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关掉了屏幕,呼呼喘气。
他以为城邦那么大一点地方,谢知行没本事跑出去。而且,他一定还会回来,因为他痴缠于他。
恩萧想,他栓住谢知行,可能是从肉体开始的。
他不甘愿,心里酸了一下,用力拉了谢知行的领子,说:“先别走。你不是也发烧了吗,过来一起歇一会儿。”
他的呼吸热热扫在谢知行颈窝,眯着眼睛,轻轻咬住了下唇。贪嗔,混乱,胸膛起伏。
谢知行喉头滚动一下,说:“好。”
身上衣服太薄了,发烧的两人还盖着被子。躺了一会儿,床单就开始洇湿。
“衣服太潮了,还是脱了吧。”谢知行说。
于是床上窸窸窣窣地脱起衣服来,两具躯体在被窝底下光滑滑动。
贴在一起太热,可是床和被窝都不大,又实在分不开。
谢知行贴过来。肌肤的外表滚烫,两个人贴在一起,就更烫了。
“好热啊,长官……”谢知行低喃。
恩萧没动,只是悄悄蜷缩了脚趾。
“长官,我听说,发烧的话,需要发汗才能好。”
“嗯。”
“但我们现在都发不出汗来,皮肤像坏掉了一样。”
“因为捂得太死了,其实应该敞开被子散热。”
“敞开又太冷了点,我们没有干衣服。但还是有办法可以发汗。”
“什么?”
“做爱。”谢知行笑道,气息轻飘飘掠过恩萧的耳廓。
恩萧明显僵了一下:“你说什么?”
谢知行凑近,耳语道:“我还听说,发烧的话,里面特别热。”
“怎么……会。”
恩萧这话都没说完,身后似乎就被什么东西扩开了。他臀肉一缩,“唔”了一声。
谢知行一指顶进去,里头果然滚烫,穴肉湿淋淋地舔上来。
谢知行舒服到眯起眼睛。“长官,我们才几天没做,你又比之前更紧了。”
恩萧只觉得下面特别热,但他也分不清,究竟是他自己热,还是谢知行的手指热。他浑身上下的毛孔立刻就打开了,好像一瞬间就汗如雨下,只顾得夹紧:“不,不要……”
谢知行的指头缓缓抽插起来,揉弄一下穴口,然后一下一下往更深处拱:“不要?”
恩萧后面烫得不行,手指抓着枕头,开始撑起身子,往前逃走:“做爱不会退烧,会更严重的……谢知行,别弄。”
谢知行喜欢听恩萧在床上叫他的名字。他逐渐确认了一件事,恩萧一定没有在床上叫过别人。
于是手指愈发肆无忌惮,他加送了两根手指,准确地戳到那个点上,揉弄搅动:“长官刚才才说要和我在一起的,现在就反悔了吗?”
恩萧咬着牙,他悔,悔得不行。直到今天他才发现从前谢知行和他做爱是有所保留的,哪怕是发疯的时候,也不像今天这样的感觉。
那是一种胜券在握的侵略性,谢知行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了。
他手指怎么抽插,这样扭动,怎样拱送,把他的身体摆成各种姿势,都已经不受恩萧的控制了。
而谢知行仿佛是故意折磨他,测试他的底线在哪里。
“别搅了,受不了……”恩萧被他翻过去侧躺着,身子想扭正却又没办法扭正,于是就呈一个奇怪的姿势,双腿彼此盘绕着。冷白皮肤上开始渗出一层薄汗,他腿间亦有白色浊液覆着腿流下,他像一条粼粼小蛇。
谢知行揪住他那一个点:“你后悔了?”
“谢知行……!”恩萧一惊,那个点的触碰送上一股直冲头皮的爽感,“我说了,不要弄……”
谢知行伸出一只手臂,把人往回捞。这么一撞,手指就顺着穴口插入更深处去了。恩萧又低低地哼了一声。
“你敢后悔?”谢知行说。
“……谢知行,疼!”
