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本王相信你。”骆钰英弯腰将他扶了起来,又在他腮边亲了一口,这才放手说,“去吧,希望你尽快传来好消息,如果需要人手的话,随时可以来王府里找我。”
慕容近山喜滋滋的坐上骆钰英的八抬大轿,屁股刚一挨上去,顿时杀猪般的叫了起来。
吓得轿夫停下轿子,掀开帘子问,“慕容公子,您没事吧?”
慕容近山不敢在他们面前露馅,只好装出一副笑容,“刚才不知怎么回事,一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头,让你们受惊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轿夫将信将疑的放下帘子,心里嘀咕道,毛病。
慕容近山这才小心的趴在了轿子里,里面一大股龙涎香的味道,令人飘然欲仙。
忽然想起刚才骆钰英送给自己的药物,把它拿出来给自己厚厚的涂了一层,不一会,一阵清凉袭来,丝丝的沁入肌肤里,疼痛顿时消失大半,说不出的舒爽。
“想不到还真灵。”
慕容近山想起刚才的情形,本来酝酿了满腔欲火,被骆钰英的一声“近竹”,好比一场暴雨洒在了烈火上,瞬间化作一股青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野种,别以为你中了个状元,就多了不起了,就算你当了宰相,也改变不了你是个杂种的事实。我慕容近山如果不将你给收拾了,这二十年的岁数算是活到狗身上了!”
他咬牙切齿的低声骂了一阵,盘算着孟近竹死后的一切。
第148章 狼狈为奸
有了独孤云送的那些金银珠宝,孟近竹摇身一变,成了一位大富豪。
遵照隆化帝的旨意,开始在蘅芜苑的旧址修建状元楼。
只是孟近竹嫌蘅芜苑地方太狭小了,刚好围墙外有一处废弃的宅院,便找到了房主,花了些银子将地皮买了过来。
这样,蘅芜苑的范围就比原来扩大了十倍还多,足足有五十多亩,比慕容府里最大的宅院春在堂还要大。
骆钰昭为孟近竹找来了帝都最好的工匠,选了个吉日,便开工了。
裴若芙眼见蘅芜苑变得如此风光,心中嫉妒的简直要疯了,跑到秦氏那里告状,“母亲大人,瞧蘅芜苑现在这幅架势,是要准备在关内伯府当家做主了,到底还有没有个长幼尊卑。他们不把媳妇放在眼里就算了,难道连您也要欺负吗?不行,我得找他们说理去。”
秦氏止住了她,“竹儿现在是状元郎,理应风风光光的,以前蘅芜苑那巴掌大的一小块地方,跟他现在的身份也不合适。话说回来,竹儿当了状元,你这个做母亲的,多多少少也可以脸上沾光,何必自己人跟自己人较劲呢。”
“老夫人,上次认祖归宗那么大的一件事,您和大运给足了他们面子,结果人家还不领情,足以说明他们根本没把关内伯府当回事。您瞧那娘俩,都准备骑到头上来拉屎了,今后不要被他们欺负就好了,沾他们的光,媳妇这张脸也搁不住。”
“说起这件事,起因还在咱们这头,要是当初不把他们娘俩留在通州,也不会闹到今天这份上。”秦氏要能够算到孟近竹会高中状元,当初也不会阻拦慕容大运和孟颖姑的事了。
裴若芙见秦氏不肯出头,知道自己再说也是白费口舌,闷闷不乐的返回了春在堂。
慕容近山见她满脸不高兴的从兰雪堂回来,忙说,“母亲请放心,那小野种好比秋天啊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
裴若芙一脸的不信,“你可千万不要随便去招惹他,免得非但治不了他,还引火烧身。”
“母亲尽管放心好了,山儿不是那种没脑子的人。”慕容近山说完,叫上身边的小厮出了门。
慕容近山吩咐小厮去买了些好酒好菜,一路往城外走。
小厮奇怪,忙问道,“大少爷,这些吃的不要带回家里去吗?”
“多事!”慕容近山板起脸教训道,“巴管家没教你规矩吗?不管主人教你做什么,你只管做就行,其他的话一句也不好说,懂吗?”
