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松灵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个易燃易爆物品,那双到处点火的大手将他抚弄得战粟不已,身体里像是有电流乱窜。
他手脚并用地攀上池律,扬起脆弱的脖颈张嘴去吻他滚烫的双唇,柔嫩的舌尖探进池律的嘴里,羞涩又熟练得舔舐着他的每一寸。
“池律......”
那双被亲吻的湿红的唇瓣吻着唐松灵光洁的下巴,随后一路向下,轻巧地吻落在他脆弱小巧的喉结,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片刻后,池律修长好看的手指隐没。
唐松灵的意识被冲击得有些混沌,偶然闪过的一丝清醒提醒他,池律之前是有些轻微的洁癖,现在却为了自己肯做这种事。
他突然从缝隙中窥见到一丝池律藏在深处的汹涌爱意,只意识到这一点,灵魂似乎都跟着心跳颤抖。
这个被人仰望的出尘绝世的男孩,到底跌落在了自己怀里。
他眼角湿红,神色迷蒙而缠绵,望着身边一瞬不瞬看着自己的人,“......池律.......”
池律俯身吻着他胸膛上的细汗,带着柔软细致的安慰。
唐松灵抬起绵软无力的手抚上池律的发丝,声音沙哑哽咽:“池律......”
空气中流动着潮湿气息,烫热的皮肤,咸涩得汗滴,都歇示相爱之人的渴望。
池律被他绑缚得有些发疼,停了一会儿,细碎的吻落在唐松灵潮红的脸上。
“我没事......”唐松灵低低道,睁着湿润的眼眸望着附在上方的人,那里面有浓的化不开得深情
池律只觉得心间起了火,将世间所有的一切尽数烧毁,只留眼前瘦薄脆弱的身躯。
他将自己毫无保留得送给唐松灵,俯身亲吻着他不断垂落的泪水。
他说:“松灵,我真的好爱你。”
云雨翻腾,浪潮扑溅。
模糊中,唐松灵竟生出会溺死的错觉,听见耳边的叹息,眼睛毫无预兆得又滚出泪水。
不知过了多久,翻涌间,唐松灵像一张脆弱又柔韧极了的弓紧绷着向上拱起。
“池律......”
他紧紧环着池律,细软绵长地低低叫了一声,像一朵在漫天大雨间战粟的花瓣。
池律接住他瞬间又回落的腰身,紧紧抱在怀里,感受着对方细密得颤抖,抵死缠绵。
不知何时,黄昏褪去,暮色渐浓,远处亮起点点灯光,点缀在泼墨搬的夜幕里。唐松灵睁着困倦的眼眸,望着眼前同样凝视着自己的池律,温情与安心在空气中缓缓流动。
云雨初歇,池律怕他不适,刚要起身清理就被唐松灵拉住,又跌了回去。
唐松灵还喘息着,湿红的眼角染着媚色,红唇轻启,呵气如兰。
他本不是娇贵的人,此时却如月下芙蓉,沾着露水娇嫩的花瓣微颤着张开,露出内里的脆弱,祈求圣洁月光的怜爱。
池律看得心尖颤了颤,倾身吻上他花瓣一样艳丽的唇,稍触即离。
一室氤氲缱绻,一腔浓深爱意。
唐松灵抬起手腕,长期劳作导致略微粗糙的指腹轻轻贴上池律好看的眉眼,细细描绘,向下划过高挺的鼻梁,点在薄厚适中的精致姣好的唇瓣上。
他星眸微阖,像喝醉了,眸子上蒙上一层妖异的薄雾,眼底缓缓流淌着微光,唇瓣轻启,道出一声叹息,“池律,你是不是下凡应劫的仙子,怎么这么好看?”
