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张祖淙老做,此刻也是十分的自然,只是比平时多了几分怒意。
张祖淙感受到比以前轻了最少十斤的身体,沉声:“为什么不吃饭?”
白锦一吓了一跳,当着俱乐部经理和方骋的面就被这么抱了起来,脸色瞬间爆红。
腰被扼得极疼,白锦一倒吸一口凉气,看着经理像看小白脸一般的眼神,他挣扎了起来,已经快哭了,颤声求道:“你放我下去......”张祖淙却一心想着白锦一对方骋的急切和那一声暖昧的骋哥,还骋哥?狗屁不是。
他愤怒着,没注意到白锦一的情绪,依旧固执的按着白锦一的腰。
直到他感觉到身上的身体颤抖了起来。
他才猛的回神,看到白锦一眼底绪着屈辱的眼泪,扭着身躯向方骋求助。
“骋哥,你帮帮我......”白锦一急着逃离张祖淙身边的模样让他猛的恍惚,这不是他熟悉的白锦一。
白锦一应该是时时刻刻粘着他,不会反抗,乖巧顺从。
而此刻他怀里却扭身对着别人的白锦一居然让他感觉到非常的陌生。
心脏猛的一阵刺痛,手里的劲儿松了来。
白锦一连忙跑到方骋身后,声音颤抖道:“我们走吧,我不想玩儿了。”
方骋眼底的心疼不加掩饰,他低声安抚了一下白锦一,狭长的眼睛眯了起来,不见方才的狼狈,不满。
“淙五,小白杨已经快二十了,你当着外人半分尊严都不给他?”
倶乐部经理被点名,生怕引火烧身,连忙退出更衣室。
张祖淙一僵,看了一眼白锦一。
才发现那一头绪起来的中长发被剪了去,变成了乖巧的短发。
因为微微低着头,柔软的黑发便在雪白的后颈上,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刚好见着那还在轻颤的睫毛。
十年来他向来都是这样,习惯成自然,哪里会去想什么尊严不尊严。
就是这样的习惯本来双方习以为常,可是现在却有人来告诉他,他不应该这样,这样便是破坏了他的尊严这么生疏的说法。
对于方骋的话,在申城以毒舌闻名的张祖淙此刻居然半句话也找不出来反驳他。
方骋说完,牵着白锦一的手离开更衣室。
当白锦一与张祖淙擦身而过的时候,张祖淙的心猛的被拧紧了。
白锦一表现出对方骋的依赖和对自己的生疏这两种不同态度的鲜明对比让让张祖淙难受得喘不上气,深邃的眼里闪过一丝痛楚。
他养了十年的狗崽崽就这么轻易的跟着人家屁股后面跑了,看都不看一眼他这个把他养大的主人。
张祖淙的脸因为心脏的刺痛微微扭曲了一下,他废老劲演什么戏?
但凡白锦一这个狗崽子心里有他,哪里还需要演戏?
这么简单的道理张祖淙怎么会不明白,可就是觉得有一丝抓住白锦一的机会他都不想放过。
张祖淙深吸了一口气,三十岁了还为一个一身奶味的孩子失去理智至此也是白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缓缓的直起腰身,点了一根烟走出更衣室。
看了一眼女更衣室出来的倪虹,张祖淙眼底一丝阴冷。
倪虹见张祖淙还是穿着那一身黑色的西装,愣了愣,踏着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小跑了过来,道:“怎么了?急事啊?”
张祖淙眯了眯眼,道:“公司临时有事儿,你自己玩,下次我再陪你来。”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倪虹看着张祖淙的背影,眼神不明。
回到车上的白锦一回想起他和方骋的做法有些可笑。
张祖淙又不喜欢他,他和方骋弄这一出意义实在不大。
“你是不是觉得没用?”方骋看了一眼一脸冰冷的白锦一挑眉道。白锦一懒得理他,闭上了眼睛。
方骋却低笑了一声,道:“你可别低估了张祖淙对你的占有欲。”
白锦一僵了片刻,重新抬起眼睑,冷声道:“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真的是喜欢倪虹?”
方骋弯着眼睛遮住眼底那飞速闪过的一丝暗芒,笑道:“不然你觉得是什么?”
