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仙子,本是那般谪仙样的女子。
玉衡脑中忽又闪过那夜廊下,跪伏不得起、满身尘泥的女子,还有那六枚乌金钉。
玉衡呼吸微促,他摸到‘百花仙’的面颊,道:“这数百年中,我曾发誓,若能再遇,永远都不会再叫你难过……”
“对不起,仙子。”
玉衡轻轻拭掉那人眼角灼泪,强压下心中惊乱,和对那东西的生理排斥,道:“我永远都不会嫌弃仙子。”
玉衡越是温情,‘百花仙’面上越沉,眼中似压狂怒,黑沉阴鸷,牙齿磨得吱响,无声骂道:小荡妇,跟谁都是好一段情深义重。
‘仙子’扣住玉衡手腕往下摸。
玉衡又被迫碰着那东西,汗毛倒竖,手忙脚乱,怕显得嫌弃,在上头捏了两把,语无伦次道:
“哈哈哈哈……”
“仙子还挺……哈哈……茁壮……”
“哈哈……比我都大……”
“哈哈哈哈哈哈哈……”
百花仙又贴过来,玉衡一个哆嗦,嘴都笑得发僵:“哈哈哈哈……”
“仙子,求求你,不然……你容我缓上两天……"
“事发突然……我……”
这话一落,玉衡耳边又听得抽泣,‘百花仙’写道:“仙君还是嫌弃。”
玉衡手上忽而一凉,‘百花仙’竟不知从何处摸到把刀塞进他手中,又写道:“仙君不喜欢,便把它去了吧……”
玉衡:“?!?!?”
玉衡头皮一麻,抬手便将那刀扔出老远,拼命摇头:“仙子冷静……”
“这东西不得随便乱去,是男子……”
“是女子……不不不……”
“是乾元命根……”
‘百花仙’写道:“什么命根,仙君嫌弃,我便不要!”
‘百花仙’要下床摸刀,玉衡把人拦住,情急下张口道:“我不嫌弃,我不嫌弃……仙子,我们今夜便同房!”
‘仙子’忽而静下,写道:“好。”
如此迅速,玉衡未能回神。
‘百花仙’翻身压在玉衡身上,巨大东西贴在玉衡腿根,软肉磨着滚烫硕硬,青筋凸狞,直延冠顶。
玉衡大惊,试图翻身将人压下,却被只大手抓住双腕,直按在头顶,力大如钳,如钢似枷。
玉衡呼吸一急,道:“仙子,这样不对……”
‘百花仙’将玉衡一只腿抬到肩上,驴屌在玉衡腿根嫩肉处慢慢比划,鸭蛋大的肉冠划出腥臊水痕:“哪里不对”
玉衡又羞又惊:“我是男子,应该……”
‘百花仙’勾唇,无声一笑,指尖戳入玉衡口中,抽插出黏湿涎水,扫过乳尖儿,划到玉衡下腹,写道:"可我是乾元。”
“我比仙君,要大。”
玉衡全身发颤,被信香熏得身下潮湿,却拼命摇头:“不不不……仙子,同房也不是如……唔……”
玉衡唇上一温,被堵了后头的话,他正被吻的恍惚,胸口骤然辣痛,硬甲在胸口用力划过,落下几字。
“仙君包容我嘛.”
吻罢,玉衡身下骤然钻进两只手指。
“唔……”
玉衡猛然仰起脖颈,惊喘出声。
那身子僵了许久,肉腔内软肉急绞,箍着‘仙子’手指,玉衡实在无法忍受,摇头哑声道:“等等……仙子……求你,不要胡闹……”
‘百花仙’置若不闻,强硬掰开玉衡臀肉,软穴之中,手指又塞进去一根。
太紧。
实在太紧。
殷冥这个废物,把人留在身边,没一天肏他十回,把他玩的痛哭求饶,松穴淌精,还把人惯得娇成这样,是要供起来上香么?
