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道:“栖凤殿倒也还好,至少还有殷……啊……”
玉衡惨叫一声,腿间被承华膝骨重重碾过,全身发颤,哆嗦成一团。
玉衡身子娇弱,挨不得打,方才一脚已让他他咳得厉害,刚吐净口中血腥,脸边便贴了根狞然巨物。
承华太阳穴青筋一根根凸起,道:“舔爽它。”
“否则,我会玩死你。”
玉衡脸色变了又变,抬眼看向承华:“人我都能碾碎成泥,你就不怕我……一口把你咬断?”
承华的眼神仿佛尖针,扎入玉衡心脏,惊得人的心下一颤。
承华淡淡道:“你试一试。”
玉衡还要说话,下颚骤然剧痛,承华掰开他的嘴,硕大阳器直插而入,顶进喉管,插得人几欲窒息。
玉衡的舌头舔到阴茎上贯起的青筋,唇角裂开,带出红色的涎丝,只顶入一半的性器在玉衡嘴里颤动。
性器污秽,玉衡没有忍住,牙齿在上头磕了一下。
玉衡指甲抠得崩裂,呕到几欲窒息,也未将它吐出来,快要窒息前,承华抽出来了。
玉衡躬着身咳嗽,天帝揪起他的头发,手指插进玉衡嘴里,抚摸他的牙齿,淡淡道:“果真,是永远记不住的。”
刹那间,玉衡发起了抖。
玉衡害怕承华,怕到了骨子里。承华一次次用极端又暴虐的法子,玩弄他的身体。开始,只是在床上,后来,不只是在床上。一切想得到的,想不到的,能承受的,不能承受的,玉衡都尝过了。
无数次的激烈反抗,从未一次得到过解脱,换来的是一次更甚一次的暴虐。
没有什么是打不怕的,只有不够疼。
眼高于顶得玉衡会变成今日这个模样,是承华榻上的调教,平日的暴力,拧碎他的骨头,一点点捏造成的。
玉衡眼中浮出惊慌,他低声哀求道:“我并非有意……”
承华摸到玉衡最里面的牙齿,道:“现在说不敢,太晚了。”
……
麒麟帝到了南天门。
巨灵神在外看守,刚露个脸,挡住了路,被一脚踹出七个跟头。
殷冥的手下禀报,找到了他要找的人,是个和画像上一模一样的瞎子。
殷冥本来未打算去的,但玄黄镜有些反应,他去见那个抓住的“瞎子”时,把怀里抱着的人安置在偏殿,施了层结界。
麒麟帝去了,见着用玉衡身上一点血气养出的傀儡,一手掐断了那傀儡的脖子。
他出去回来,结界破了,殿中的人没了踪影。
殷冥眼睛红了,九婴站在门外,被一他把揪住衣领。
殷冥道:“师兄呢?”
九婴拍开殷冥的手,道:“别发疯,我也刚到。”
“我也没那能力,破开你麒麟帝设的结界。”
殷冥一顿,片刻后,道:“是承华。”
……
殷冥踹开凌云殿门时,见着了荒淫至极的场景。
玉衡双手横吊,被条红绳绑的结实,双腿悬空,双膝弯曲捆绑,夹着男人巨物,随着男人拉扯来回摇晃,腿间红肉软烂,穴口打了一圈淫沫。
房门开时,玉衡脑子里轰然一响,方才那股矜骄,在承华的肆意玩弄下,全化成眼底通红的羞耻惊惧。
承华在玉衡腿间用力抽打,道:“放松些,是熟人。”
承华毫不吃惊,似乎早知道会有人来。
玉衡双腿朝他敞着,巨物如同捣锤,一下下的往里头重顶。
玉衡身子娇软荏弱,殷冥曾试过,若是想叫他在床上快活,进个一半,玉衡就已经要揪紧床褥,摇头惊慌,推拒不要了。
如今这样,整根顶进,铁马金戈,大开大合,他是肯定要承受不住,是要撕心裂肺痛哭的。
可殿中并没有多少声音,玉衡口中塞着东西,血水顺着镂空的银器往下淌。
玉衡看着他,眼睛一眨,水珠掉在地上,也掉在殷冥心上。
殷冥道:“他咬了舌头?”
