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都快吓尿了,把他们留下了,又说对他们下不去嘴,这是几个意思呀?
祁秋年借着宽厚的袖子遮挡,掏出了两粒像药丸一样的东西。
暗一立马明白,当即就一人给他们塞了一颗,两人都还没反应过来,那颗丸子就已经落入了他们的肚子里。
两人顿时又被吓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求侯爷饶命。”
祁秋年冷笑一声,“这两颗药丸儿,叫七日断肠丹,是本侯家乡的独门毒药,这天地之下,也只有本侯这里有解药,你们若是不信,走出这个小院的门,便可去寻大夫,他们若是查得出你们身上中毒,那算本侯爷输了。”
其中有个人比较聪明,顿时反应过来了,小侯爷不是要他们做那个啥,应该是有用得上他们的地方。
于是又连忙膝行两步,爬到祁秋年的腿边,“小侯爷若是有用得上在下的地方,在下定当竭尽所能,只求侯爷能饶小的一命。”
另外一个人也反应过来了,也连忙表态。
他们虽然是李国公的人,但也不是那么的忠诚,至少说在生命的威胁下,自然是自己的小命更重要。
这两个人没看见的地方,祁秋年对着晏云澈挤眉弄眼的。
晏云澈略微有些无奈,他家年年又在顽皮了。
刚才给这两人吃的,哪里是什么毒药,分明就是两颗糖丸子。
祁秋年继续作威作福,“既然本侯爷今天留下你们了,明日李国公必然会叫你们过去问话,你们知道该怎么说吧?知道该怎么做吧?”
这两人也不是不知世事的小孩,聪明的那个,当即就扯开自己的衣领,往自己的身上使劲儿揪,不一会儿就揪出好几道红痕。
看起来是有那么点儿像样的。
另外一个人有样学样。
祁秋年感觉有点辣眼睛,他指了一个屋子,“今晚你们就住那儿吧,记得发出点响声。”
两个人全部都赤红着脸,但完全不敢反抗,老老实实地进屋子里去了。
不一会儿,屋子里就传出一阵辣耳朵的声音。
三个暗卫的脸上全是嫌弃的表情。
祁秋年也表情扭曲。
晏云澈倒是玩心大起,凑到祁秋年的耳边,“不如年年的声音好听。”
霎时,祁秋年也是一个面红耳赤。
晏云澈轻笑一声,拦腰抱起他们家年年,回了他们自己的卧房。
既然要有响动,又是留下了两个人,一个屋子里的响动,怎么够呢?
李国公那边,知晓他们有暗卫,所以李国公派出来的暗卫,即便是要过来看情况,也不会太近,能听到声音就行了。
晏云澈大概是今晚喝了不少酒的原因,格外的勇猛。
祁秋年直呼受不了。
等一切风轻云舒过后,祁秋年长长地叹息一声。
“还好我有这个异能啊。”他锤了晏云澈一拳,“我这个异能,原本是辅助植物生长的,却没想到,尽是拿来辅助我自己修复身体了。”
晏云澈喉间发出短促的笑声,“那年年可是神农的后人?所以才会拥有这样的能力?”
祁秋年愣了一下,“不至于吧。”
随后,他又想到,他其实没跟晏云澈讲关于末世的事情。
话都说到这里了,他也就多少讲了几句。
当初天灾四起,在一场大雨过后,动植物变异,不少人类觉醒了异能。
大部分的异能都与五行有关,金木水火土,他这个应该算是木系异能。
说到这里,祁秋年面露沉思,“除了这几种异能,其实我也见过别的,类似于你的读心术,不过那人是需要肢体接触,才能读心。”
说着,他还好奇上了,“我们那里是因为末世来临,可能是因为磁场什么的发生了变化,人类才有了异能,那你呢?你的读心术,应该也算得上是异能了吧?”
晏云澈摇摇头,“我的读心术,确实是在佛像上磕出来的。”
他指了指眉心的疤痕,“当初受伤并不严重,可是这瘢痕,却一直无法消散,或许便是与之有关吧。”
祁秋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倒也没有继续多问。
闹了一场,也有些疲乏了,团吧团吧,抱着他的阿澈,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三个小的,起来得比较早,祁秋年和晏云澈听到动静,这才起床。
三人都知道他们俩的关系,见他们俩从一个房间里走出来,也见怪不怪了。
祁秋年跟他们打了个招呼,随后又把另外两个人,从旁边的屋子里放了出来。
这两个人,是真像经历了一晚上的那什么大战,被蹂躏得不轻的模样。
祁秋年看了他们一眼,“别的话,本侯也不再重复,想活命的话就老实一点。”
两个人立马磕头,表示自己的忠诚。
这是他们想要活命的希望。
祁秋年也没让他们做什么,只让他们今晚再过来伺候。
那两个人,应该也琢磨一晚上了,大概也明白了祁秋年的意思,是想让他们来一场反间计啊。
这两人也没有太大的心理压力。
他们作为大好男儿,都能被家里放弃,李国公送去给男人做玩物,这小侯爷虽然脾气怪了一点吧,但至少说没立刻要了他们的命。
而这小侯爷仁慈的名声,他们从前也是听说过的。
他们也相信,若是把小侯爷这边的事情办好了,等小侯爷他们离开的时候,说不定他们还能跟着一起离开这个伤心之地呢。
于是,他们便规规矩矩地下去了。
晏承安探了个脑袋过来,“这两人什么情况?”
祁秋年抵着他的脑门,把他推开,“小孩子家家的,管这么多干什么?你不是要去巡查吗?今天你们仨就给我出去好好巡查。”
祁秋年说着,还丢给了他们一个相机,“光靠本子记录算什么?用照片记录吧。”
晏承安高高兴兴地把相机接了过来,吃过早饭,就带着孙礼和周武出发了。
当然,他们后面乌泱泱地跟了一群人,有他们自己的人,也有李国公安排过来的将士。
至于祁秋年和晏云澈,半晌午的时候,优哉游哉地去找李国公了。
李国公的脸色有些诡异,昨晚他送人过去,原本是想要膈应这两个人的。可没想到这两人真的把人收了。
今早,那两人回来,他也派人检查了一下。
他也是过来人了,那身上的痕迹是骗不了人的,没想到啊,这小侯爷,还有这个还俗的佛子,居然这么野。
一时之间,竟然让他这个阅人无数的男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李国公脸上堆着笑意,“不知王爷与侯爷昨夜睡得如何?”
祁秋年满目春风,“还不错。”
他顿了顿,又继续道:“今晚再让他俩过来吧。”
那语气,像是把李国公府当成了窑子。
李国公咬牙,也有点憋屈。
但他也没办法说什么,毕竟是他送去的人。
随后,他们又聊起了关于和蛮夷谈判的事情。
祁秋年写了国书,让李国公的人帮忙送出去。
李国公倒是没在这件事情上整幺蛾子。
想来,李国光也是想尽早把这两人送走的吧。
毕竟偏院里,还住在那位呢。
其实,李国公也没太明白,为什么那位到现在还没有想离开的迹象?
明明他们刺杀小皇子的计划失败了,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再进行二次刺杀。
这还不走?几个意思?
他哪里知道,晏云耀是做完手术,刚站起来没多久,就从南方一路赶路到了北方的边境。
这舟车劳顿,短时间内,他的身子骨再经不起第二次颠簸了,否则可能真的就站不起来了。
当然了,他身边还带着晏云澈暗中派过去的疡医,也就是林生。
当晚,祁秋年就在晏承安拍回来的照片里,在一家药房的照片中看到了林生。
他拉着晏云澈,“会不会是林生也在帮我们刻意拖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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