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仙:“啊唔……”
指骨脆响,根根碾碎,玉衡仙君听到血肉崩嗤。
玉衡脑中一黑,他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开始叫起来的。
“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等他回神,他爬上了台阶,胡乱撞九婴的腿:“你放过她……你放过她……”
九婴冷笑:“你有什么资格,教我做事?”
玉衡逼疯了,急疯了,他的眼眶血一样红,咸水坠出眼眶,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口。
他有什么资格?
他有什么?
他还有什么?
九婴本想把他踹开,忽闻到一些香气,抽着鼻子又闻两口,却觉信香铺天盖地,一瞬便染红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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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是万紫千红
只能这么说,九婴的火葬场,火烧的很旺。
人走的时候,非常痛苦。
第58章
百年之中,逍遥仙为了玉衡,险些愁秃脑袋。
玉衡抑情丹吃的利落,颇有些自暴自弃,熬过一日算一日。
逍遥仙头发大把的掉,玉衡摸瞎扫地,道:“你衣裳哪里破了,帮你补补。”
“这些日子,床上地上,净是些烂线头子。”
逍遥仙:“……”
玉衡放了笤帚,摸瞎坐在逍遥仙身边,倒了杯茶,往那边推了推,逍遥仙刚喝一口,玉衡道:
“说说吧,我还有多少活日。”
“噗!”
逍遥仙当即喷了一地,道:“你胡言乱语什么?我灵丹珍草好容易救活你,你就这么咒你自己?”
玉衡道:“得了,你这几日,叹的气比往常一年都多,最近民间也无瘟乱,若非是我,谁还能叫你如此烦心?”
逍遥仙静默片刻,终是叹道:“玉衡,你可知于你坤泽而言,颈后腺囊,是如何物?”
玉衡仔细想了想,一本正经道:“废物。”
逍遥仙头都气大,开口狂躁:“你他妈放……”
玉衡仙君“啧啧”两声,提醒道:“药神灵君,恩普众生,注意仪态,注意仪态……”
逍遥仙道:“你少跟我嬉皮笑脸!那几个小畜生不知轻重,不知腺囊等同你们坤泽的第二颗‘心’,你自己也不知么!”
“……”
提及往事,玉衡常常无话,屋中静默片刻,玉衡才道:“我真不知。”
逍遥仙也觉自己方才话重,声稍软慢:“方才喊你并非有意,我只是不想拿你性命开些无趣玩笑。”
玉衡正色道:“如此严重?”
逍遥仙点头,道:“自你出事,我便翻查古籍,想从古人旧典,寻些方法。”
“我查阅万卷医书,皆无述法,直到前些日子,我寻着一本禁书……”
玉衡仙君惑道:“什么?”
逍遥仙道:“《万坤记》。”
玉衡仙君:“……”
屋中寂然。
玉衡曾听闻此书,此书乃万年之前一本杂文野史,所以为禁,并非缘其淫秽猎奇,而因其血腥残虐。
数十万年前,坤泽虽稀,地位不高,却也不至沦为全族为娼,永不翻身。
事起,皆因“南水之祸”。
天神古史有载,三界人间,自盘古开辟,皆是乾元至上,唯有一次,人帝这万乘尊位,险被一坤泽谋篡。
因其年代古远,许多不可考。
只知其在南水之地试图弑帝篡位,却不成想,人帝龙罡护体,被捅数十刀,竟未能死。
自此之后,坤泽一脉没落,沦为娼族。
南水祸后,坤泽被追捕囚辱。
传闻人界曾有一万坤馆,数万坤泽被囚于此,大多死于……轮奸,生子,或是药验。
《万坤记》记得便是,当时惨景。名为万坤,实则是屠坤。
在那之后,数万坤泽不出百年,皆被屠戮,血流成河,怨气不散,后成瑶池。
据闻,当任人帝坑屠数万坤泽之后,万鬼反噬时,竟地动山摇,飞升入了神位。
那个篡位坤泽,亦史无记载,不知所踪。
不过传闻倒是有二。
一是,南水之祸后,此人被擒,为帝所杀。
二是,当时蓬莱势大,其生于此,为族人所救,后不知所踪。
玉衡:“……”
逍遥仙道:“你莫要误会,我查阅此书,并非有意冒犯,而是想寻到挖腺之症。”
玉衡冷声道:“找到了么?”
