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然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白锦一晈了一口张祖淙的嘴唇。
唇上传来的感觉又麻又痒的同时也有些刺痛,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捏了捏白锦一腰间:“跟他睡又是怎么回事?”
白锦一脸色一僵,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是张祖淙放在腰间的手却越收越紧。
刚出院那会沈九点夜里情绪不稳定,一定要拉着白锦一才能睡着。
白锦一那段时间正处于愧疚最深的时候,自然没拒绝,可也真的只是单纯的盖被子睡觉。
顶天了牵个手。
“还有你和方骋在日料店里也亲了,”张祖淙的脸色一黑,越说脑袋里想的越多,自己就越生气,“和沈九洲在阳台也亲亲了。”
白锦一脸色一囵。
突然猛的反应了过来,抬起头看向张祖淙,想到调料店,心脏有些抽痛,那段时间是他失忆的时候。
他当时不是说陪客户吃饭么?
“你看到了?”白锦一问道。
张祖淙笑笑没说话,一个吻而已,他倒不会真的有多生气。
只是看着白锦一有些紧张的神色,佯装难过:“清清楚楚。”
白锦一脸色_白:“那是他突然亲我,我都没有反应过来。”
“那沈九洲呢?”
白锦一脸色一僵,他不知道张祖淙会在意这些,明明他以前和倪虹和律净更过分自己都没有和他算:“淙叔叔你讲不讲理?”
张祖淙:“我生病了不讲理。”
白锦一晈了晈嘴唇,眼泪通红,微微垂下眼睑,可怜兮兮的道:“那你嫌弃那别亲我就好了......”玩儿脱了。
张祖淙见孩子快哭了,连忙哎了几声,把白锦一抱进,在他唇上亲了几下:“怎么可能嫌弃,我就是瞎说,没生气!”
见孩子眼尾越来越红,叹了一口气:“不逗你了,是我的错,别生气了,嗯?”
白锦一撇了撇嘴:“你凭什么嫌弃我?为都没嫌弃你和小鸭子玩儿!”
张祖淙一哽,自己搬石头砸脚的感觉格外的疼一些。
白锦一本来只是想顶嘴,可却越想越难过,最后索性低头吧嗒吧嗒的掉起了眼泪。
张祖淙心疼坏了,伸出指腹去擦他的眼泪:“我没和什么律净律肮的睡过,除了你我谁都没兴趣。”
说完挺起腰身,证实自己说的话的真实性。
白锦一脸色一红,张祖淙笑了笑,抬起头去找白锦一的嘴唇。
两人在沙发上闹了几个小时。
最后白锦一精疲力尽的瘫软在张祖淙的怀里,不敢相信一个癌症晚期的人居然有这样的体力。
会不会是误诊?
正常人谁癌症晚期能去西藏那么恶劣的地方徒步旅游?
自己这个身体没问题的去个几小时就撑不住了。
他猛的爬起来,一阵热流流了下来,他晈了晈嘴唇,还没反应过来,张祖淙又重新挺进。
白锦一恼羞成怒的拍了拍他:“我有很严肃的话......啊......”“什么话等会再说。”
“你...!,’白锦一的想法全部都被张祖淙的嘴唇给堵住了,没几下他就只能暂时把那个想法放在脑后,先应付现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白锦一听着浴室里的洗澡声,和浑身上下没一处不酸软的身体,晈了咬牙。
很快张祖淙出来看到白锦一幽怨的眼神,挑眉把人从床上挖起来放进浴缸里:“别这么看我,又不是说你没爽到。”
露骨的话让白锦一这个面皮薄的脸色瞬间通红,他伸手拧了一把张祖淙的腰身。
张祖淙低笑了一声:“不想再来就松手。”
白锦一连忙撒手,闭上眼睛装死。
张祖淙道:“我看到了你的微博。”
白锦一睁幵眼睛,睫毛轻颤,然后重新微微垂下眼睑:‘‘……〇恩。”
张祖淙想到视频里的状态和全部已读的私信心就抓疼了一下:“那时候你多久没睡了?”
