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腰胯上扭了扭屁股,然后把嘴用成了章鱼的吸盘,在他的脖子上吮出深浅不一的印子。
棠翎掀起一只眼皮瞥了我一下:“晚自习,别迟到了。”
我看了下手表,说才六点十四,早得很,我五十走。
棠翎扭眉说怎么那么晚,我下意识答道,家里学校那么近当然这么晚。
然后我掰起手指跟他算,从家里跑到公交站两分钟,三站路六分钟,一分钟跑进校门,最后我一拍大腿,说你看,六点五十走,在七点晚自习开始之前老子还能花一分钟接个水。
突然想起什么,我从他身上跳下来,跑到阳台上把周五才拿到的校服用衣杆叉下来,裤子挂得靠里还没干,我就只是象征性地把校服外套笼在了身上。
说实话,我根本没穿过那么大的外套,总感觉自己要成蝙蝠侠了。先是对着玻璃照了一圈,我又重新跑回客厅,然后在他面前一下猛地反提起自己领口,表演缩头魔术。
我笑嘻嘻地又从衣服里钻出来,神气地抱肘问棠翎:“怎么样?”
棠翎上下打量了我两个来回,然后让我抵住墙根站好,摸出拍立得就给我照了张相。他垂眼看了下相片,摘过茶几上的金笔,用牙咬掉笔帽,在后面写下了今天的日期。
他又抬头瞥了我一眼,很微妙地笑了下,在日期后面又跟一句“月考语文42”。
我急得直拿光脚蹬他,胁迫他在最下补上“但是数学142”。
棠翎冷淡地抿着唇,抓住我的脚踝就把我拖到了沙发上,拉得我可谓是一个四仰八叉。
他坐在地上,向后仰在我腿间,毛茸茸的发顶就蹭在我的大腿弯。风扇咯吱咯吱地摇脑袋,我并了并腿,莫名觉得痒意像藤茎一样地爬上来。
所以我没有挣扎太久就开口说了:“老婆,帮我摸摸。”随之而来抵住棠翎后颈的是我鼓胀的裤裆。
我独自耍了几秒的流氓,然后软着身子捞手去摸一旁的书包,在棠翎背后拆起了包装。
我买了双丝袜,还是很诡异的紫色。纯属是看小广告才起了这个意,琢磨着反正没抵触,试试说不定还能开辟新天地。
袜子拿在手上有一股原始的胶味,我哼哧哼哧在沙发上穿得费劲,热得汗水都渗出来了,而棠翎气定神闲地把头吊在沙发边吹风扇,看电视节目一样地凝视着我。
他不看还好,一看我就臊得慌,最后彻底把袜子捞上去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快蒸发了。
棠翎用眼指了指我身上的丝袜:“怎么想的?”
我的眼神困惑地在他脸上扫了一圈,又不死心地探足蹬在他裤裆上。我用气声发表了一句感叹,然后笑起来,用力踩实了:“就这么想的。”
不得不提,这果然是路边摊的便宜货,织网密度低出了一种境界,现在它被我的肉艰难地撑浅了好几个度,看起来就像处在开心果将爆不爆的那种微妙边界。
棠翎捏着我的小腿,清清浅浅的眼神却像蛇一样地一路往上攀。他上身没穿衣服,这下又把腰带抽了出来,对折了三圈攥在手里,成了条鞭。
我还没反应过来,鞭子就落到我的大腿上,其实算得上轻柔,只是我心鬼作祟,立刻就狼狈地躬身往前爬了几步。
棠翎站起来,一只手搭在我的背脊骨,一下就把我上半身按塌了,只由得屁股高高撅起。紧绷感传来,我怕出洋相,嚷着说袜子要崩烂了。
“以后还想穿?”棠翎难得表示出在意,他又问,“穿出门?”
我扭头来看他,赌气道:“不行吗?”
话音未落,我的臀肉又被毫无预兆地抽了一下,尖端碾过股缝,激得我浑身一抖。一鞭又一鞭,我感觉后面已经火辣辣烧得疼,穴口好像都要肿起来一样,我说哥你别打了,肿起来就进不去了。
谁知棠翎听了这话居然笑了,他用腰带端住我的下巴,扬了下眉道:“为什么要进去?”