逍遥仙道:“找到了。”
玉衡:“怎么说?”
逍遥仙道:“挖腺之人,忌大悲大喜,大惊大怒,若信素失控,遍体溢香,过五必死。”
玉衡皱眉道:“失控溢香?”
逍遥仙道:“腺囊所在,是因坤泽可生信素,信素积于体内,本无法排解,便由腺囊外散,散素而生信香。”
“但若被挖掉腺囊,体内信素堆积,无路可散,乾元将不会受其引诱,可坤泽却仍能感知乾元,只得在体内堆积素香燥火,夜夜发情。”
玉衡惑道:“那可与失控有何关联?”
逍遥仙道:“若是身边能有乾元,便是日夜发情一路可走,但倘若是如你这样,外药抑之……”
玉衡:“嗯?”
逍遥仙道:“抑情丹只可压制,却不能化之,信素于体内堆积,过满则溢。若是体内本就信素堆叠,过激,过喜,过悲,过恐……皆会引体散。”
“若是体散信香,或缓或急,信香之烈,可引乾元当即失神失控,但损伤极大,《万坤记》上载,曾挖数百坤泽腺囊,皆命短早死,散香五次,必亡。”
……
夜色深重,信香狂散,娇烈浓香化在这方小院,浓郁至极,腻到几难喘息。
玉衡朦胧中见九婴双目瞬间血红,一把将他钳颈扣住,强按在地。
院中,有两个乾元,鼓噪疯痴的不止一个,还有百花仙子。
玉衡耳边听得低吼,热喘喷在颈边,院中乾元信香碰撞飙涨,激的他一身热浪,腿间黏潮。
两人信香狂撞,终还是屋中被捆仙锁束绑之人败阵。
玉衡颈后猛痛,是人在他颈后撕咬,试图强行印记。
乾元信香强注体内,玉衡全身发抖,痛痒到难忍呻吟。
乾元向来独占欲极强,九婴红着眼睛,生叼着玉衡,拖拽到了个隐秘角落。
被生扯开衣物,强开双腿,未有抚慰,直接干进禁闭的生殖腔时,玉衡哭叫出了声。
真……真他妈的畜生。
他被拧了手腕,挣扎不得,双腿被强压至胸前,那物件大而暴力,恨不得每下都将根囊都塞入他身子。
九婴痴迷双目,下半身恨不得将玉衡干死,身上却把人紧紧搂入怀中,一声又一声,都是“师兄”。
凶狠肉刃,一下下撞入身体,抽出时,却似将玉衡心胃一并剐出了。
玉衡心中想着百花仙的脸,被九婴大手钳住脖颈,死死压住,干到想吐。
玉衡哭的厉害,被折腾的太过,九婴似是百年未摸着腥,堪堪要把玉衡草死。他顶在宫口,往里头闯。
狠撞几下,却未能开。
玉衡咬着牙呜咽,眼前发黑,却睁着眼。
不能昏,他要去见百花仙……
玉衡眼泪混着冷汗热潮,涔涔而下,他咬破嘴唇,熬过半夜,哭红了眼睛都未求饶。
九婴吻他嘴角,把人死死圈在怀中,闭了眼睛。
玉衡缓了半晌,从九婴身下爬出来,玉衡摸到一块石头,扔在九婴头上。
玉衡仙君整好衣裳,踉跄回了那方破屋。
他终于爬上台阶。
玉衡在衣上蹭掉指缝中的泥土鲜血,擦干净手,才理了那人额前散发。
“仙子,我终于,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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