池律微微低头吻住压在他唇上的指尖,笑道:“不是应劫,是赏赐,应该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善事。”
夜还很长,浪潮重新席卷而来。
第二天天光大亮时,唐松灵是被饿醒的。
他眨了眨困倦的眼睛,四处看了看,池律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旁边陷下去的床垫微凉。
床单已经换了新的,干燥舒适,身下也没有黏腻感,想是池律昨晚抱着昏睡过去的自己处理的。
他稍微动了下,全身上下尤其是腰,叫嚣着朝主人抗议。
“嘶——”
昨晚虚耗过度,此时全身还是绵软无力的感觉,好不容易挪到床边,脚一触地,腿一软差点直接跪下去,幸亏他反应快一把抓住床边。走了两步双腿还是打颤得厉害。
撑着洗面台缓了缓,感觉来了点力气,才开始洗漱,唐松灵很是纳闷,池律不在的时候他一个人扛十来斤的货都没问题,怎么昨晚尽躺着了还这么虚,真是岂有此理。
一打开房门,便闻见一股饭香,他偏头望向厨房,池律背对着他,腰间系着围裙,低头切着什么,一旁正煮着的锅里冒出浓白的雾气,香味就是从那里面出来的。
白雾氤氲,唐松灵突然有些恍惚,一时间分不清自己这是在做梦还是现实。
池律似有所感,回头望向身后,看见他的一瞬似乎愣了一下,下一刻嘴角有晕开柔意,浅浅笑了下,“醒了?”
见唐松灵怔怔地不说话,只望着自己,他快速切完水果,匆匆冲了下手,走过去捧着他刚睡醒还有些微热的脸庞,道:“怎么了?没睡好吗?”
唐松灵摇摇头,“你回来了?”
池律温柔一笑,在他额上落下一个轻吻,道:“回来了。”
第67章 喜欢的人
时隔两个月,又吃上了池律亲手做的饭,唐松灵的胃表示很满意。
他狼吞虎咽的样子把池律逗乐了,看他吃够,抽了张纸轻轻揩掉唐松灵嘴角的残渣,调笑道:“怎么?两个月没吃饭吗?昨天我可是听某人说天太热没胃口。”他扫了只剩半个煎包的盘子,笑道:“这不是胃口挺好的?”
唐松灵被池律两句说得脸涨得通红,今天确实吃得有些猛了,艰难地咽下嘴里的东西,看着被自己咬了一口的煎包,面露难色,他舍不得扔,又实在吃不下了。
池律捏起那半个包子,看了半晌,抬头打趣他:“宝宝,牙挺齐啊。”
“还嗝.....还行吧嗝~”
池律扬起唇角,笑意渐盛,将他吃了一半的包子放进嘴里细嚼慢咽地吃了,仔细打量了唐松灵片刻,他虽然瘦了也黑了,但整个人精神还不错。
“哦对了,忘了给你说,我和穆宁在同一个城市上大学,没想到居然有这样的缘分。”
池律愣了下,诧异道:“同城?”
“是啊,我也是前段时间才知道,也挺好的,我们都是老朋友了,可以互相照顾。”
池律没立刻接话,只慢条斯理将他喝剩的半碗汤喝完,才悠悠道:“确实挺有缘。”
他越是这样平静,唐松灵越觉得他有问题,歪头盯着他看了半晌,下结论道:“有人吃味了。”
池律一本正经地收着盘子,“瞎想什么,没有。”
“真没有?”
池律失笑,端着盘子边往厨房走边道:“没有。”
唐松灵半信半疑得“哦”了一声,也不缠着他了,转身往外走,脚还没迈出厨房,人便落进一个宽大的怀里。
身后人将他箍得很紧,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不必要的时候,不许和她有肢体接触,见面也不要太频繁。”
唐松灵莫名,不明白他的关注点,“我们一直都没有肢体接触啊....”
“上次,她都碰到你的嘴角了。”
唐松灵懵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没想到那么一个小小的意外被他记到现在,还说不吃味。
他故意逗他,“那我不明白,什么才是不必要的时候?”
身后人没有给他答案,只抱着他的手收得更紧,偏头用力蹭着他的脸颊。
两人静静抱了一会儿,池律有些慵懒地问道:“一会儿想干什么?”
“喔,两点要去城西家教。”唐松灵偏头用唇碰了碰他的脸,问:“你呢?”
“我得回趟家。”
“哦。”
后来几天 两人似乎都各有各的事要忙,实在想念的时候,只能偷空见一见,也待不了多久就要分开。
池律好几次提出要去看望苗韵,都被唐松灵含含糊糊得挡了回去,池律不傻,能看出他不太愿意让他见苗韵,只以为是为了避免两人之间的矛盾,也未做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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