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孤寒闻言,狗狗眼立即亮了起来,“好。”
他贴了贴青年的脸颊,就知道钟延玉最喜欢自己了,这个小狗崽子怎么能与他相提并论?
夜幕沉沉,勾崽不舍地跟自家爹爹告别,被秋嬷嬷抱去安太妃那边了,安太妃也知道钟延玉怀着孩子,都腾出手来照顾勾勾,也免去了钟延玉每隔三天的请安。
外面渐渐下起来小雨,雨水敲打着树叶,响动格外有些大,景孤寒关上了窗户,回到床上抱起有些受惊的小皇后。
青年只着片缕薄衣,身体柔软,那双凤眸还带着困倦,景孤寒不忍心折腾他了,抱着人躺在了床上,哄着自家小皇后睡下。
“外面下雨了,今晚不知道有没有雷声,朕会待在你的身边,有事情记得要告诉朕好不好?”景孤寒揽着人,亲了亲自家小皇后的红唇,一边手抚摸着青年微微隆起的腹部。
钟延玉点了点头,然后也蹭了蹭景孤寒的脸颊。他的眼皮重得厉害,很快便睡了过去。
高大的男人抱着青年,青年窝在景孤寒的怀里,凤眸阖上,白嫩的脸上还带着倦意。
冬天很快到来,钟延玉也越来越嗜睡了,不过景孤寒依然记得每天让他走动走动,方便胎儿生产,也顺带锻炼一下钟延玉的身体。
这日,景孤寒陪着钟延玉去钟府看看。
勾崽也戴上了钟延玉做的小虎头帽子,看起来格外可爱,左晃右晃的,头上的虎耳朵也摇摇摆摆。
他已经是很大的崽了,一下车马就要找涂涂小表哥去玩,景孤寒派几个人跟着他,随后便扶着钟延玉进去钟府了。
“爹爹,大哥。”钟延玉看到门前的两个人,嘴角带上了笑意。
钟楚荀清咳一声,嘴上埋怨着人,却还是将人揽着进来,“我不是说你身子重不要轻易走动吗?下雪天路滑,小心出了意外,下次我和清哥儿到宫里见你就好了,你好好待在宫里别乱跑。”
“没关系的,太医说偶尔出来走动,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好,而且胎儿已经很稳了。”
钟延玉笑了笑,他穿着厚厚的冬衣,景孤寒怕他冷着,又披上件雪色貂皮大氅,让他看起来跟个雪球似的。
“小叔子可要注意些,父亲从今天早上就开始念叨了,还让人将府上的积雪扫干净,就怕摔着你了,小叔子的房间也早就整理好了,现下正烧着炭火呢,热着房间呢,父亲还惦记着给你房间铺了厚厚的毛毯。”临白亦倒是不怎么拘谨地说了句。
钟楚荀见他拆穿自己,倒是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脖颈,“玉哥儿难得回来一趟,最好不要出意外,况且如今还有了身子。”
钟延玉自然知道爹爹疼自己。
等到了大厅内,景孤寒就解开了钟延玉身上的大氅,椅子上都是垫了软垫的,坐上去也不冷硬。
他扶着人坐下来,看得出钟延玉很想要和钟家人独处,也寻了借口出去外面逛逛,让几人独自谈心了。
他要去看看京兆官那边的情况,方才过来的路上,他看到有人竟然当街纵马,却没瞧见巡逻的守卫制止,看着那个纵马的人他也有点眼熟,好像是刑部尚书家的小儿子。
他得去敲打敲打这些人。
天子脚下也敢这么大胆?