我羞得想哭,一横牙咬住腰带。动作来的毫无预警,把棠翎往前拽得向前俯了一下。我顺势用手臂环住他的脖子把他压向自己:“做嘛做嘛。”
棠翎伸手往我后面摸了一圈,压着两层布料往里搅弄都有透明的水浸上了他的指尖,他又掂了下我胯下沉甸甸的东西,偏头在我耳边阐述事实:“再打两下就能潮吹了,谁和你做。”
我虚起眼睛审视他,舌头顶过他的鼻梁,湿漉的痕迹拖了棠翎半张脸。我有点后知后觉,诚实地和他视线交汇,说你是什么时候变得藏不住事的。棠翎闷闷笑了两声,用力将臀肉上的丝袜撕出一个大洞,然后把大手掌在我腰上,在很挤的沙发角和我面面相觑,光线越是幽暗就将他的眼睛衬得越亮。
半是省电半是避暑,家里只亮了挂在壁上的蓝色灯管,除此之外的光源来自外面,楼道的暖光从门缝里爬进来,不时有人经过,光影就开始忽明忽暗,风中烛一样。
我跟棠翎周末放两天可以两天都在家里做爱,性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穿插在生活的任一节段,所以总是会有背景音的,偶尔是恶俗电视剧,更多时候是张着嘴巴乱放歌的蓝牙音箱。
可是今天的屋子太安静了,只有夸夸作响的风扇,所以当我们以传教士的体位结合在一起之后,我就开始神志不清地和他说起了话。起初是和他分享在同学那里听来的恶俗黄色笑话,确实不好笑,很快我又聊了下比皮鞋底还难吃的学校食堂,最后背起赤壁赋。棠翎的阴茎很凶恶地往穴心里抵,我抓着他的双臂是脑子里哪里还清楚今夕是何夕,嘴边的课文自然也是一段段地漏,驴头对不上马嘴。
估计棠翎被我的离奇操作惹得无奈,在我射精的时候他还跟逗小孩一样地对我说了句“怕什么真理无穷,进一寸有进一寸的欢喜”。我稀里糊涂地含着他的手指,感觉在哪里听过这话,半天才断断续续地答说你也不怕胡歌找你算账。棠翎意味深长地盯了我片刻,最后说嗯,明天等律师函吧。
我还催棠翎快点,但弄完之后给避孕套打结的时候一看表发现才六点四十,顿时松懈了下来,安适地躺回棠翎怀里。
大肠在电视边的玻璃箱里支起身子和我对视,不禁引发了我的思考,我用手肘撞了撞棠翎的锁骨窝,“你说大肠天天看我们做爱会不会也会上个头什么的,要不改天给她配条公的算了。”
棠翎就跟嫁女儿似的不乐意,根本不搭我腔,我心想棠翎这人多少带点表演型人格,真把她当女儿就不会任我天天喊大肠这么恶俗的名字了。
他单手提住袜边把我从他身上抓起来,然后自己走去拿白鼠喂大肠。
我腿还发软,站着老抖,最后哆哆嗦嗦地还是把裤子穿上了,戳了他一下就打算去学校了,毕竟不可控因素太多,我其实没把握做到十分钟勇闯学校,也不知道棠翎那些年七点二十八的出发需要多高的心理素质。
“于真理。”
我边收东西边应了他一声。
“想吃什么?”棠翎问,“夜宵。”
还没等我答,棠翎就把事情记起来了,轻轻颔首又把身体转了回去,再次给了我那个绝望的答案,“吃面。”
我不满地拖音叫了一声,后来想起这段日子搞这么一出还不都是我自己作的,抱怨话只好吞回肚子里。
见着我要走了,棠翎就打开了电视,而这半年多他都是这样。起先我不是很理解他的这个必做流程,因为他其实根本不看电视,后来想着想着我就开始自作多情,想着,他会不会是觉得我一走掉家里就太安静了呢?
反正只要我不问,那答案就可以默认成我想的这个。
谁知端倪冒头得很快,屏幕亮的一瞬间我居然就听见了奏响的新闻联播主题曲!
我和棠翎对视一眼,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表,上面还是该死的六点四十。
也不知道是第几个六点四十了,反正不是第一个。
棠翎对此表示遗憾,低头给大肠递老鼠的时候笑得眼睛都弯成黑月亮了。
也不知道是坏了还是没电了,我手表的指针永远停在了六点四十。出门以前棠翎让我把表摘下来他等会儿忙完看看什么情况,等我跑到楼梯口他又把我喊了回来,然后靠在门边用黑记号笔在我手臂上给我戴了个人肉表,结果表盘画得就指甲盖那么小,也不知道是在报复谁,幼稚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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