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铮鸣:“……那是市中心,还是商业街,一时半刻上哪儿搞机枪大炮坦克,你以为打CF呢。”
牧淳同意:“别送人头了,这种情况只能齐莎去。”
庄铮鸣:“可是她还在医院呢。”
“医院?她怎么了?”
庄铮鸣说:“齐莎说上次出任务的时候不小心崴了腿,要休养半个月才能下床,叫我们没事不要叫她。”
“……”牧淳冷冷说,“绑都给我绑过来,一个月三十天有二十五天都在休息,下次再无病呻吟我就断了她的网络,让她休息再半个月。”
过程不重要,总而言之齐莎还是不情不愿的回来了,她甩了甩根本没有受伤的腿,说:
“叫我干嘛?”
庄铮鸣叹气:“组织在呼唤你,人民在期盼你,我们可怜的领导被人埋进了赌场下面的层层黄土之下,再不去救人就只能saygoodbye了。”
“言重了言重了。”蓝池摆摆手,“求救警报没有响应的意思,应该还安全,现在最要紧的,是断联了,我们这次行动又没来得及上报,一旦出事,也调不出人手。”
牧淳忍无可忍:“所以我说你们不靠谱。”
“哎呀事急从权嘛。”
齐莎神情认真了起来:“断联了?”
两人齐齐点头。
“上次我跟实验室的人 交谈的时候听他们说在等江馁出现,恐怕他们的主要目标就在江馁身上,前段时间叫媒体放出江馁在我们这里的消息也不见他们有什么动静,说不定他们早就打算在实验室包抄了段哥他们。”
包括大门口的那个针孔摄像头。
庄铮鸣忽然说:“但是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段哥之前就说过邹平安造成的那场抢劫骚乱,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吸引我们注意而设下的,他们肯定是有想让我们查到的东西,既然如此的话,为什么会想杀段哥跟江馁呢?这说不通啊。”
齐莎:“你是说?”
蓝池沉声补充:“有两波人。”
……
这个地下室似乎有好几层,两人绕了好几圈,靠着楼梯间昏黄的灯光跟越和超强的五感,靠着这些一时半刻还真的没有被陈权他们发现。
江馁:“你为什么说又?”
越和扭了扭把手,被锁死了,他反问:“笼中鸟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记得流程,不记得位置。”江馁不满地说,“是我先问的你。”
“……抱歉。”越和说,“笼中鸟的所有参赛人员全部都是选中的异能特种训练兵,你跟陈权当然也是,虽然他现在是已经退出然后选择加入了搜查,但你就跟他有仇似的,每次都追着他打,而且都是要打到他无法动弹,说实话我还觉得他挺可怜的……现在也没别人,你说句实话,你跟他是有仇吗?”
“他那张臭脸的确欠打。”
“好吧,忘记你失忆了。”越和无奈笑了笑,“几个月前的那剂信息素抑制剂打的太猛了导致了你的记忆混乱,而且还是布锐斯教授亲自动的手……你还记得布锐斯吧?”
“那个绿眼睛。”
越和点头,说:“其实我一直怀疑当初那剂药剂中含有能让人记忆力衰退的药物,我曾经想要取样调查,但都以‘机密’的缘由给拒绝了,在进行关于你的实验时,布锐斯不止一次提过如果让你清醒着,是否会因为霍桑效应而影响实验结果,所以我很怀疑。”
江馁古怪道:“他想杀了我?”
越和摇头:“他不可能杀你的,所有的特种实验体中,你的表现是最出色的,虽然我能接触到的东西很少,但光看他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他很喜欢你,只不过你……”
他欲言又止地投了个视线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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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裴景:找两个O的人是渣男,你可不能找这种。
活学活用.馁(指着他):渣男。
第23章 背不了就扔掉
江馁很讨厌他,这是毋庸置疑的,甚至是根本不需要问出这个问题。
任凭一个人将自己当做兵器关押了这么多年,即便失去了记忆,那些铭刻在骨子里的怨恨跟痛楚绝非一两句话就能磨削的。
越和摇摇头,决定回避这个话题:“我听说你刚失忆时,无法随心所欲地控制异能,石化之眼施展后,就没办法随心所欲恢复了,之后呢?是怎么控制住的。”
江馁说:“拿人,做测试。”
越和咽了咽口水:“……你杀了他们?”
"我杀他们干嘛,杀了绿眼睛不就高兴了?得了吧。"江馁耸肩,“敲晕了。”
越和:“……”
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江馁“啧”一声:“他怎么还不醒,扔在这儿得了。”
越和:“……你们难道不是在交往?”
“从哪儿看出来的?”
越和:“你还骂他渣男。”
“那个啊。”江馁随意道,“电视里学的。”
思索半晌后,他还突然开心地笑笑,评价越和:“亲爱的,你真天真。”
越和被这句突如其来的带着哄人意味的称呼惊吓到了,毛骨悚然地瞪着江馁:“……”
这种朋友间开玩笑的调侃是挺常见,但一旦放在江馁身上就会诡异起来。
关键俩人都是omega,也不能轻易上升到性骚扰上,尤其代入江馁……越和根本不敢往这方面涉想。
那现在这种情形就非常的惊悚了。
好比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猛虎忽然摇身一变告诉你,笑眯眯地说,其实我是一件贴心小棉袄,一心只想跟你哥俩好。
这太吓人了……他的心脏有点受不了。
越和回想起与他大多数接触的时光都是记录他的日常,除了打架就是睡觉。
江馁根本不会跟他们进行交流,他见过江馁最多的样子就是靠在窗边看着外面,但笼中鸟的位置不会透露给任何人。
包括越和,所以窗外的景色也只是一片看不到边缘的黑暗。
他的脸上没有情绪,喜悦也好、被囚禁的愤怒也好,什么都没有,只剩下平静到麻木的寂然,像一个被牵动着的死人。
那个时候的越和远远看着他,感觉他就要快跟窗外的黑色融为一体一样,化作虚无最终消失在他们的眼前。
这样有烟火气的江馁,越和还是第一次见。
想着想着,他的心境倒是慢慢平和了下来。
他扯了扯江馁的手,开玩笑说:“走吧,走这边,很快就能出去,我还背得动,咱们暂时不用把段组长扔了。”
江馁愣愣看着自己被扯住的手,莫名说:“你不怕我了?”
越和笑道:“现在不会了。”
……
“刺中段裴景了吗?”黑暗中有人这么说着。
刚刚那个异能者被江馁打了,还没缓过神来,撑着墙说:“刺中了,但是被Dusa,还有那个背叛者给带走了。”
“Dusa如果想带人走,凭你们又怎么可能拦得住,不过足够了,段裴景暂时就构不成威胁了。”
异能者猛地抬头:“构不成?你知道他的异能有多棘手吗?我差点死在那!为什么不趁此机会彻底了结他?J,你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被称为J的男人叹气:“先不说Dusa在场会不会让你动手,这次能得手也是因为段裴景的注意力在Dusa的身上。”
“退一步来说,段裴景的家室显赫,靶子太大了,到时候媒体炒起来舆论又是一边倒。我知道让你受委屈了,但这件事情先听我的。”
异能者冷哼一声,轻蔑地说:“我跟你这种连异能都没有的家伙没什么可谈的。”
“……”J转过了头,脸陷入了黑暗中,看不清他是什么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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