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不说话,眼神在空中缠绵,在这一刻两人都产生了一种对方好像也爱着自己的错觉。
张祖淙本来也不是什么能压制得住自己的人,何况还在酒精使然下就更加不会压制自己的欲望了。
他看着那双他梦里梦外都肖想的嘴唇,猛的压下白锦一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张祖淙的吻像他的人一样霸道不讲理,唇舌一上来就直接缠绕着,牙齿携住白锦一的下唇轻轻的啃晈着,丝毫没有给白锦一一点反应的机会。
白锦一哪里想过会有这样的发展,他整个人僵住了,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
白锦一好似被张祖淙嘴里的酒意熏染,他好像也有些醉了。
心脏在砰砰的跳动着,呼吸上不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祖淙微微松幵,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白锦一,脸色涨得通红。
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憋的。
张祖淙嘴角微勾,没有再逼得那样紧,嘴唇轻轻摩挲着白锦一的嘴唇。
突然白锦一察觉到张祖淙的手开始慢慢抚上白锦一的后背,白锦一一阵战栗。
猛的清醒过来,一把握住张祖淙的手,气息不稳道:“淙叔叔......?”
张祖淙猛的回过神,看着白锦一日天日地日空气的气势突然就打了退堂鼓。
白锦一虽然喜欢男人可对自己那可就真是对长辈的尊敬。
多尴尬啊。
他暗暗的叹了一口气,醉酒叔叔强吻侄。
这他妈算什么事儿。
为了让白锦一不尴尬,他选择往后一倒,嘴里喃喃道:“倪虹......”白锦一开始没听清,弯下腰的时候才听清了张祖淙叫的什么。
白锦一这次脸上的血色真真是散得一干二净,他握紧了拳头,全身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眼里带着一点儿耻辱。
脸上的表情有一瞬的狰狞,心脏充满的戾气,有对张祖淙的有对倪虹的。
而闭着眼睛明显睡过了的张祖淙没有看见,白锦一见他嘴里还在喊着倪虹的名字。
这些一声一声无意识的呢喃简直就像针一样刺着他,疼得那样明显。
这算什么?喝醉了把自己当成了倪虹吗,所以就算他们分了手,张祖淙还是一样念着倪虹。
白锦一撑起身子,嘴唇蠕动眼神微微空洞道:“我不是......”到最后他翻身躺到张祖淙身边,心有不甘,可也觉得这样才合理。
他刚才又在期待什么呢......张祖淙感觉白锦一趟了下来,蹭过去抱住白锦一。
白锦一刚想挣扎,可感觉到张祖淙那颗强装有力的心跳,微微垂下眸子遮住暗淡的神色。
就当做借了倪虹的光。
第二天早上是白锦一先醒来的,张祖淙还是抱着他,下巴就搁在他的头顶上。
白锦一头抵住张祖淙的胸口,贪恋的摄取着这难得的一时半会的温暖。
他勾唇无奈的笑了笑,果然在张祖淙怀里睡得比以往四个月都要好。
大概又睡了一个多小时,张祖淙悠悠醒来。
脑袋一阵刺痛,昨天晚上那充满了奶香味的一吻涌入脑海里。
身体瞬间就有了反应。
他抬起手想要揉揉眉头,刚动就看见白锦一眨巴着眼睛看他,嘴唇经过一夜的升华依旧红肿着。
张祖淙喉咙猛的发干,哑声道:“醒了就赶紧起。”
白锦一欲言又止,最后乖乖起床洗漱好,回来看到张祖淙还在揉着眉头,抱着一丝丝的侥幸心理,小心翼翼的问道:“淙叔叔,昨天你......”作者有话说我来了〜今天是糖糖呢〜【今天是鹿鹿打卡机】
第44章 选他还是选我?
纵然是张祖淙此刻被问起也有些慌张,但到底是混迹多年的,不动声色的将窘迫掩盖了,道:“喝醉打呼噜正常,别抱怨。”
白锦一本来还是抱着一丝丝的期待的,期待张祖淙能在清醒的时候想起他吻的是他白锦一而不是倪虹。哪怕是问一句他有没有做什么,他都不会觉得那么委屈。
尽管是意料之内,可白锦一的心还是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他低着头没说话,那种无能为力和爱而不得的心酸和遗憾的感觉真的无法描述。
张祖淙看着白锦一有些苍白的脸色却以为白锦一是在生气,他暗暗在心里扇自己几巴掌,酒醉误事。绝对不能让这崽子知道自己那些不纯的想法。
“怎么还别扭上了,”张祖淙背对白锦一站起来,没让白锦一看见自己那热情膨胀的位置,“你是第一次听见我打呼么?”
