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董元卿颔首,过了会儿又道:“听说玉米粥味道也不错。”
“哈哈,知道啦,玉米粥也送。”
“还有腌菜!”钱三补充说:“我可都听别人说了,吃一碗玉米粥送一碟腌菜,玉米粥要配腌菜才正宗!”
晏宁乐:“行,没问题!”
*
夜深,晏宁回到家,雯娘与王阿平还没睡,都在等他回来。
“阿宁,你回来了。”雯娘迎上来,问道:“情况如何?找到丢失的工钱了么?”
晏宁:“哪有那么快,我只是去官府报了官,官差要等明早才去作坊查看。”
“唉。”雯娘叹息一声,“你说这孙账房也太疏忽大意了,那么多钱怎么说丢就丢了呢。”
“怪不得他,贼人若是心怀歹意,那防也防不住,早晚都要遭这一回的。”晏宁让她放宽心,然后看向王阿平,“阿平哥,后面拿去的铜板都一一给工人发了吧?”
“都发了,发完工钱他们就回去了。”王阿平回答说。
“那就好,剩下的事儿就交给官府吧,不要影响到工人生产,不然日后无法按时交货就更麻烦了。”
“嗳,我晓得了。”
雯娘见他胸有成竹的模样,狐疑道:“阿宁,你心里是不是有主意了?”
“算是吧,阿姐莫要担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你有主意我就放心了。”雯娘打了个呵欠,满眼困倦,“那阿姐去睡了,这一天天,真是不让人省心呐。”
晏宁哪有什么主意,二十几个人只要找不到确凿的证据那人人都有嫌疑。除了王阿平之外,其他人真的还能信任吗?
他不知道,也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办法,靠官差估计也没戏,又不能真的屈打成招。
思来想去,那就只有一个办法最靠谱了。
那就是——场外求助,搬救兵。
“喵大爷,我要向你诚挚地忏悔,对不起!”晏宁痛心疾首地检讨着自己,“都怪我盲目自信,怪我自视甚高,怪我圣父心泛滥,怪我遇人不淑——”
“行了,废话少说!”阿肥不耐烦道:“你就直接说你又干了什么蠢事吧!”
晏宁:“我弄丢了两千六百个铜板。”
阿肥瞳孔放大:“……多少??!”
“两千六百个铜板,就是今早问你要的那笔工钱。”
“怎么弄丢的?!”
“被人偷了。”
阿肥炸毛:“谁!凶手是谁!”
他喵的敢偷到本大爷头上,活得不耐烦了吗!
“呃……他只是偷了钱,没有杀人。”晏宁弱弱地提醒道。
阿肥:“那个贼是谁!”本喵要挠花他的脸!
“不知道。”晏宁愁眉不展的:“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来求喵大爷您出马。两千六百个铜板啊,够喵大爷您买多少条小鱼干养多少只母猫了,怎么着也不能便宜了那个贼啊!”
“废物,废物!”阿肥气得跳脚:“连钱都能被人偷,我要你还有什么用!”
“您骂得好骂得对,我真废物。”晏宁忍辱负重伏低做小:“所以只能仰仗喵大爷您了,您看您能不能想法子把钱找回来。”
“呵!”阿肥从床上跳下来,两个漂亮的飞跃,眨眼间跳出了窗台,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等着,本喵倒要看看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的人类敢动我的钱!
作者有话说:
有奖竞猜
到底是谁偷走了阿宁的钱?
A、是孙账房监守自盗
B、是新工人顺手牵羊
C、是熟人作案
D、是阿肥叼走的
第120章 水落石出
翌日, 钱三抄上家伙, 带上一群衙差,风风火火赶到作坊,将作坊内外团团围住。
“官差奉命办事,一律人等速速到前院集合!”
工人们惊吓不小, 被衙差赶到前院, 聚在一起。
钱三威风凛凛,一手握着腰间的佩刀, 目光狠厉如鹰隼。
“昨日,官府收到一纸诉状,说作坊内发生了一起偷窃事件, 导致作坊的主人晏大老爷平白损失近三千个铜板。”
他冷冷扫视着人群, 气势逼人:“按我朝律法, 凡盗窃赃物价值三贯以上的, 或屡教不改,造成极恶劣影响的, 一律处死!不过你们晏大老爷宅心仁厚,愿意最后再给他一次机会, 主动认罪伏法则从轻发落, 否则, 就莫要怪他翻脸不认人了!”
“我数到十,十声之后若是无人出来认罪,那就全押回去通通重杖五十大板!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们的嘴巴硬还是官府的木杖硬!”
“十、九、八、七……”
工人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怒骂声连连。
“你个挨千刀的死贼, 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畜生, 你有种偷怎么就没种承认!”
“害那么人受你牵连, 小心你不得好死!死了也要挨天打雷劈!”
“六、五、四、三……”
“扑通——”一声重重的跪地声响起, 人群倏然安静了。
“是我、工钱是我偷的。”金月跪在地上,声泪俱下,“是我鬼迷心窍犯下的罪行,大人要杀就杀我吧,其他人是无辜的……”
“阿月?!”金山满脸不可置信,震惊到无可复加,悲愤道:“你、你糊涂啊!!”
钱三走到她面前,“说吧,你把工钱藏哪了。”
金月:“藏在……藏在后院挨着围墙那棵树的树洞里。”
“走!”两个衙差押着她往后院去。
作坊后院那几棵树都有些年头了,最老的就是挨着围墙那一棵。
繁茂的枝叶和分叉的树干像一把巨大的伞,遮住了烈日骄阳,在地上投下一片浓荫。
若不是爬到树上仔细搜寻一番,没人会发现这棵树的某根树干上有一个碗口大的树洞。
“三爷,找到了!”一个身手矫健的衙差从树上跳下来,将搜到的钱袋奉上。
钱三:“账房呢?过来看看这个是不是被盗走的钱袋。”
孙岩连忙上前一步,接过来查看几眼,喜出望外道:“没错,这正是小民弄丢的钱袋,里头一共装了五串铜板和一百多个余钱。”
钱三审视着金月:“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金月绝望地闭上眼,重重磕头:“民妇无话可说。”
钱三:“来人,将犯人押回官府,关如入大牢!”
“是!”
“等等。”晏宁带着阿肥姗姗来迟。
金山见他来了,当即便朝他跪下,双目通红道:“阿月她一时糊涂,求大老爷网开一面饶了她这一回吧!我金山日后一定做牛做马来报答大老爷……”
“一时糊涂?”晏宁失望透顶,摇头道:“她的确是糊涂。”
金山不住磕头:“求大老爷绕她一命,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晏宁:“金月,既然你说钱袋是你偷的,好,那我且问你,你是何时去的前院、何时动的手,又是如何躲过那么多耳目,将钱袋藏到了树上?”
金月目光闪烁,边哭边道:“我、我听见孙账房和金山说要去院门口帮阿平搬葫芦,正好我手里的活忙完了,就想跟着一起去……走到孙账房那里时刚好看见他将钱袋放进抽屉没有上锁,所以我就……”
晏宁:“你从后院走到前院这段路程周围都是人,这么说大家伙都看见你了?”
“我看见了!”一工人道,“她从后院过来时我正好换班在屋外头休息,看得一清二楚,她是和金石一同往院门口的方向去的。”
“是啊我也想起来了,他们两个是一起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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