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从前别人不愿意提起易感期,这么羞涩的事情怎么张口啊?alpha像个发情的野兽似的,没完没了,初浔的腿根都疼了,裴云廷也不喊一个累字。
早上却又睡得昏昏沉沉。
初浔早起煮了一碗粥,电饭煲刚刚弄上,屋子里的手机铃就响了。
他匆匆盖上锅盖,穿着拖鞋小跑回房间里去,怕手机铃太吵,就看了眼床上的人,裴云廷动了一下,初浔赶紧把电话静音,这才走到角落边去,小声地接听着。
“乐姨。”带着晨时的迷惘,初浔礼貌地对电话那头的人说。
“阿浔。”这一声倒是把初浔彻底给叫醒了,只有一个人这样喊他,那就是钟越的母亲,初浔看了眼来电人,确定是乐姨的电话,他不知道钟夫人的来意。
“夫人。”初浔生疏地叫了一声。
他很不习惯这个称呼,毕竟喊了这些年的妈。
“你起来了吗?”钟夫人关心。
“起来了,”初浔捂着听筒,小声说:“正在做饭。”
“我有打扰到你吗?”钟夫人在电话里的声音温柔,“如果是的话非常抱歉啊。”
“没有没有,我不是很忙的,”初浔宽慰着,钟夫人是个心细的人,他和钟越离婚那件事里钟夫人虽然早有耳闻,但这么久过去了,初浔已经不再计较,对待这些人像平常长辈一般,他礼貌询问,“夫人,您是有什么事情吗?这么早打电话过来。”
还用乐姨的手机,这一句初浔没问,因为他知道原因,问出来也是尴尬,钟夫人怕他不接电话,只有这一个可能。
那边钟夫人迟疑了一会,初浔耐心地等待着,他猜测的是以为自己会听到一些迟来的道歉或者问候,结果都不是,钟夫人丢过来一个让人瞬间清醒的消息:“阿浔,阿越他……要结婚了。”
初浔的表情瞬间僵硬住了。
屋子里很是安静,初浔能听到自己心跳的节拍声,他低下头,久久没有应声,因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个消息对他而言,还是挺震惊。
“哦,这么快……”初浔的反应很迟钝,他不是会说祝福和场面话的人,这时候他应该恭祝钟夫人和钟越,不过他不说也不会影响什么,他的身份并不适合说那些客套的场面话,他想钟夫人可以理解。
“那您给我打这通电话,是有什么别的事吗?”初浔心不在焉道:“他要结婚了,我也不能做什么啊。”
“我没有别的意思,阿浔,我给你打这通电话,是因为我知道阿越在委屈自己,他并不喜欢沈忆那孩子了,所以我想你能不能给……”
手机被突然抢去了,钟夫人的话被打断,初浔没听到真正的目的,他看着站在身后,提着他手机的裴云廷,瞪大了眼睛,反应过来后马上去抢手机,毕竟对面不是别人,而是长辈,他怕裴云廷乱来,“云廷……”
初浔着急地喊了一声。
裴云廷把身体一侧,让初浔落空,他握着手机,对电话那头的人淡定地应声道:“阿姨,你好啊。”
初浔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了。
裴云廷不给他手机,害得初浔只能着急地,眼红地咬着衣袖,忧虑地望着他。
只听裴云廷又道:“是,您怎么知道初初也有好消息要通知您?您是钟越的母亲吧?那正好,我们就不给钟越打电话了,还请您帮忙转告一声,谢谢他这些年照顾初初,下个月我和初初的婚礼,还希望他能到场,我想当面感谢他。”
初浔听不下去了,他一把抓住裴云廷的手腕,可他拿不回手机来,初浔对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乱说,裴云廷的表情相当坚定,就是不给他,他回握住初浔的手腕,猛一收力,把人拽进了自己怀里,害初浔撞到他的胸肌,疼地摸了摸鼻尖。
“那当然,你们钟家怎么对他的我心里都清楚着,怎么能忘了你们呢?”裴云廷笑笑,“那就这么说定了,来不来是他的决定,请不请是我们的心意,阿姨还得把话带到了才好。”
初浔对他摇摇手,示意裴云廷不要再说了。
裴云廷很听话:“好,那就不浪费您的时间了,初初还怀着孕呢,站久了不好。”裴云廷胡诌的本领一绝。
随后,电话挂断,裴云廷把手机扔在了桌子上,初浔还没拿回手机,就被一只手钳住了下巴,裴云廷把他的脸掰起来,要初浔仰面对着他,质问道:“听到他结婚的消息,你好像不是很开心?”
