诉其他狗狗,这片土地已经是它的领土了。
当然,这只大狗也遵循了动物世界的守则。
钟延玉最后被他抱着去浴池洗澡的时候,骨头都是软的,语气已经溃败难成音,只能窝在男人的怀里,额头上的汗水密密麻麻,浸湿边缘的碎发。
男人拿着帕子给他擦了擦脸颊,这才带着人到浴池内清洗,换上身干净衣物后回了内室休息。
“午安~”景孤寒亲了亲青年的脸蛋,把人抱到怀里,随后才如钟延玉般安心睡下。
阴冷的囚牢内,江心月终于被放出了宫刑牢,她的眼神阴鸷可怕地看着窗外,联想到了钟延玉和景孤寒,心中皆是恨意。
这恨浸透了她两辈子。
“笃笃笃。”狱卒的脚步声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立刻收敛起来眼中的恨意,装作柔弱无力的样子,当务之急是放松那些人的警惕心,她那些半真半假的供词,任由景孤寒的人去查,最快也要半个月的时间……
她的很多暗线都是往京城外面引导,这一来一回的查探,宫中的暗卫和锦衣卫也被支使出去些,皇宫内的城防薄弱……
“哟,你个病秧子怎么还没死呢?”狱卒冷嘲热讽了句,他在这监狱实在是太无聊了,这个女人长得倒是不错,可惜有皇帝那边的人盯着,他不好轻举妄动,否则这种漂亮女人,他指不定要试试的。
江心月藏下眼眸中的杀意,捏紧了手,手指甲在手心烙下了个深深的印记,只拿过伙食来喝。
只有活下去,她才可以更好地报复这些欺她辱她的渣滓们。
她要活下去,活到眼睁睁看着钟延玉和景孤寒都死去的时候。
狱卒自讨没趣,很快就离开了这间牢房,一声麻雀的扑棱声唤醒了江心月的理智,她看着飞进来的麻雀,眼神终于有了点变化。
手指头被咬破,她撕扯下一小段衣物,只写了四个小字。
看着麻雀飞走,女人露出病态的笑容,很快就会有人来接她出去了,她知道景孤寒和钟延玉都重生了吧?上一辈子钟延玉死在了她的手里,这一辈子让景孤寒再次失去所爱会怎么样呢?
江心月眼神阴狠,捏紧了手指,青筋暴起,就该是这样的,失而复得又怎么样?
如果她天生就是恶毒女配,那么主角就永远别想在一起!什么该死的he结局,她就要永远be。
周岁宴上,钟延玉抱着自家的勾崽喜气洋洋,周围的文武百官目光却落在抓周桌子上的玉玺上。
偌大的实木桌上,无数贵重的物品陈列其中,在此处,绝世的笔墨纸砚也显得格外‘普通’,赤色的兵权虎符、金色带着皇家烙印的皇商算盘也不过其次,最令人注目的莫过于正中央通体碧绿的玉玺……
百官眼神一颤,虽然皇帝没有宣告储君人选,但这玉玺出现在唯一皇子的周岁宴席上,皇帝的想法也不言而喻。
“皇上、皇后娘娘,时辰快到了,可以让小皇子开始抓周了。”公公上前说道,眼下已经快要正午了。
钟延玉闻言笑了笑,看着怀里窝着的小崽子,将人放在了桌子上,“宝宝去抓些东西吧,我们勾崽看看自己喜欢什么,去拿过来给给父后看看吧。”
勾崽听到自家爹爹的话,然后看了看那堆漂亮的玩具,“碟die……爹呀?”爹爹喜欢?
然后文武百官就这么看着那个贪心的小皇子将所有的珍宝都抱到了另一边,不由得嘴角微抽。
老臣子倒是记起来一些事情,当初景孤寒抓周的时候好像就是这么干的!全都给了彼时那个苏妃!
格老子的,就是祖传的!
“呀呀呀呀?”有没有被他这个好大儿感动到?
钟延玉噗嗤一笑,捏了捏自家小奶娃的小爪子,“勾崽怎么这么可爱——”
周岁宴倒是大办,毕竟是唯一的皇子,等勾崽抓周完,自有宫女太监接引朝臣前往紫玉宫内赴宴,端的是一派歌舞升平。
宴席作为一个文武百官政治交流的手段,歌女穿着也暴露,不太适合孩子看,宴会到一半,钟延玉寻了个借口离开,抱着勾崽坐上车辇回乾清宫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他的延玉在谁的手上
恨意会将一个人扭曲到何种地步?是抛弃良知狠下杀手,是宁愿粉身碎骨也要仇人堕入地狱,是眼睁睁看着他惨死在自己的面前,也恨意难消。
江心月看着死不瞑目的狱卒,将两人的衣服换过来,随后把尸体放在牢房的角落,跟随着眼前的暗线出去了。
她恨的不止是这个人——
女人左拐八拐,终于出了牢门,她深吸了一口气,这么久以来她终于闻到新鲜的空气,而不是阴冷牢房内的浑浊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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