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面无表情道:“荒山野屋,犄角旮旯里难免蹲些大耗子。”
百花仙点头。
二人正要叙旧,百花仙腹中遽而一叫。
百花仙面上发红,颇有些不好意思,玉衡微愣这才想起,百花仙来得匆促,怕是风餐露宿,方才又在院中劳了一阵,定是疲累饥饿。
桌上都是些剩菜,玉衡再去做也来不及,去屋中寻摸了几块以前殷冥带来的极好的点心。
玉衡拿了块干净巾帕,拉了百花仙手过来,细致擦干净后,才道:“先吃些垫垫。”
三人眼神皆落在玉衡那只碰过女人的手上,只不过除了九婴在外头醋的眼睛发红,咬牙小声道了一句“师兄对待旁人,倒是体贴!”,余下两人皆面寒不语。
外头醋火滔天,屋中气氛却好,玉衡忖头瞧着百花仙,道:“仙子在外一年,过的可好?”
百花仙摇头:“不好。”
玉衡眉心一皱,声音不自觉严厉几分:“可是破军殿中有谁欺负仙子了?”
百花仙:“不是。”
玉衡:“那是……”
“是我思念仙君,却不得见。”
玉衡微愣,随即垂了眼睛,道:“那仙子在破军殿中如何,我瞧你信中总是提个叫薛壮的朋友,大约是处的极好吧……”
百花仙笑道:“对,那是个很好的人,乐观活泼,为人率性,当真非凡。我一生之中,少有几人能叫我钦佩,这人便是其一。”
玉衡听百花仙毫不吝啬夸奖别人,心下一酸,道:“你喜欢便好。”
百花仙:“若是仙君有日能与其相见,定也会喜欢的。”
玉衡呵呵笑了两声,百花仙又道:“其实……今年岁首,我本不打算来的……”
玉衡心头忽而一梗,只觉得呼吸都难了几分。
百花仙道:“不来仙君也许还能开心,来了,怕是给你添麻烦了。”
玉衡摇头,正要说:“乱说,仙子怎么会是麻烦……”
话还未能出口,百花仙道:“夜里,我与薛壮同屋,夜不能寐,她见我碾转,听我说了许多,劝我来的。”
“同屋?”
玉衡瞳孔一缩,脱口而出。
百花仙点头:“对,我与薛壮,自从入了破军殿,便同屋同寝,已有一年。”
“……”
玉衡指节发僵,强笑两声,心口涩涨发痛,他也想到迟早会有这日,却不成想,这日来的也太过早了。
玉衡顿了片刻,才道:“仙子也无亲人,我便算你的哥哥……改日你们成亲,把人先带回来,让我看看,能不能配得上仙子……”
百花仙还没从这句哥哥中回神,又听玉衡后头的话,惊道:“成亲?”
玉衡嗓音微哑:“仙子……在寻常人家,睡在一起,便是要成亲的……”
窗外九婴听了这话,双目一亮,喃喃道:“师兄这不是明白么,那我明日便来娶他……”
殷冥深吸口气,点了九婴哑穴,让他彻底闭了嘴。
百花仙这才知道玉衡误会了什么,笑道:“仙君,薛壮,她可是个女子……”
玉衡一愣:“女子?”
