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律不等他说完,爽快道:“那来吧。”
众人表情精彩纷呈,四周响起一片高低起伏的抽气声,各个眼里却难掩诡异刺/激的兴奋,都定在原位,屏息凝神,连起哄的都没有了。
池律一口将手里满溢的酒杯喝空,附身下去,喷着酒气的灼热气息越靠越近,他先是用唇碰了碰烫热的耳垂,发出一声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轻笑,下一刻便毫不犹豫的张口/含了进去。
唐松灵只觉得自己被点燃了,又像是被电击到,浑身不自控得抖了下,差点没忍住叫出来,胸腔里的心脏在疯狂跳动,一股强烈的电流顺着烫热的耳垂向下腹汇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耳垂竟这般敏/感。
湿润柔韧的舌尖勾着可怜的耳垂细细舔/弄,舌面擦过细嫩的皮肤时,池律能感觉到几乎要靠进怀里的人轻微细密地颤抖,他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口腔稍一收力,吮着有些肿胀的耳垂吸了一下。
掌心下的肩膀果然剧烈颤抖了下,下一瞬没骨头了一样软了下去,他喉咙里挤出一丝暧昧的轻笑,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气音道:“这是惩罚。”
唐松灵哪儿禁得住他如此撩拨,浑身骨头都酥了,偏偏被诸多眼睛看着,不能有一丝一毫的越矩。露在外面的皮肤粉红一片,意识被酒精侵蚀的同时,还被迫可怜兮兮地接受着单方面的刺/激,竟激得眼前眩晕不已,整个人似乎要化在池律烫热的唇舌上。
两分钟时间竟如此漫长。
最不妙的是,被外衣盖着的下/身竟在这时候起了反应,有要抬头的趋势,唐松灵吓傻了,刚准备往后缩,就被池律发现意图,他本来按在唐松灵肩上的手猛地兜住他后脑勺,嘴上在不像初时得温柔,突然凶狠起来。
一桌子人全都震惊了,瞪大眼睛看着靠在一起的两人,没想到传说中矜持禁欲的校草竟然玩得这么开......
到最后几秒,大家都开始倒数:“五、四、三.....”
池律狠狠吮了两下肿起来的耳垂,数到一的时候轻轻咬了下,才退开身。眼角晕开淡淡笑意,一瞬不瞬地看着头顶冒烟的粉红色唐松灵。
周围安静了两秒,之后便像油锅里滴了一滴水,整个包厢都沸腾了。女生各个脸色涨红,盯着池律连眼睛都舍不得炸一下,男生就也有几个不好意思的,一个个揪着头发怪叫,像是中了什么奇毒。
几个性格开朗外向的站起来喊:“委屈我们校草了,快快快,给池哥满上!压压惊!”
池律也没推拒,伸手接过酒杯,和几个喝酒的碰了几下仰头喝尽。
池律这一出将众人本就高涨的气氛又推向另一个高/潮,大家都吆喝着赶紧开下一局,谁知他将酒杯放在桌上,抬头望向众人,淡淡道:“抱歉各位,松灵胃有些不舒服,我得先送他回去,你们慢慢玩,我们就先走了。”
“别呀,这才刚来就要走。”
“对啊,这就要走啊?松灵胃不舒服就先在旁边躺着缓一缓,我们自己接着玩。”
众人气嘴八舌的挽留,但池律还是起身,将外衣脱下罩在唐松灵身上,又仔细拢了拢,像是做过千万次这样的事情一样,十分自然得将手搁在唐松灵肩上,手指不自觉的轻轻捏着唐松灵的肩。他人高马大,轻薄的衬衫能直接盖到唐松灵大腿处。
“真的非常抱歉,松灵本身胃不好,今天喝了酒有些不舒服,我先送他回去,以后都有时间再聚。”
大家见他已经收拾往外走了,也不好强留,快到门口时,池律顿了下脚步,回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女孩道:“政儿,你少喝点酒,一会儿我让李生过来接你。”
路政儿还盯着池律扶在唐松灵家肩上的手,闻言被惊了一瞬,勉强提了提嘴角:“不用,我自己可以。”
“不要逞强,早点回家。”
路政儿自知留不下他,脸色有些黯然,点头道:“好,我听你的。”她又偏头看向被池律遮住大半个身子的唐松灵,提唇笑了下,道:“他之前玩游戏喝了很多,你给他买点醒酒药吧,免得明天起来头疼。”
池律有些意外,眼睛不自觉得微微放大,望着沙发上已经有些醉意的女孩,半晌道:“好,谢谢你。”
说完,便不再做任何停留,转身消失在门外。
路政儿盯着他离开的地方看了好一会,才低头看着手里的酒杯,微微晃动的液体映出她极力掩饰的疯狂和阴冷。
已近凌晨两点,街道上基本没什么人,只有远处一堆喝醉了的学生模样的年轻人满大街撒野。
一出来,身上沁出的薄汗被微凉的风一吹,被酒精吞噬的意识终于清明起来,唐松灵盯着走在前面的高大的身影,心里七上八下,琢磨着他是不是生气了,见池律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有些委屈,紧走两步到他身边,低低道:“池律.....”
