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不办法,我不敢说。也许有也许没有。但若是有,就需要你去死了,换他回来一一如何?
你去不去?
“—I— ”
得了这句肯定答复,纪宁就像是得了定心丸。他一瞬间又变回那个杀伐决断的大将。、
“只要能救他,叫我做什么我都去。只是一条命而已,若真的能换他平安我这条命,才叫死得其
所。
说完,他放开了鹿鸣山。然后向他抱拳长鞠一躬。、
“那我就听鹿神医的消息。这条命就暂且寄存在我这里,需要用的时候,你来随时拿走 切都仰
仗鹿神医了。”
鹿鸣山打量他一番,点点头。才要开口,一边有个小兵一路跑来,
"纪将军,原来你在这里,我一顿好找!”“你有什么事都等等再说!”
纪宁将小兵推开,追问鹿鸣山,
“鹿神医,你口中那法子,什么时候才能”
“这个急不得。”鹿鸣山打断了他,“这么大事,我还得好好研究一番,才敢动手。现在我要去看看白清颜情况如何。纪将军,你既然有事,就快忙去吧。”
纪宁还要说什么,鹿鸣山立刻拉下了脸。纪宁现在要仰仗这位神医救白清颜的命,对他是恭恭敬敬,真的没敢再纠缠,转身跟着小兵去处理公务了。、
鹿鸣山站在远处,目送他背影渐渐走远。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他自言自语道,
"纪宁,这是你自己也愿意的。何况你这条命本来就欠了我堂兄,叫你一命换一命,也没什么好说。”
只是那里白清颜,却不知会不会同意?
不过就算他不同意,我也得想个办法瞒过去,叫他不知不觉
鹿鸣山想到此处,叹了口气。他自言自语道,
"没想到我救人救了半辈子,到头来却得谋划害人替命的勾当。真是晦气!”
说完,他往地上吐了口口水,往白清颜的住处而去了。」
谁知,半路上,他就被一伙蛮横的兵士给拦住了。那些人态度极差,蛮不讲理,说什么都不让鹿鸣山过去。到最后,鹿鸣山也拱起了火气,质问道,
“我是要去纪将军马车里!往常我来,都没有人拦着我,你们今天这是干什么?”
"去纪将军马车里?”
其中一个兵士呲笑一声,
"就是因为你要去纪将军马车,我才不让你过去一一要不然,坏了我们大人的好事,那你可担待不起!
“你们大人?谁是你们大人?”
“我们大人,就是皇帝陛下派来的御使李大人!我劝你滚远些,不然
话音未落,鹿鸣山转身就走。那兵士见了哈哈大笑,
“还算你有点眼色!滚远些,我们李大人啊这时候大概正快活着昵!”
这边,鹿鸣山已经是飞奔去找冉尘求救;马车里,白清颜冷冷盯着那不速之客李大人,正与之对峙。、
一刻钟前,白清颜正端坐榻上,试图调息真气,探一探内里筋脉究竟情况如何。可结果很不乐观,虽然内伤在这些日子纪宁的细心照顾下,已经好了不少,但筋脉中损伤颇重,看来还要很久才能痊愈。而那寒毒暂时被鹿鸣山的药丸压了下去,此刻却蠢蠢欲动,看来挺不了多久又会发作了。、
白清颜心中不觉有些忧虑一一纪宁恐怕还不知道这情况。要对他说吗?又该如何去说?
还未曾思量清楚,却是变故突生一一那原本严严实实的马车门,被人一脚给踹开了!
白清颜抬头,就看到一个面容猥琐,四十多岁的中年官员带着一脸得意笑容,缓步踱进马车。
第94章 .你不过是个下贱的欢奴!
白清颜眉头皱着,站起身来。、
“你是谁?为什么突然闯进来?
“呵?你这欢奴,竟然敢拿腔作态一一装作不认识本大人?”
这中年官员正是狼邺皇帝的御使李大人!
此刻,他嘿嘿**着,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白清颜。白清颜深知自己身份敏感,不愿给纪宁惹出麻烦,垂下头后退半步。谁料,那官员得寸进尺,走到他面前,一只手直接捏住白清颜的下巴。、
“你干什么!”