“过去了,说这个没意思。”白锦一伸出手和张祖淙的手指十指相扣。
“我想知道,白白我想知道,”张祖淙把头埋进白锦一的肩窝里。
“五天,”白锦一仰起头,和张袓淙额头抵着额头,“如果你知道这个是要和我道歉那就不用了,淙叔叔我也是个男人,我们从来都是相互的,就那点儿苦对我来说算不上什么。”
“嗯,白白是硬汉。”张祖淙的声音沙哑,可尽管如此他还是心疼。
“快给我洗澡。”
洗完澡后白锦一挂在张祖淙身上,任由张祖淙抱着自己下楼,正色道:“淙叔叔你觉不觉得,医生可能会误诊了?”
张祖淙脚步顿了一下,眼神微微眯起:“不太可能,申城第一人民医院在国内顶尖,怎么可能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白锦一抿了抿唇:“那万一就是存在这样失误呢?再说了你现在......”白锦一本来不怀疑什么,可张祖淙现在的状态似乎好得过了头。
人大概到了陌路就会想尽办法的想要挣扎出一条活路来。
所以哪怕是他妄想,他还是想要试一试,哪怕最后的结果不是他所期盼的那样。
张祖淙也疑惑,可是不敢轻易给白锦一希望,就道:“你不放心我们下午换一家医院查一查,嗯?”
作者有话说好甜好甜!好甜鸭!
【以后小剧场】
沈九洲:“有我在你就算不死日子也不好过!”
云烨:“你看我想理你吗?”
白锦一:“淙叔叔,沈九洲的病严重了我得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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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胃癌初期
下午两人本来是要打算去公李医院检查,白锦一却突然转道。
带着张祖淙去了一家私密性很强的私家医院。
私家的速度比公立要快了许多,很快张祖淙的检查单子就出来了。
医生是一个年轻医生,大概就三十左右,他看着张祖淙的报告,面无表情的道:“胃、癌。”
白锦一的脸色一白,这一次没有像上次那么激动,可还是低下了眉眼。
张祖淙心疼白锦一,他真不该自己也抱着希望说是误诊,跟着白白一起胡闹。
一次又一次的希望一次一次的失望,他该有多难受。
张祖淙牵住白锦一的手,道:“走吧。”
“早、早早期!”医生急得直敲桌子,脸色憋成猪肝色。
两人同时看向医生,张祖淙拍了拍白锦一的手背,道:“你说什么?”
“你这是、胃胃胃癌癌、早、早期!”宋一声先天性口吃,说话极为吃力,“能治!”
说完他把报告单递给张祖淙看,上面有一小块阴影,胃镜显示上面大面积溃疡。
并没有之前在车立新那里所看到的那样恶心恐怖。
张祖淙的心脏剧烈跳动了起来,他努力压下喜悦:“宋医生,你说真的?你确定是早期不是晚期?”
宋一声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道:“我、我不不不可能误诊的。”
“那我为什么会吐血?”张祖淙道,他能感觉到白锦一的手在颤抖。
“胃胃溃疡活活动期会造成血管破裂,所以咯血是是是正常现象,”宋一声道,“不不过你这个病,得得、得早点儿治疗。”
“我们再做几次检查。”白锦一突然站了起来,带着张祖淙往外走。
连接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中间白锦一和张祖淙几乎都是跟诊,这才确定张祖淙的报告是真的。
两人从医院里出来,连带着夏天燥热都清凉了下来。
张祖淙一直牵着白锦一的手,从确定不是胃癌后白锦一就一直不说话。
张祖淙也不强迫他,他能体会白锦一的心情。
他在两个月以前也曾经体会过这种喜悦冲击大脑的懵感。
直到回到了东郊一号,白锦一这才终于开口说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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