承华淡淡道:“没有。”
承华拔出玉衡嘴里的东西,手指探到最里,抚摸最里头的血肉。
“两颗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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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智齿。
承华狗子费尽心机,还是被迫共享老婆。
后面剧情会突飞猛进。
最近卡文,抱歉。
第140章 百花仙
殷冥重重给了承华一拳。
承华退了两步,拇指蹭过嘴角,擦干净一缕血丝,道:“麒麟帝是个好救星。”
殷冥绕开铃兰的头,走过去抱住玉衡,解开他身上绳索。
玉衡落在殷冥怀里,闷闷哼了一声,神经一松,昏过去了。
殷冥道:“这人,我要带走。”
这话落下,殿中骤然没了声响。
承华缓缓抬起眼睛:“带走?”
殷冥冷声道:“带走。”
殷冥紧了紧怀中的人,道:“下二界集兵十万,虽灭不得天界,但,你也讨不了什么便宜。”
承华冷冷笑道:“你同九婴结盟,倒不如考虑我。”
殷冥道:“同你结盟,灭掉妖界冠华楼,下个便是魔界乾坤殿。”
三界之中,天界为尊,九婴虽同承华癖好接近,看似亲近,但论权利纠缠,是同魔道为盟。
下二界是邪魔歪道,同仙界上天道,分庭对峙,数万年来保持微妙的平衡。
近百余年,麒麟新帝铁血手段,魔界扩张,惹得天界忌惮,多亏玉衡仙君在“邪魔歪道”走了一遭,又叫三界恢复了这平衡。
承华敛了笑意,冷冷地道:“我若说不呢?”
殷冥道:“你驯不了他。”
“他在你手里,会死。”
殷冥脱下外衫,将玉衡裹得结实,承华没再拦他。
踏出殿门前,承华笑了,似是忽然想明白什么。
他道:“也是,魔界天界,本都一样。他在哪里,我碰不到他呢?”
殷冥脚步一顿,随即,又大步迈开。
路上,玉衡睁过次眼,他看到殷冥,眼睛眨过一会儿,忽然掉着眼泪,不大清醒道:“我报了仇。”
殷冥揉干净玉衡的眼角,想起殿中碎了一地的血肉,想起那个人头,道:“我看到了。”
玉衡道:“他叫铃兰……”
殷冥道:“嗯。”
玉衡抓住殷冥襟口,喘息道:“他害了渊儿……”
殷冥道:“我知道。”
见着猰貐尸身那日,殷冥便知道了。
凭一颗无法完全使用的灵丹,杀不了猰貐。
他该当场杀了他的,可……鬼使神差,他没下手。
有什么,在冥冥之中,让他做出选择。
玉衡看着殷冥,好一会儿,叹出口气,又闭上了眼。
……
玉衡闭眼,昏了七日。
等再醒过来,刚侧了身子,小声嘟囔声“渴”,便有水递到唇边。
一女子温声道:“你醒了。”
玉衡脑袋发昏,他又做了梦,梦中场景如此真实,可一睁眼,便碎成齑粉。
玉衡抱着头,只觉得口干舌燥,就着杯口浅酌,喝的太急,呛咳两声,呼吸间齑粉都散了。
玉衡唇角淌了些水渍,有软帕贴上来,擦的干净。
玉衡在天界困于直不起身的囚笼,过得还不如狗。许久没有人过这样体贴,玉衡闭着眼叫了几声“红菱”。
没人应他。
那女子道:“头疼么?”
玉衡摇头,等视线渐渐清明,看清楚眼前这人,几乎是当即,脑中便嗡然一响,呼吸都停了片刻。
玉衡嘴唇颤了颤:“仙子……”
女子张开嘴,说了什么,玉衡没有听见,他看这那张脸发怔,直到女子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玉衡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巴掌,面上火辣作痛,不是做梦。
不是做梦!
玉衡死死盯着她,眼神狂热,痴迷,眷恋,混杂在一起,目中勾起滔天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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