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华解开腰带,直插进去,玉衡痛苦得掉出眼泪,他被顶的太急,承华这样,像是要把一个多月补齐,咬着床单都忍不住“嗯嗯”的闷叫。
两位上神拆开玉衡手上的白布,浮肿涨白的手指像被剃了骨头,软趴趴垂着。
二人近乎凶狠的发泄欲望,玉衡咬不住床单,瘫着身子不停求饶,背脊抽搐打颤,手指未动上一下。
一人做过一次,玉衡已经受不了,红肿的穴口微微敞开,往外流带着血丝的白液,他实在不好,四肢瘫在床上,捞不起来。
殷冥把玉衡手腕拴起来,吊在床头,一手环住着雪白的腰,又塞进去。
玉衡摇着头,头发散在背上,承华伸手去摸,亲吻玉衡藕青色的嘴唇,道:“记得喝药。”
玉衡被顶的一直摇晃,小腹隆起弧度,殷冥隔着玉衡的肚皮,摸到阴茎的形状。
玉衡一直提醒自己不要昏过去,他一直瞥着柜门,身子一僵,瞳孔猛然剧烈收缩,那里……好像动了一下。
“不要!”
“……不要!!”
玉衡忽然大声叫起来。
榻上两个男人怔了一下,承华捞起玉衡的脸,玉衡眼睛红的吓人,他一直在流泪,大滴大滴往床面砸,下刻就像要流出血。
玉衡牙齿打颤,道:“你们要逼死我……”
玉衡很少有如此大的反应,殷冥停下了,承华把玉衡搂进怀里。
承华问:“怎么了?”
玉衡并不说话,看向墙角,一直在抖。
承华道:“你是炉鼎,你需要我。”
玉衡道:“已经够了。”
“好。”
承华抱着玉衡躺下,道:“睡吧。”
殷冥道:“我们明日还会来。”
玉衡一僵。
夜里消停,两位上神把玉衡夹在中间,黑夜中,玉衡对上墙角敞开一点的缝隙,那有双阴郁的眼。
第二日辰时,两位上神整好衣裳,走前殷冥在玉衡耳边道:“今夜,我还会来。”
玉衡闭着眼睛。
等脚步声彻底消失,玉衡套了件内衫,拉开柜门。
重婴站在阴影里。
他身材高大,要微偏着头,才能站下,此时一动不动,一根根血丝把眼睛染的血红,他问:“我可以出来了么?”
玉衡垂起眼皮,道:“嗯。”
重婴走出来,靴尖踏出柜门,结界碎了,他闻到殿中淫靡的腥气,和两个乾元的信香。
玉衡转身去收拾床上的痕迹,走出一步,被压倒了。
重婴的气息喷在耳后,用力撕咬玉衡的后颈,玉衡疲惫的想,这道牙印,夜里是消不掉了。
重婴沙哑道:“他们还要来,我继续看么?”
玉衡道:“你走吧。”
“以后,不要来了。”
“……”
殿中气氛沉默而危险,重婴把玉衡翻过来,重重按着他的肩膀,一向沉稳的眼睛里燃出黑火,他逼玉衡同他直视,一字一句道:“你不要逼我。”
“我喜欢你,所以尊重你,扶持你,帮助你……”他的声音逐渐平淡到没有起伏,如同陈述,“如果这样下去,我未必能一直控制好自己,未必不会做的比他们更绝。”
“第一件事,我就会杀了三清。”
玉衡心脏剧烈狂跳:“你威胁我?”
重婴俯下身子,亲了口玉衡撑裂的唇角,道:“我们走吧。”
玉衡:“……”
“哪怕天翻地覆,你这里,都不会再有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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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更新晚了,起来就开始写了。
第194章 神界篇之报应
玉衡道:“我很后悔。”
重婴问:“后悔什么?”