白锦一轻轻摇了摇头,张祖淙睡觉不打呼。
他看着张祖淙心中的不甘越来越深,他需要发些他怕就这么控制不住把心里那些想法给说出来,他爬下床:“我出去跑会。”
张祖淙现在所有心思都再白锦一身上,风吹草动他都察觉得明明白白。
一个万年懒乌龟怎么可能去晨跑?
不过是为了躲自己罢了。
张祖淙抿了抿唇,走出阳台点了根烟。
五月份虽然已经没有那么冷了,但早晨还是有些凉意。
张祖淙穿着睡袍架在阳台上抽着烟,就看到白锦一跑出了庄园。
稍稍眯了眯眼睛,白锦一穿着黑色的冲锋衣,拉链拉到了顶,埋住了尖削的下巴。
几个月不见白锦一居然蓄起了头发,不长不短正是尴尬期,被他用一条小皮筋扎成一小把,随长腿迈起来微微拂动着。
挺可爱。
张祖淙嘴角不禁微勾,眼神是从所有人从没见过的柔和。
按理来说白锦一的五官留长发很容易就显女气了,但是此时不知道为何,张祖淙却没觉得有半分娘的意思。
短短四个月间,白锦一好像变了一些,性格依旧软,但是却莫名的感觉到有几分清冷。
白锦一没有去跑步,他跑到俱乐部拿出钥匙开了门。
一打开卷帘门一大股酒意就扑鼻而来,白锦一想到昨天晚上那缠绵悱恻的吻,脸色微沉踏了进去。绕过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的几个,抬腿踢了踢古竹溪。
古竹溪烦躁的啧了一声,艰难的抬起眼皮,愣了愣:“今天来那么早?”
“嗯,”白锦一应了一声,“把你的老婆借我一下。”
听到这个古竹溪再困倦都醒过来了,想都没想:“不可能。”
白锦一也不急,他扫开椅子上没吃完的烤串,坐了上去把玩着手机漫不经心的道:“科萨斯不知道你喝酒吧?”
古竹溪愣了一下,冷笑了一声:“拿一个小屁孩威胁我没用。”
说起科萨斯古竹溪是有些烦躁的,一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孩子,管自己跟管崽一样,这不许那不行。
白锦一没说话。
古竹溪点了根烟,道:“你们真觉得科萨斯能管得了我?我根本没把他放心上,不过是无聊玩儿一下。”
白锦一耸了耸肩膀,把手机的录音亮出来给古竹溪看,笑道:“既然这样那这个让科萨斯听见也没关系的吧?”
古竹溪猛的抬起头,心底到底还是猛的慌张,都却是万分不爽,他晈牙切齿道:“当、然、没、关、系!”
话音刚落,科萨斯背着双肩包出现在了门口,手里提着豆浆和油条,金色的头发半干,看得出来是专门洗了头才过来的。
看到地上的酒瓶,眼神不善的看向古竹溪,道:“你又喝酒!”
古竹溪眼里闪过心虚,却依旧懒散的靠在椅背上,语气不屑:“你管我呢?”
科萨斯愣了愣,眼里闪过受伤,把豆浆油条轻轻放在古竹溪身侧的桌子上,然后默不作声的弯下腰去收拾地上的残局。
看上去像一只被训斥了后耷拉掉着耳朵的狗。
白锦一可不管这两个刚在一起两个月还处在磨合期的新鲜情侣,他扬起手机对科萨斯道:“我这有点儿东西要看一下么?”
科萨斯抬起头,伸手要去拿手机。
要拿到了的时候古竹溪踹了一脚白锦一的小腿,把钥匙丢了出去,阴着脸:“拿去!”
白锦一勾唇笑了笑,钥匙在指尖转了一圈放进掌心里,手机也收了进去,道:“是我昨天看见的视频,突然想起来被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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