百花仙道:“人家可是个正经姑娘。”
玉衡大松口气,尬笑道:“哈哈……她父母可当真厉害,起的名字……还蛮特别……”
百花仙道:“我不会同他人成亲的。”
玉衡倒了杯茶水,本要喝上一口压惊,百花仙这话落下,玉衡动作顿了。
他抬头看了眼桌前那人。灯光之下,百花仙原本清冷的眉眼染上层温意,阔落柔和,肤如凝脂,美得叫人情不自禁。
玉衡不知何时碰到百花仙脸颊,更不知何二人贴的如此之近,眼看便要吻上,外头不知何处飞来只鸭,在院中呱呱乱叫。
那鸭实在聒噪,在院中飞来扑去,叫的人头疼。玉衡往院中瞧了一眼,眼神极冷。
外头天上几个花字已经模糊,玉衡静了好一会儿,忽而笑道:“仙子,我才发现,有些事,是永远也变不了的。”
说到这里,玉衡轻松了些,自己喝了盏茶,又给百花仙倒了一杯,道:“外头天寒,又吃了些干物,喝些暖暖肚子。”
等百花仙喝下,玉衡才道:“我想起屋中还有种其他点心,我去寻来……”
百花仙摆手:“仙君,不必了,这样就够……”
玉衡微微一笑,道:“不够的。”
说罢,玉衡便进了内室,等人再出来,断了盘碎了的雨露糕。
鸭还在屋外呱呱乱叫,玉衡从百花仙身边走过关窗,百花仙闻到一股浓烈至极的香气,她还未来得及想这香气是什么,头便嗡然一昏,等玉衡将窗子关上,百花仙才悠悠回神。
屋外聒噪声骤停。
百花仙刚刚抬头,唇上一温,被人抬高下颚,轻柔吻住了。
这是两人之间,第一个吻。
一吻结束,玉衡都未听到任何声响。玉衡笑了,他站在百花仙身前,伸出手道:“仙子,我们走吧。”
百花仙一愣:“去哪?”
玉衡不知从何处摸出来个已经打好的包裹,道:
“今日仙子一来,我才觉得此处院落,实在偏僻荒凉,夜中连些生灶柴都没有,怎么能住只凤凰呢。我要带仙子……”
玉衡指了指门外,笑得分外明朗:“去吃天下最好的东西。”
第94章
“哪怕你恨我入骨,也一样要被我玩弄。你的拒绝反抗,我只当是婊子接客前的情趣。”
“比如说现在,你不但要被我玩弄,还要为我生下个孩子呢……”
“……”
玉衡瞳孔骤缩,孩子二字如此刺耳,玉衡一拳下去:“闭嘴!”
九婴结实挨了一拳,牙齿发软,磨牙道:“你急什么,生儿育女,本就是坤泽的天性……”
玉衡还要出手,被九婴躲了,他重重推了玉衡一把,道:“和我动手?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玉衡被他推倒在榻边,九婴抬胯压上来,玉衡喝道:“滚!”
九婴嫌他太吵,解开腰带,将人翻了个身,绳带横过玉衡唇齿,绑了两圈。
九婴拇指捻过唇角,舌尖卷过,呸出两口血沫,牙齿越磨越响,扯开玉衡亵裤,抬手在两瓣白肉用力的轰。
“唔……”玉衡拼命挣扎,被九婴按住脖颈,重重一下抽在红肿的穴口,身体疼软,闷哼出声。
九婴心中有气,力道极大,每下去一掌,都在软肉上留下指痕,他在软穴上狠抽几下,道:“这么肿,跟被人操过一样。”
九婴手指往里头伸,又软又湿,捅过几下,又把穴往两边掰,扒出个两指大的肉洞,里头骚水泡着红肉,九婴忍不住,一手狠狠揪里头的阴核往外头碾,一手死命往女穴里抠。
一向禁闭的生殖腔被顶开小口,手指激烈抽插,玉衡绷着脚尖儿,好似被浸在热水中,挣动时骨头咯咯的响,他仰着头惊叫:“啊……唔!”
腥臊温水顺着痉挛的屁股淌到腿根,喷湿手掌,九婴撩开下襟,半臂长的阴茎直而插入。
玉衡呼吸一梗,眼圈骤红,好一会儿,才全身发颤得哭起来。
九婴在玉衡臀上抽了两下,不满意的狠狠顶他:“今日,哭得太早了吧。”
短短一日,玉衡身体已经被两根粗长阴茎插入,穴口肿成臀肉一样的淫红,肛口撑成圈环,如同个阴茎套子,裹着凶器。
他快要疯了。
九婴整根拔出来,又整根插进去,玉衡全身抽搐痉挛。
方才,在殷冥身下,他已经快要被折腾死,粗暴的性爱,刻意玩弄的手指,让他在屈辱中高潮,掏空了身体。
方才前戏做的并不算少,九婴往里头顶了数下,往女腔中撞,玉衡挛动蹬腿,被九婴按住头颅,压进被褥。
上一篇:全物种变异后我开了挂
下一篇:炮灰师兄做错了什么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