白清颜忍无可忍,伸手挥落李大人的手。李大人也不气恼,
“这时候,倒给本大人摆出了个三贞九烈的模样来了?伺候过了纪宁,又伺候冉郡王,怎么没见你这样贞洁?这不识抬举的东西!
他在说什么?白清颜根本听不懂!
“你到底是什么人?说话怎么这样颠三倒四,不知所云!”
"好大的胆子!还敢装糊涂一一看来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真的无法无天了!”
像是被白清颜的话激怒了,李大人伸手就向白清颜脸上掴去!
眼看着重重一个耳光就要落在白清颜脸上。但白清颜等人也?身形一动,轻松避让过去。、
“还敢躲?那玉瑶囚奴早说了你是人尽可夫,到我这里来装什么贞洁?”
“什么玉瑶囚奴人尽可夫?”
“你不是早就投到纪宁榻上做了个欢奴,还装什么傻?若不是你卖身给他,他凭什么让你住这样好的地方?”
这话入了耳,白清颜气得满脸通红,
“你胡说!我们是爱侣,相恋十年之久,却没有你口中这些龌鹾!”
“爱侣?!”李大人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纪宁最仇视玉瑶人,不然也不会进了荼都就下令屠城了!你算个什么东西,城门楼下,纪宁一鞭子将你抽出几丈远,人人都看见了!爱侣?若是爱侣,会下那样狠手?”
白清颜整个人都呆住了。他不敢置信地追问,
“屠城?鞭子?”
“还跟我装傻!纪宁在荼都城里屠城三日,杀了几十万玉瑶崽子,又捉了贵族妇孺几十车,现在还在后面车队里!爱侣?据说玉瑶皇宫里你跪下求他给你件衣服,一头撞在囚笼上__最后在他房里伺候了几天几夜,回来就住上了他的马车。现如今,你还敢说你们是什么‘爱侣’,脸皮也真是够厚的!”
白清颜只觉得脑中一阵嗡鸣,几乎站不住了。他脸色惨败,
“你胡说!纪宁与我相识十年之久,情真意切一一你是不是恶意挑拨!到底是何居心!纪宁纪宁
去了哪里!我要见他!”
“哟,倒还是个恋旧主的小狗奴!纪宁有什么好?一介武夫,马上就要砍头的杀材!你不过你乖乖听话,伺候得我顺心逐意,我一样可以将你养在榻上,收你做我的欢奴啊。”
那李大人一边说,一边得意地向前一步。他咧开嘴,一口黄牙清楚地在白清颜面前晃。白清颜一把将他推开,就要往马车外去找纪宁。、
李大人带了一队亲兵,个个人高马大。认真打起来,哪个拳脚上都不是白清颜的对手,但此时白清颜心神剧震,哪里顾得上跟他们纠缠?猝不及防,就被那些人擒住,三两下捆上了麻绳,丢在地上。、
白清颜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一只沾满了污泥的靴子竟然踏在他的脸上!
“晤
那白玉般的脸被踩向地面。李大人脚下用力,嘴里还在奚落,
"不是挺能躲吗?这次怎么不躲了?不如乖乖听话,不然你就得给纪宁那不识好歹的莽夫陪葬
了!”
他下脚很重,白清颜白玉般的脸上立刻肿了起来。
“你放开我!放开我纪宁在哪里?!
“你还问什么?你真以为他会为了你这么地个下贱的娼奴,跟老子作对?他现在自身都难保,哪有功夫管你劝你乖乖的,还少受些皮肉苦
那李大人一边说,一边用靴子底在白清颜脸上用力碾着,极近羞辱之能事。白清颜气急攻心,胸中一阵阵向上泛着恶心。李大人却越来越得意,哈哈大笑起来。
“可笑纪宁那武夫还以为能够瞒天过海,却不知陛下马上就要来了,到时候我一张奏折送上去,
神仙也救不了他!至于你”
李大人弯下腰,一把扯住白清颜头发,将他拖到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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