白锦一总觉得方骋的目的不可能那么简单,可是他却找不出别的原因。
在一重之前他并不认识方骋。
白锦一没说话,重新闭上眼睛,不管是什么目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船到桥头自然直。
白锦一回到酒店后就将方骋赶了出去。
他躺在床上,微微蜷缩着身子,还能闻到他身上有着张祖淙淡淡的气息。
白锦一眼眶微红,他很想张祖淙,超乎想象的想。
他将衣服脱了下来,抱在怀里贪婪的摄取着张祖淙的气息,或许是那一丝气息稍稍的安慰了一下白锦一,他终于沉睡了过去。
等衣服上的气息彻底淡去,白锦一又悠悠醒了过来。
房间里漆黑一片,白锦一刚想爬起来开灯,突然手腕被一双炽热有力的大手握住上举压在了床上。
第63章 淙叔叔,好疼
白锦一脑海里电光火石的回想起仓库里那几个男人,瞳孔猛缩,抬起腿就要去扭身上的健硕的身躯。可身上的男人动作远要比他来得快,腿刚抬起来就被压住了。
“乖一点儿。”张祖淙闻着熟悉的奶香味,深吸了一口气,将头埋进那个温热的劲间里。
熟悉而低沉的嗓音在白锦一耳边响起,整个身体猛的僵住了,挣扎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是张祖涼?
白锦一眼底划过一丝惊讶,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没等白锦一细想,张祖淙身上的酒气夹杂着那能令他安睡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冲白锦一扑了过来。白锦一觉得他身体里的血液已经被那双握在他手腕上的炽热的手烧得滚烫。
张祖淙就这么压在了白锦一身上,他能透过一层薄薄的衬衫描绘出张祖淙那充满爆发力的胸肌的线条。白锦一声音有些沙哑的惊讶道:“淙叔叔?你怎么会在这?”
张祖淙睁幵眼睛,看着眼前睡手可得的粉红色耳垂,张开嘴唇用牙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感觉到身下的人敏感的颤了一下,他满意的松开牙齿,道:“我不在这你还想是谁在这?”
张祖淙酸溜溜的发问,他一整天脑海里想的全是白天里白锦一对方骋的依赖和在乎。
张祖淙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单薄的人儿,晈牙切齿的问道:“林珩?科萨斯?还是方骋?”
他试图用烟酒麻痹自己,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反而越演越烈。
他越是去喝就越觉得白锦一不属于他,想到白锦一承欢于别人身下他就心脏就被人扯开了来,脑子里嗡鸣不止。
凭什么?
他养了十年的孩子他惦记了那么久,为什么不能占有?
他想要狠狠的扒下他的衣服,想要毫无顾忌的冲撞他。
去他妈的叔侄关系去他妈的新鲜感!
他之前担心走到那一步他们就回不去了,可如今看来,就算不走到那一步白锦一也还是会越走越远。张祖淙赤红了眼睛,既然这样,还不如不憋着了直接占有他。
这个念头在张祖淙体内冲撞着,已经快要冲出这个躯壳,狠狠的爆发。
手腕上的力度越来越大,像要把白锦一的骨头捏碎一般,白锦一白了脸,像一只受惊了的小兽,低叫了一声,道:“疼……,这一声低吟彻底让张祖淙体内的欲望冲了出来,看着白锦一,冷笑道:“这就疼了?这么耐不住疼,等会怎么受得住我?”
张祖淙说完,将白锦一的两只手腕并在一起举过头顶,扯开领带绑住。
张祖淙抹黑绑完,感觉到白锦一的气息有些颤抖,像要哭了。
以往白锦一哭他都心疼,而此时他却只感觉到变态一般的快感。
他啪的打开灯,看到白锦因为不适应光明而偏过头将眼睛闭了起来,只留下一个可怜兮兮的在颤动地睫毛和绯红的侧脸。
张祖淙的欲望和酒意直冲上头,吞噬了他的理智。
他猛的一扯白锦一睡袍的腰带,将春光一览无遗。
皮肤触到冷空气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等张祖淙的手抚上来后白锦一终于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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