“奴才错了,请少爷责罚。”小厮给他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吓得脸都白了。
“待会到了牧场上,我让你干嘛你都得老老实实的照着做。”慕容近山扯了一把他的脸皮。
“是,奴才知道了。”
主仆两人打马上了山,小厮才知道他们来的是关内伯府的牧场。
刚到了牧场里那幢最高的楼房外,一阵男女的嬉笑声便传到两人耳朵里。
慕容近山摇摇头,知道慕容近川正在里面鬼混呢,咯吱一声推门走了进去。
“你们这些混账东西,本少爷不是吩咐过了,咱有正是急着办,一个也不准进来,耳朵都聋了吗?”慕容近川在卧室里冲外面大骂。
“二弟,是我来看你来了。”慕容近山早就知道他是个酒色之徒,没想到他牧场不好好管理,竟然到了白日宣淫的地步。
慕容近川赶紧穿好衣物,从里面走了出来,警惕的问,“大哥不在京城里跟那些官员走动,跑了这牧场来干吗?”
“上次咱们没算计成那个小野种,还累得二弟成了这个样子,大哥我实在是心中有愧呀。当时我就在祖母面前请罪,并要求把这牧场交给二弟你来管理。孟近竹那小子还想从中作梗,幸好被我识破,才没让他得逞。”
慕容近川虽然行事荒唐,但也不傻,从顾倾城嘴里也得知,牧场的事情孟近竹出力不少,因此冷笑道,“大哥此来就是想跟我说这些。”
“大哥是真心来向你道歉的。”慕容近山说着掏出三千两银票来,“这算是大哥对你的一点小小的补偿。”
慕容近川收了银票,顿时客气了许多,“大哥请里面坐。”
“今天咱哥俩好好喝上几杯。”慕容近山招呼小厮将食盒放在案上,倒了杯酒说,“来,我敬二弟一杯。”
“好酒,好酒。”慕容近川别的本事没有,品酒倒是很有一套。
“这是二十年的竹叶青酒,味道自然不会差,你要是喜欢,改天我在叫他送些来给你。”慕容近山见小厮要退出去,伸手一把将他拽住。
慕容近川瞅了瞅小厮,见他眉清目秀,细皮嫩肉的,心里就动起了歪脑子,“大哥可真会享福。”
“二弟说笑了,他叫辰昕,前些日子刚来到府里,还是个雏儿呢。二弟要是喜欢,就送给你了。”慕容近山大方的笑道。
慕容近川一听,一把将辰昕拽到怀里,摸了摸他的脸,“嗯,长得不错,很对本少爷的胃口。”
辰昕不敢反抗,只好向慕容近山投去求救的目光。
慕容近山面无表情,“以后你就服侍二少爷,懂了吗?”
“奴才知道了。”辰昕无奈,只好低头答应。
“来,我敬大哥一杯。”慕容近川得了银票,又得了人,心里顿时一阵高兴,把自己怎么变成残废的事情都给忘了。
“哎,还是二弟过得逍遥自在。大哥现在可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呀。”慕容近山叹了口气,一口将杯中的酒干了。
“大哥中了进士,马上就可以升官发财了,怎么说这种丧气话。”慕容近川将手里的酒杯喂给了辰昕。
“你整天跑到这牧场上来,跟世外桃源一样,当然不会介意了。我这个进士,跟小野种那个状元比起来,简直啥都不是呀。”
慕容近川一听,顿时不说话了,这进士的确没办法跟状元相提并论,吃了些菜,这才放下筷子,“不管怎么说,你是关内伯府的世子,今后府上的一切,都还不是大哥你的。”
“等人家的状元楼盖好之后,恐怕就不是这样说了。我倒没什么,只是蘅芜苑和砚香楼紧挨着,他把房子修的那么高,恐怕你们那边以后连太阳也见不着了。”慕容近山有意无意的把话题往砚香楼的痛处引。
“我就说他们把基础弄那么高干啥,原来是成心跟砚香楼过不去呀。”慕容近川将酒杯重重的磕在案上。
“大哥想约二弟做一桩大买卖,不知二弟愿不愿意?”慕容近山见他喝得有些到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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