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你问我为何……为何喜欢她……”
“我同仙子……好似……她在我心头栓了根绳……”
“我日日……都能想起她,白日事忙,忘了想她,夜里也会梦到……”
逍遥仙无奈笑道:“那你可真是喜欢她……”
玉衡忽而直起身,眼中醉意弥漫,他十分正经摇头:“不,你……你不知道我喜欢谁……”
逍遥仙觉得好笑:“那你说是谁?”
“我……我……我喜欢……”玉衡说要出口,心口一闷,他伸手捂了捂,酒意上来,人栽进逍遥怀里,睡着了。
玉衡梦语,叫了许多人的名字,甚至有殷冥九婴……
唯独,没有承华。
都是师弟,偏对承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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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心中憋闷,又醉了酒,前半夜玉衡拽着逍遥仙东拉西扯,后半夜不知怎么,提到殷渊,又哭又笑。
玉衡抱着逍遥仙不肯撒手,嘴里全是“对不起”,不知是在和谁道歉。
逍遥仙把玉衡放平在床上,四下漆黑,已无月光皎皎。
他道:“不必道歉,是我对不起你。”
隔日后晌,玉衡睁开眼睛,逍遥仙坐在榻边,手上端着清粥,道:“醒了,先吃些东西,小心胃疼。”
玉衡把被子拽过头顶,劈头盖脸蒙住,想到昨夜喝完酒后的傻样子,心道:疯了疯了,丢死人了。
逍遥仙把玉衡从被褥里揪出来,笑道:“一身酒气,就别再往被子上蹭了。再说了,你什么样我没见过,收拾收拾,咱们该走了。”
玉衡坐起来,端起粥两口便灌完了,玉衡揉揉小腹,酒这东西着实伤身,胃里头痛。
这些日子他胖了不少,尤其腰腹处,腰带都换了两根。
屋中并无多少物件,逍遥仙在房中收捡。
玉衡说要去外头溪边梳洗,逍遥仙叫他收拾完直接到村西,他们顺着外路朝西,能到人迹罕至的五秋山。
结果,逍遥仙在那等了玉衡一炷香,才见人抱着手臂,龇牙咧嘴的回来。
玉衡仙君:“方才我在溪边洗脸,大约是酒还未醒,直接栽进去了,摔伤了胳膊……”
说完,玉衡要接逍遥仙身上包裹:“我们走吧……”
逍遥仙拽住玉衡手臂,只见从肩膀到小臂一道血口,衣裳划开黏在肉绽的口子上。逍遥仙脸色一变:“这是摔出来的?”
玉衡摸摸鼻尖,颇有些心虚:“嗯……”
逍遥仙在玉衡手臂上拍了一下,疼的人吱哇乱叫,逍遥仙磨牙道:“又多管闲事,昨日同你说的,全都是废话!”
玉衡见逍遥仙生气,自知瞒不住他,索性也不装了:“逍遥,若我真因旁人闲言碎语,真成了那冷血无情的烂人,见着恶匪凶煞避而远之,岂不真应了他们的话?”
“我……”
逍遥仙忽而大声道:“那你为何不能应了他们的话?”
“烂人又如何,只要活得下去,那就做个烂人!”
玉衡一怔,他少见逍遥如此激动,他顿了顿,从怀中掏出个染了血的苹果:“收人供奉,便应该帮他们平祸。”
“他们绑上山去的那些姑娘,皆沦为寨妓,有些反抗激烈的,被活着扔进畜生堆里,开膛破肚,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如此暴行,我亲眼看见,实在……无法坐视不理。”
“我今日如此,是希望他日,百花仙子孤身在外,若遭逢祸事,也有人能出手救她……”
玉衡又想起什么,道:“我有记得蒙面遮挡,无人瞧见我的模样……”
逍遥仙死死抓住玉衡手臂,脸色青青白白,十分难看,玉衡被他拽的生疼,未敢出声。
许久,逍遥仙忽叹出口气,失笑道:“好,真好。”
斟酌片刻,玉衡小声问:“逍遥,你笑什么……”
逍遥仙从口袋里掏出瓶金创药,给玉衡敷上:“我笑你未变,也笑你未变。”
玉衡还想再问,逍遥仙却不想再多解释,给玉衡包扎好伤口,起身道:“走吧。”
玉衡跟逍遥仙走了几步,觉得不对:“逍遥,我们不是往西去五秋山?”