钟延玉跟自家父亲聊了好一会儿,等到午膳之时景孤寒还没有回来,暗卫说他处理些事情,可能要晚上才回来,几人就不等着他直接开饭了。
这天钟延玉几乎都是陪着自家父兄的,勾崽跟着涂涂不知道去哪里玩了,也乐得自在些。
“今天可出了什么事情?”钟延玉看到了回来的男人,上前去给他解开了身上的斗篷,微微拧眉。
“就是些臣子嚣张过了头,朕派人过去敲打敲打。”景孤寒呼出口热气,等身上的寒气消散,暖和了些,才去抱自家的延玉。
钟延玉也抱上了男人的腰身,靠在他的怀里,“那你晚上吃饭没有,我让府上仆人给你热着饭菜。”
话落,他抬起头亲了亲男人的唇角,任由男人抱起来自己。
“我在外面吃过了,延玉不用担心。”被窝里暖和,景孤寒抱着人到床上了,然后亲吻着青年脸颊,声音也带上了点别的意味。
“朕不是肚子饿,你给朕抱抱好不好?延玉今晚好香……”
钟延玉脸色更红,他哪能感受不到景孤寒往他身上摸的咸猪手,关键是男人还得寸进尺,炙热的气息几乎要将他包围。
若不是景孤寒还有着分寸,知道顾及肚子里面的孩子,他才会不在胎稳的情况下,让他与自己交欢。
“景孤寒,这是在钟府,明天午膳我是要陪父兄一起用的,你要克制点。”
青年拉紧了自己的手,含羞带怯,微微咬住下唇,里衣早已经散开。
雪白圆润的肩膀映入景孤寒的眼帘,他忍不住摸了摸。
他好像个登徒子。
但对自己的小皇后,哪里有做柳下惠君子的道理?
不把人吃光已经是因为小皇后怀了他的孩子了,谁让他家小皇后这么软又这么可爱。
雪白的脖颈,清冷的面容,一笑又似春风拂面般撩人心弦,还老是在他眼前晃荡着。
虽然是怀上了孩子,但也就腹部微隆了些,四肢还是这么雪白纤细,反倒更添了些妇人的韵味,身体更加敏感,脾气像是小白猫似的,轻轻一戳说了几句娇气,就背过身去不理你了。
“娇气。”景孤寒低喃了句,但想到也是自己把人养这么娇气的,也没了折子,不过谁叫他是皇帝,养着自家的小皇后是他的责任和义务,他又不是养不起。
“你说我娇气?”
钟延玉的声音沉了下来,气得拧了拧景孤寒的腰间肉,“我哪里娇气了?”
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景孤寒,“那真是为难陛下了,要不然我干脆住在钟府不回皇宫好了,你再找个不娇气的皇后?”
狗胆子肥了,都敢上房揭瓦了!
“别乱说,你可是朕唯一的皇后。”柔软的床榻上,景孤寒攀在青年的身上,将青年的里衣解开了一般,禁锢住青年的双手。
白色薄衣顺着圆润肩膀滑落,乌丝陡然散落在青年的后背上,细腻雪白的肌肤半遮半掩,让景孤寒好生心动。
他咽了咽口水,黑眸直直地盯着青年的身体,缓缓解开了裤子,“朕就是逗逗你,再说你要是娇气,还不是朕养出来的,肯定是朕的错。”
揣着小包子的小皇后情绪起伏大,他也是一时嘴快没把心里话藏住。
况且哪里不娇气了?
他每天都给小皇后揉腿揉手,力道不舒服的时候,这个小白猫还会哼唧一声把自己给按住,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晚上就不给他睡多少次了。
又磨人得很,仗着揣这个小包子,更有理由在晚上不伺寝了,还屡次挑逗自己,说他一两句,小脾气能上天!
当然,最关键的是晚上不给他睡!
嘴边的一大块肥肉只能看着,不能吃到嘴巴里面是什么感受?
景孤寒只知道他是百痒难挠,难以抚平,必须要钟延玉给他纾解才好,可这个娇气包仗着揣了个包子,净知道勾引他,都不知道给他。
“哼!”娇气包轻哼一声。
景孤寒戳了戳他软乎乎的脸颊,趁人不备,赶忙哄好,直到折腾了四五回,才放过了娇气包,让他好好睡觉了。
钟延玉觉得景孤寒就是只禽兽,他有宝宝了,这人却还这么折腾他,真当是格外过分,但他实在太累了,眼皮重得很,很快便睡了过去。
景孤寒亲了亲自家娇气包温润的眉眼,给他清理完,随后才抱着人睡过去。
冬雪冰冷,人心却是热的,男人的怀抱也比以往要吸引人。
钟延玉下意识地靠近热源,甚至把自己的脚搭在了景孤寒的双腿间,让人给他暖暖。
景孤寒哭笑不得,揉了揉娇气包的脸颊,看着青年头顶的呆毛,忍不住给他压了下去,结果没一会儿又翘起来了。
某只娇气包在睡梦中以为他还想弄,推了推他的手,呢喃着不要了。
“说不要就不要,等孩子生下来,延玉可要补偿我。”景孤寒微微勾唇,吻去了一片青玉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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