玉衡道:“不该让你知道,三清有多重要。”
重婴顿了顿,道:“三清的命格,是我自己推出来的。”
玉衡笑了一声,冷冷地道:“所以,都是报应。”
……
当年,玉衡去了五台山,他找到重婴,重婴提了方子,玉衡炼出了可让坤泽隐藏气息的丹药,抑情丹。
玉衡进入万坤阁,是受制于信香。
浓烈的信素使身体无法掌控,玉衡被人踩在地上,他永远记得当时的无力。
倘若坤泽无法隐藏气息,必将永远受制。
玉衡从万坤阁出来,先回了南水,当时开元尊已经出关,玉衡并不擅药理,他回去翻了殿中所有藏书,一筹莫展。
开元尊道:“玉衡,你可知为何人生而分化,要有乾、坤之分?若都是中庸,岂不更好?”
玉衡道:“为何?”
“因为坤泽天生繁育之责,乾元人中龙凤,乃是天道,你可救坤族免于娼籍,但抑天性,却悖天道。”
玉衡道:“若抑制发情,隐藏气息,如同常人生活有悖天道,那师尊看来,坤族可是生来就该被人宰割,压迫,侮辱?”
开元尊道:“家禽牲畜,笼圈之前,皆于安稳。”
玉衡不可置信,道:“所以,师尊认为,坤族并非人族,是……牲畜?”
开元尊:“天性如此,命盘注定,该顺应命数。”
玉衡道:“情期、孕囊、信香虽是天生,但如何使用,能否自控,皆应由本人意愿,并非有情期便该被使用,有孕囊便要生育,一辈子做信香的奴隶。”
“若终生受制,天下皆是万坤阁。”
开元尊说不过他,只叹息道:“有悖天道,必有反噬!”
当年,玉衡一腔热血,后找到重婴,亲手练出最初的抑情丹。
只是,北凉倒后,之后一切皆非他所愿,玉衡耗费大量金银,耗空国库,广征药材,制成的丹药,免费发放,却无多少坤泽愿意使用,将丹药直接丢弃,因为他们同样认为……
发情、生育、被驯养乃是天道。
被剥削者,以自幼的环境为基准,自甘下贱。
短时间内,无法改变,脱出了牢笼,给了他们自由,牢笼仍在心里。
当年殷冥起兵复国,虐杀坤族,并非如同万坤记中所载,天下坤泽皆被屠之,有一小部分坤泽使用丹药隐藏信香,逃脱了追捕,伪装成常人,隐匿于天下各地,后聚于坤山。
时隔万年,坤族受常人教化,定已不会如同当年,自认为是牲畜,要依附别人而活。
当下,是最好的时机。
两年,最多只要两年,三清平安飞升,下界历劫,自有其人王命数。
只要两年。
波澜不惊的两年。
忍耐早就习以为常,更何况,他熬了万年,终于瞧见曙光。
哪怕日子不尽人意如何?
哪怕在九荒殿,又如何?
玉衡本可以如同过去万年一样,并不算困难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玉衡时常想起开元尊当年训戒,他悖天道,改人命,必将反噬,祸不止于己,延至子孙,皆不得善终。
他曾从不信命,如今却也信了。
年少热血,早湮灭在万年之中。
……
玉衡这话,如同尖刀,字字扎心。
把重婴所有的付出,踩得一文不值。
重婴道:“我对你哪里不好么?”
玉衡淡淡道:“就是太好,才是报应。”
重婴沙哑道:“报应?”
玉衡:“这几日我才想通,今日你为了我好,可以欺我瞒我,割掉祸斗的舌头,明日就会为了我好,害三清性命。”
“无论我怎么做,都如同陷在泥潭,费尽心思,忍耐至极都无法得偿所愿……”玉衡缓缓道,“不算报应?”
重婴终于低吼出来:“玉衡,你是不是有什么英雄病?”
“光复坤族,并非是你的使命,你为何不能看看自己,看看你自己如今落魄成了什么模样?你在这里人不人,鬼不鬼,还想着那些远在天边的事,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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