直到两人拐进前面的街口,走至一排大树后,他还是没说话,唐松灵急了,伸手拉住池律,“你....是不是生气了?”
池律终于停下脚步回头看他:“生气?为什么要生气?”
“那、那为什么都、都不理我?”
池律站着看了他一会儿,抬手轻轻碰了下他还有些肿胀充血的耳垂,“我如果没来,这儿是不是就被别人亲了?”
“不,我刚准备推开他的,你就来了......”
“这么巧?”池律低着头,本来就不亮的路灯又被他高大的身体尽数遮去,根本看不清他的脸色。
唐松灵还待再说话,突然被池律拥进怀里,下一瞬耳垂传来一点刺痛,被温热的口腔包住,他被弄得措手不及,那种要命地浑身酥软的感觉瞬间占据身体每一个角落,嘴里不自动地溢出一点呻/吟。
就在他快化成一滩水的时候,池律终于微微退开,还没等松口气,身下某个部位就贴上烫热的掌心。
“唔......”被池律环在臂弯的细腰瞬间僵硬。
“硬/了。”某个罪魁祸首还在他耳边呵气:“松灵,我怎么不知道你耳垂这么敏感?”
唐松灵忍得满头大汗,心道,还你不知道,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要不是池律单手紧紧搂在怀里,否则早就腿软跌坐在地,下面某个作恶的手隔着夏日薄薄的裤子,渐渐收紧,上下磨蹭着。
唐松灵以前只顾学习,根本没接触过这些东西,连梦遗都很少有,哪里经受得住他这样对待,何况这个人还是池律,他头不自觉得向后仰着,肺里呼出的气体能把人烫伤一样。
“......啊.....不.....”他殷红的嘴唇微微张着,不自觉得发出黏/腻微弱的叫喊。
不喊还好,一喊,他立刻感觉到小腹上贴着的某个东西,迅速涨起,变硬,变烫。
还没做出反应,反倒是池律立刻放了手,将他扶正,手却还搭在腰上防止他跌倒。
池律还是什么都没说,掏出手机叫了辆网约车,亮白的手机光在这个昏暗隐蔽的一角格外刺眼,唐松灵从刺/激中缓过神,看着池律平静地有些过分的脸,要不是他腰上还贴着个硬邦邦的东西,还以为刚刚发生的事是他的幻觉。
他第一次干这种事,暴涨的羞耻心将他逼得不知如何是好,整个人低低埋进池律的怀里,顿了会儿,便听见头顶传来低低的笑声,伴随着脸下贴着的胸膛轻轻震动。
一路上,唐松灵都偷偷瞄池律,只见他面色异常平静,甚至可以用冷淡来形容,还以为这件事就这样揭过了,心里松了口气,又隐隐有些失落。
晚上喝了一肚子酒,本来有些模糊的醉意,后来还没等酒劲完全上来,就玩起了游戏,直到池律出现,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得状态,直到坐上车神经放松下来,才感觉脑袋闷闷地,来回颠簸了没几下,困意铺天盖地般席卷而来。
再次醒来,是被尿憋的。
唐松灵挣扎着撑起眼皮,盯着熟悉的天花板反应了至少五分钟,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躺在蓝湖小区的卧室里。
头倒是不怎么痛,只是四肢疲乏地像刚装上去的一样,挣扎半天才起身,主卧的浴室里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想是池律在洗澡,可他实在是憋不住了,灌了一肚子的啤酒这会儿转化成另一种液体正急迫的找着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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