逍遥仙没有回头,道:“不必了,我们往东,去通辽镇。”
通辽镇位于南水一地正中,乃是人界繁荣昌极之地。
玉衡问:“不会被人发现?”
逍遥仙道:“大隐于市,那处混杂,只要你不招摇,便都还好。”
玉衡想想,觉得也有些道理。
……
两天的路走了四天。一路上,玉衡东瞧西看,这百年盲下来,乍能瞧见,什么都觉得有趣。
第四日后晌,终于到了通辽镇口,玉衡跟在逍遥仙身后,拉低斗笠,面纱底下一双眼睛晶亮。
玉衡道:“好热闹。”
已过申时,镇中仍是人来人往,轻骑轿碾,摩肩接踵。
玉衡先是被路边卖的糖人吸引过去,逍遥仙掏出铜板,给他买了一个,玉衡正摆弄得有趣,忽看到城墙一角围了圈人。
玉衡抻了脖子往里头瞧:“那边怎么围了这么多人?”
逍遥仙面无表情道:“没什么,那处是界榜,常放些官府挂出来的悬赏告示,还有上三界示众的诛仙令。”
玉衡对悬赏有些兴趣,硬挤进去看,瞧见上头有个悬赏三十两的缉拿案,瞧过几眼,心中有数,抬手揭下来了。
四下哗然,窃窃私语,一众眼神都落在玉衡身上。
玉衡正看还有什么来钱的门路,眼睛一扫,瞧见了一旁的弑神令。
同这白纸黑字的告示不一样,诛仙令放置稍远了些。此令从天界下请,明黄绸布,赤红朱砂字书,极为郑重。
上书:羽族鸾鸟入窃凌霄殿,为巨灵神所擒,诛仙台,弑之。
玉衡一怔,羽族二字,颇有些触目。
旁边有人叹息:“真想不到,鸾鸟这等神兽,竟也做出这等事,早些年,可也是福泽一方……”
有人“呸”道:“什么福泽一方,蓬莱能出什么好东西,早该全杀尽了!你可别忘了,他们族中那只享了数千年香火供奉的凤鸟,结果个祸星坤泽,后来那些天灾人祸,死了多少人……”
后头的话不大中听,玉衡走了。
第二日,玉衡跑了半天,大晌揪着悬赏告示上的精怪去换赏银,等钱入手,玉衡又揭了个十银告示。
正值饭点,街上并无昨日那些人。
玉衡又瞧见一道弑神令,上头的字同昨天并无几字之差,仍是偷盗之罪,有功的,仍是英武神勇巨灵神,只是凌霄殿变成了天界南门阁,死的是羽族肥遗。
玉衡耳边一嗡,脑中骤然一震,人退了两步,一个极其恐怖的念头在心头生根,迅速疯涨。
他头也没回,几乎是逃一样离了城门。
第三日,玉衡来的极早,未过卯时。他揪着榜上悬赏的悍盗,打晕了扔在官府门口,赏银都未领,人便到了弑神令前。
玉衡松了口气,上头仍是昨日那道旧令。玉衡回头去要那十两赏银,心道:“今日这十两银子给了逍遥,定要添一间房,两个男人夜夜挤在一起,虽说是暖和,但总有些怪异。”
玉衡拎着赏银往回处走,不经意又扫过了那张“旧令”。
霎时,玉衡瞳孔猛缩。
手上钱袋掉在地上,脚如灌铅,太阳穴如同重凿。
弑神令不知哪瞬换了新的,上头几行血红大字:
羽族重睛鸟行刺乾坤殿,重伤魔子。火烧冠华楼,焚杀妖后。为巨灵神所擒,诛仙台,已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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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狗男人比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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