恩萧头脑发晕,谢知行放在他身体里面的手指像火炭,烫得他要炸开了似的,可是又不可遏制地吸着谢知行,想把温暖锁住。
谢知行于是激烈地抽插起来。他没有把手指完全埋进去,而是逗留在穴口进去不远处,那个最敏感的地方。恩萧在他怀里哼,又不断地扭着腰,勾得他下手越来越重。
“后悔没用,我说了,不许反悔。长官不是早就知道我什么样子吗?我给你机会了,也没人逼你说爱我,你怎么能后悔?”
谢知行一条腿伸出来,勾住恩萧的腿,把整个人纳进怀里,然后继续抽插,任他怎么挣扎都不放开。
谢知行粗犷的呼吸打在恩萧脊背上,吹凉了汗珠,他听见自己穴口被捣弄出“咕咕”的声音,像插进一个水果,汁水四溢。他那里一定是红了,又夹着点泛白的浊液,是爱欲熟烂的样子。
“我现在后悔了,谢知行……你是混蛋。”
“随便骂,我喜欢长官骂我。”
“混蛋,混蛋……”
谢知行好像无奈地笑了一下,吻他的耳垂。
恩萧感觉分身很胀,谢知行伸手过来一把捞过,连着囊袋一起,整个放在手里揉。白色的液滴混浊地从谢知行指尖渗出。
恩萧身下痉挛,像要憋不住了。可是谢知行只是用指头插他,他怎么能这样就受不了了?
于是他忍着,呼吸又急了,鼻子不够,用嘴巴一起。那些微微娇喘顺着他的喉口泻出来。
谢知行插得重,好像每一下都在顶他。他张开的嘴巴再也合不上,于是津液顺着嘴角往外淌。他伸手挡,却挡不住,最后把指头塞进嘴里,模仿着谢知行的频率抽送起来。
谢知行尤其爱他意乱情迷的样子。他伏在他耳边说:“这才对……我的长官是天使,而且是堕天使。”
谢知行低笑着,呼吸燎恩萧汗湿的颈窝。
“谢知行……”他低低喊他。
“嗯?”
“够了吗?”
“够什么?”
“你进来……”
谢知行看了一眼,哑着嗓子说:“再等等。”
恩萧都要抖起来了,谢知行的手指挖得太猛,他双腿都没办法夹紧。
“够了吧,我感觉很开了。”恩萧说。
谢知行另一手掰着他的臀瓣:“不开,你今天太紧张了。”
恩萧不是紧张,他只是因为发烧,身体更敏感了。所以谢知行送进来,他浑身都跟着反应,穴口自然会吸得更紧。
谢知行把恩萧翻过去,趴着对着他。恩萧不喜欢这个姿势,因为每次都要把头埋得很低,把屁股撅得很高,而这样往往预示着一场激烈的性事。
谢知行还是没有进来,只是扶着他的腰,用指头肏进去。拔出来的时候带着水,有些溅在恩萧光裸的臀肉和大腿上,与肌肤形成对比,触感如同冰霜。
他掰他的臀瓣,想让他打开一些。那嫩白的臀肉上很快捏得一块一块脂粉色。
还不够,于是他又低头去舔。
舌尖更是滚烫,恩萧往前缩了一下:“嗯……好烫……”
谢知行的舌尖带着火苗,一点点破开穴口,舔掉上面的液滴,湿漉一片。他的舌尖在肠壁初探,烫得恩萧以为是小虫子飞进来了。
“别舔,别舔……”
他腿软,谢知行就抱着他,吻他的臀瓣。
指头也不曾放过他,“咕叽”一下又插进去。这个角度更容易进去了,恩萧埋着头喘气,浑身跟着一抖。他甚至看见自己的分身跟着痉挛抖动了一下。
谢知行太烫了,他本能地要躲开,然而却被抱得更紧。
谢知行把他的腿并起来,粗硬的地方挺进他双腿之间。如同一根冒着热气的铁棒在他腿间抽插,毫不客气地撞开皮肤,每次抽送,都干燥地摩擦,仿佛要点着了。
“嗯……嗯……谢知行,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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