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传说中的社死现场吧!
江已现在恨不得自己变成一只土拨鼠,挖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要出现在这个地球表面了!
温时青忍俊不禁,手指轻抬,碰了碰他的耳朵。
温温凉的手指落在少年滚烫的耳朵上,替他降了不少温。
视频会议里的股东比江已还要惊惧。
一个两个眼睛瞪得如铜铃,简直不敢相信刚才所看见的一幕。
平时候温时青可是禁欲得像是个和尚,男女不近身。
刚开始大家以为温总是投身于事业,才不考虑人生大事,时间一长,大家又在暗地里怀疑温总是不是蓝封 喜欢男的?
但那么多年,别说男的,身边除了助理是人,就男的女的都没有了。
所以杨助理的风评一度被害。
再后来,见温时青不像是能看上杨助理这款的人,大家都默默地怀疑温时青是不是不能人道!
久而久之,这个理由便越发的有道理,大家都默默地为温时青感到可惜。
现在……
那个男的是谁?
这他妈穿着校服,是学生吧!
各位股东默默地在心里竖起了中指。
原来不是禁欲,是老牛吃嫩草!
不愧是温总!
温时青见江已的情绪稳定下去了,才收回视线,看了一眼视频里各位绷着脸的股东,也不知道瞧没瞧出他们在想什么。
只说:“今天先开到这里,晚上再议,辛苦大家了。”
等视频一黑,各位股东心想难怪今天突然就早下班了。
他们原以为是温时青体恤他们加班了那么多天,让他们回家放松。
敢情是因为温时青那边有小情人要照顾。
他们当然不觉得刚才的小少年会是温夫人,只认为那是温时青身边收的小情人。
这种事在行内见怪不怪,大家看破不说破。
作者有话要说:
晚点继续!
第96章
江已见视频断了, 才松了一口气。
他连忙看了一眼电脑,企图发现视频照不见他。
但发现,视频不仅能看见他,还能将他挂在温时青的画面都收入眼底。
他瘫在座椅上, 整个人精疲力尽, 默默地闭上眼睛, 选择离开这个人世。
温时青笑了笑,抬手挠了挠他的下巴:“他们不敢胡说八道。”
江已抬眸,气鼓鼓地看着温时青:“你当然没事了。”
温时青扬眉,“怎么?在乎名声?”
江已一瞪:“当然了。”
温时青唇角的弧度变成一条直线:“有喜欢的人了?”
江已注意到他的神色, 得逞一笑, 身子一转, 扑在他的腿上,双手枕叠起来。
“吃醋啦”
温时青垂眸看着他,看着少年眼里的笑意,他突然一笑:“你逗我?”
江已无辜地眨眼:“我可没说什么, 都是你在说!”
温时青笑了笑, 手指轻挠他的下巴,像是挠上了瘾,声音温柔:“上次我说什么来着。”
江已:“嗯?”
温时青改为把玩他的手指。
少年的手指纤细修长, 看起来天生就是握画笔的手。
他垂眼:“你的画画完了吗?”
江已差点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
他试图转移话题:“今晚吃什么?要不我们去吃附近新开的那家烤肉店吧,据说还挺好吃的,我还没吃过。”
温时青把玩着他的手指, 那双略微粗糙的手指轻轻地握着少年细腻软乎的手指头。
他浅笑,温温柔柔:“小江是不想给我画了吗?”
他顿了顿, 声音低下来, 听起来居然有些委屈:“还是说, 小江已经把画扔了,亦或是,小江有其他想画的人了?”
江已整个人都不好了。
救命,这是撒娇吧?
撒娇的人最好命,撒娇的男人最好命!
江已一时上头,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画!画多少都行!”
等吃了那家心心念念的烤肉后,回到庄园,坐在二楼的画室里,看见坐在凳子上的温时青时,江已的脑子逐渐冷却下来,恨不得想穿越回点头的时候杀死自己。
这间画室,是温时青知道他喜欢画画,特地为他打造的,空间宽敞,有花有草,有他以前买不起的颜料,有他心心念念的画笔。
简直就是他的梦中情室。
但他都没有用过几次,唯一几次还是因为看了新的漫画,手指蠢蠢欲动,想画同人。
可每当他要画时,闭上眼睛全是温时青躺在他面前的样子。
那些主角的脸都变成了温时青的脸。
江已唾弃自己鬼迷心窍。
一边真的想画,一边又害怕再次面临上次的社死,所以搁置下。
微博倒是有小粉丝在催促着太太快产量。
但她们不知道,太太真的满脑子都是另外一个男人!
可恶,江已心里充满了罪恶感。
如今,他看着对面坐着他满脑子都是的男人,手指再次蠢蠢欲动。
虽然之前画温时青也灵感爆发,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
本人就坐在他的眼前,那张脸和脑子里的脸重合,漫画里的那些冲力极大的脸似乎也有了可以代入的脸。
江已不知不觉地动起了笔。
但他好歹收敛了,他没有画那张半成品。
这次,他就想单纯的素描。
尽管如此,他手中的笔也不带停。
温时青坐在他的对面,手里带着一个茶杯,坐在椅子上,身子往后靠,双腿曲着,脚落在地上。
他的坐姿大多时候都是绅士礼貌的,偶尔跷二郎腿也能翘出另一番韵味。
江已不止一次地想,跷二郎腿会弯腿改变腿型,那温时青西装裤下的腿到底是直的还是弯的?
但不管怎样,应该都是极好的。
上帝创造了他,偏心他,给了他得天独厚的身姿,那双腿的腿型即便是弯的,那也是美的。
江已手上的笔落在纸上,沙沙地响。
温时青时不时抿一口茶杯里的茶,茶是红茶,带着浓重的味儿。
他的目光落在认真专注的少年身上,唇角的笑意不减。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是月亮挂树梢,夜色高照。
今日是难得的放晴,外面的雪还没有融化完,有雪层从树枝上不堪重负地掉下来。
那月色照着雪,天地亮晃晃地一片白。
月光透过大大地落地窗,落进静谧的画室,落在了少年和男人身上。
男人眼里只有惊鸿一般的月光,和月光里的少年。
江已时不时抬头看了一眼温时青,他不知不觉地想要把这画画得更好。
但无奈功力不深,就算再怎么画也画不出温时青的神韵。
江已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自己的懈怠。
若是多学几分,说不定还能画得更好。
等画完这张,已是两个小时后。
江已收工放笔,疲惫地伸了个懒腰。
抬手时,他对上笑意盈盈的温时青,突然愣了一下。
男人就坐在那里,风不曾吹动他的衣角,他坐在月色里,眉目间都是比外面的雪色更胜一筹的温柔。
江已挠了挠耳朵,低声道:“画好了。”
得到了他的应允,温时青这才起身走过去,走到江已的身后,俯身看画。
画里的他端着杯子,坐在椅子上,有光打在他的身上。
好看得不似真人。
温时青罕见地没说话。
江已的心跟着提了起来,他有些着急,有些小心翼翼地询问:“温叔叔?”
他声音微低,显得有些无措:“是画得不好吗?你说哪里不好,我再改改。”
瞧他有些着急的样子,一双眼里都盛满了小心。
温时青哑然失笑:“怎么会不好?”
他极其喜欢地抬手,手指伸出,落在离画几寸的地方,并没有触上去。
他看起来十分满意:“这是叔叔的第一张画像,改明儿拿去裱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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