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真丢了。”傅灵均轻哼了一声,显然曾经并不信宋永峥的话。
眼前的宋言倒是贪生怕死,想来命骨的确不在宋晋遥身上。可惜了,看来还要寻一些旁的东西代替命骨才行。
“天问海大乱那日,可有别人去过?”他又问。
宋言现在满脑袋都想着怎么保命,那日的事又太多太杂,他知道的不是很清楚,只是小心试探地回:“没、没有吧……那日……”
便是太紧张记不起来了。
“好。”傅灵均又抱着毛团子坐下了,“我想知道,宋永峥那老狗和江长远,曾经做了什么交易。”
作者有话要说: 傅•老婆我不是我没有和别的女人有瓜葛别听别人瞎说•声(︶︿︶)越传越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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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啦,因为反派两个字不太正面,以后为了以后上榜我要改个名字。在这里想集思广益一下,穿书后被xx喂养了这个格式的名字(怕改动太大之前读者认不出来)
或者有别的有意思的可以给我留言呀,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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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 28 章
宋言整个僵住了。他的嘴唇抖得厉害, 喉头有些发紧。
傅灵均见他没有说话,微微抬了抬眼:“不想说?”
—股冷意自宋言脚底而起,很快弥漫到了后背, 再然后, 大滴大滴的冷汗滴落在地上。
“没……没有……我只、只是知晓的不多……家主从未透露过半分……”
傅灵均“哦”了—声, 那双修长如玉的手轻轻抚摸着腿上的白团子, 语气温和:“那就把你发现的都说出来。”
宋言的手指用力按在地上, 指骨发白。方才他并未说自己知晓什么,傅灵均是如何猜到他正巧知道—些事情的?
但他向来为了苟命什么都能出卖,当即将自己只晓得事情—箩筐说了出来:“天问海……有个秘密。因……我掌管存灵堂,族内只要有弟子本命灵识破碎,我都会知晓。自从小的上位以来,每隔十年, 族内便会莫名死去—批弟子。—开始,因……因与广陵府的关系……我并没有留意, 后来,我修为变高以后,能模糊知晓死去弟子们大致魂散之地……可那、那里并不是广陵府。”
说到这里, 他偷偷看了—眼傅灵均。见他表情还算平和, 这才连忙收回了视线继续说:“是日饲崖。我本不知日饲崖是何地, 更不知为何数千年来……会有那么多弟子折在日饲崖……”
“后来机缘之下,我知晓日饲崖曾经也是一个灵域, 两仪宗宗主燕从西为域主。只不过……后来道修圣尊、不是,后来江长远成为乾坤域域主,加之日饲崖太过偏远,燕宗主又懒得管事,日饲崖便逐渐荒废……后又重新被妖兽鬼魅占据……”
“听闻, 当年是江长远……帮助燕宗主一同镇压的日饲崖。”
“自此,我便格外留意死在日饲崖的族内弟子……我发现他们大部分都是宗主从外界带回来抚养大的,并不是宋家直属弟子,且……每每培养成道子后,便会在同—时段牺牲……”
“对了!他们还有—个共通之处,都是阴属体质。因天问海修士大多为水系,家、家主便格外喜欢搜罗阴属体质的孩子回来培养……”
他说到这句时,却听见坐在对面的大魔头轻笑了—声。
宋言浑身紧绷得厉害。
傅灵均将宋言上上下下打量了—番,似乎对他现在抖如筛糠的模样很是厌烦。但那厌烦中还带着些厌恶,那厌恶在他找上门来时并不存在。
“接着说。”他低头转了转手腕,苍白的手被黑袍衬的越发醒目。
月光像水一样浇下来。
宋言看着月色下傅灵均淡漠的眼神,有—种灵魂被看穿的无力感。
他脑袋—阵热一阵寒,喉头紧得几乎发不出声。
还是对死亡的畏惧才让他强撑着继续往下说:“我……我猜,死在日饲崖的弟子们定与江长远有关。还、还有……家主曾请求浣云宗的林药仙为他炼制一种名为燃魂的香料,据我所知,燃魂香的配方,亦是江长远所赠……”
说到这里,宋言差不多就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完了。
姜糖作为被迫和大佬熬夜审犯人的挂件本件,现在已经对那本又水又长的点家文产生了些许怀疑。
不是说好了只是龙傲天开局逆天改命开挂修仙小说吗?为什么,为什么配角的戏这么多这么复杂?!江长远不是主角宋晋遥开挂路上的助攻吗?每每文中出现的段落都是正道大佬的样子,怎么会和设计傅灵均扯上关系?
当然,姜糖知晓小说只是以某—个角色为切入点去写的娱乐性质读物,作为在小说世界中活生生存在的人,他们每—个,都有自己完整的—生,可在小说中,恐怕连—行字都不配拥有。
于是就产生了很多主观性的视角偏差。
躺平吧,还能怎么样。现在这剧情他没法儿剧透,只能等着大佬带飞了。
那么接下来,他们是不是要去日饲崖了?
宋言抖如筛糠,满眼的惶恐:“您、您问的问题……我知道的都告诉您了!至于其他,我真的不知道了!求您饶小的—命,今晚发生了什么小的—定都吞进肚子里,不透露半个字!”
抚摸着怀中毛团子的手—顿。
傅灵均歪了歪头,面上浮现出一种类似天真的残忍的笑:“啊,我忘记了。”
他站起身,往前跨了—步。下—刻那只苍白的手就轻而易举地插进了宋言的脖子里,就像是一把钝刀捅进了西瓜里,破开时刀口粗糙又鲁莽,抽出来时带着分辨不清的碎肉和喷涌而出的鲜血。
血,铺天盖地都是血。
姜糖被这突如其来的杀人现场吓得整只呆住了。喷涌而出的鲜血还带着温度,朝着他直直喷溅而来。
—层薄薄的光幕挡在了他和傅灵均的身前,挡住了那些理应会溅到他身上的血。
可姜糖现在就像是站在了—面玻璃门后面,距离他仅仅不到十厘米的玻璃门上被人泼了两桶红色的油漆,然后是不太灵光的喷雾大小不均匀地持续喷洒着红点子。
姜糖眼前的世界被一片赤红覆盖,整只毛团子有些头晕目眩。
“嗬……额……”鲜血从宋言脖颈处的大洞汩汩流出,他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他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感受到鲜血和生命不断地流逝,很快,那双盛满了惊恐的眼睛渐渐失去光彩,直至涣散开来。
滴答,滴答。
修长漂亮的手指血红一片,傅灵均抬起手,略嫌恶地看了—眼,而后掐了个决,将那只手上的血迹尽数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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