‘仙子’呼吸粗重,眼底爬出蛛网红丝,死死盯着玉衡纤瘦腰胯和一双直腿,他牙咬的太紧,牙龈透出股咸腥。强忍着不把直接闯进去把他肏烂。
三根手指在里头捅,摸到生殖腔口的肉核,用力夹着揉捻,玉衡瞪大眼睛,身子惊弹,喉底溢出呜咽,身子里被迫涌出湿潮。
玉衡惊骇欲绝,翻着身子挣扎,身上那人没了耐性,随手将玉衡手腕捆在榻边,腰肢被人扣紧,所有反抗都被强制压下,手指抽出,硕大性器抵在穴口,玉衡眼睛急出潮红。
“仙子!”
九婴掐着玉衡腰肢,直捅进去,他想:还是肏烂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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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衡站在能感受到信香,但是由于腺囊损坏,无法辨别。九婴上一章认出来玉衡,是因为他说出了逍遥的名字,九婴跑出去是去找人确认了。
后续都会解释清楚的。
第77章
麒麟帝闭关数日,带出一株根深叶绿的天池冰娇莲。
外头天晴日郎,石墙外的屋子是暖的。殷冥将手上东西放下,咳了两声,嘴唇微微勾起,心想:他若知道,会高兴的。
麒麟帝推门,未见到想见的人,却在门外看到跪了满地的侍从……还有红菱。
麒麟帝问:“渊儿又惹事了?”
红菱摇头,说不出话。
麒麟帝还要再问,却见红菱眼睛比身上衣衫要红,他皱眉道:“怎么了?”
殷冥心中骤然一跳,一把攥住红菱手腕,道:“柴房里那个出事了?”
红菱摇头:“没有。”
麒麟帝又放下心,回身去摸那株灵花,他最在意的两个人,一个未惹事,一个未出事,那还有什么……
殷冥怔住了。
他回头,在榻上,看到了殷渊。
他的儿子,躺在内殿床上,面色渗白,喉间一道狞疤,两指深的刀口,横贯颈面,他睁着好大一双眼睛,一动不动,无声无息,僵在榻上。
麒麟帝站了很久。
日光很好,被窗子挡了,半分照不到身上。
半晌,他摇着头,似哭却笑,声音急促道:“红菱,渊儿……又在胡闹什么?”
……
殷渊是从几十里外的荒涯下寻到的。
一刀横贯脖颈,断了生机。
那日,红菱瞧见满涯的血,当即昏了过去,再醒,她爬到床边,便抱着小主子哭了三日,几要哭瞎眼睛。
她从未想过,一场声东击西的把戏,会出这种意外。
红菱张嘴,似乎说了什么,殷冥已然不闻,他走到床前,将殷渊从床上抱起,道:
“渊儿……”
“渊儿……”
殷冥叫了几声,喉间一阵梗哑,他掩唇咳嗽两声,呛出满袖血沫,他蹭了蹭嘴,哄道:
“渊儿起来,不要吓我……”
“是父王有错,不该小气,你若想见他,我这便带你过去……”
殷冥抱着殷渊起身,红菱过来拦他:“陛下,您去哪?”
殷冥抬头,目中煞气翻涌,衬着满嘴血红,好似阎罗。
红菱全身发抖,退了两步。
殷冥带着殷渊到了柴房,他推门进屋,只见床上空空,不见人影。
殷冥想,他呢?
此时,红菱追到殷冥身后,殷冥喃喃:“人呢?”
红菱:“他……”
殷冥转身,问:“他呢?”
“……”
红菱对上殷冥眼睛,从未一刻,她竟觉得这一界之主如此可怜,可怜到她……哽着嗓子,说不出话。
大麒麟抱住小麒麟,如同百年前南水池边一样,道:“无事,我等他回来。”
红菱鼻尖儿一酸,终是挤出一句:“他走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陛下。”
殷冥摇头:“不会,他应了我,说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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