初浔不知道裴云廷何时站在自己身后的,看他这样子是什么都听见了,不过问心无愧,初浔就没什么可畏惧的,大胆地对上裴云廷的视线:“我没有。”
裴云廷的指腹摩挲着初浔的下巴:“那我怎么从你的脸上看到了失落?”
初浔拍了拍他的胸膛:“明明是你的原因,你折磨我一夜,睡都睡不好,怎么提起精气神啊?”
“昨晚没睡好?”裴云廷的话题突然跳跃,语气也温柔得不行,摆明了刚刚的质问只是个调侃。
初浔说:“是呀,你那样,我不敢睡。”
裴云廷这才放开了人,疼惜道:“有什么不敢睡的,易感期而已,没事的。”
初浔踮起脚尖,摸了摸裴云廷的额头,没有很烫,那昨天只是体热了,他说道:“没发烧呀,大早上说了一堆胡话。”
“什么胡话?”
“说我不开心啊,我只是觉得惊诧而已,他那么快就结婚了,还真的是和那个人……”初浔叹了口气,“算了,也不是我该在意的,都已经结束了,随他去好了。”
毕竟这么些年,不管最终闹得有多难看,听到这些消息,到底还是震惊,本能而已,也不是什么在不在意的事了。
“想的这么通透?”
“那还要怎么办呢?”初浔说:“我又不像你,我说的都是实话。”
“我何时对你撒过谎?”
“刚刚呀,”初浔羞涩起来,“你干嘛说我怀孕了?我才……才没怀孕。”
裴云廷道:“凭我们这个频率,怀孕是迟早的事。”
初浔面红耳赤:“你羞不羞呀……”
“不羞。”裴云廷拦腰抱起人,往床边走去,将初浔放上去,这就蹲下了身。
“云廷……”初浔紧张地握起拳头,“做,做什么?”
“你说呢?”裴云廷道:“现在是早上,还要问吗?”
“可是昨天夜里,都已经……”
“你知道自己发情期的状态吗?”裴云廷移开初浔的手,握住他的裤腰,“不是没精神吗?待会就有了。”
“那你别那样……”初浔难堪道:“不要昨晚那样的……”
“嘘,易感期呢,别闹。”裴云廷褪掉了碍事的东西。
……
大早上,初浔的意识渐渐清醒,昨晚那块被咬着的地方牙印还在,这又咬了一次,初浔只觉得难堪,地板上落下污渍,初浔摸上裴云廷的脸,拿袖子给他擦拭。
“电饭煲里还有粥,”初浔喘着粗气,声音断断续续,“还、还要……继续吗?”
裴云廷的外衣褪去,挂在肩头,露出惹眼的胸腹肌肉,他抬起头,咬了下初浔的指尖,意犹未尽道:“不耽误,我们可以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吃粥也吃你。
最近真的有点太频繁了(¬_¬)
要不……收,收敛一点?
第117章
易感期太耽误正事, 裴云廷睡下以后,手机就没消停过,初浔没有查看别人手机的习惯, 只不过裴云廷的手机实在太吵了, 他拿起来看了一眼。
都是工作上的消息。
初浔不知道怎么回复,他的经纪人又正好打电话过来,初浔看了眼睡下的裴云廷, 替他接听了。
“云廷,怎么半天没个声,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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