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甲佩服的给时砚竖大拇指,疯狂输出彩虹屁:“组长你好棒!组长你是渣男里最有头脑的那个!”
时砚再次坐实自己渣男人设,直接将这个小智障关进小黑屋。
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王安看的一愣:“老大,你到底在想什么?为何会露出这般猥琐,淫、荡的笑?”
时砚已经对王安的用词不抱希望,笑的更加畅快:我当然在想,陛下这会儿怕是惊慌又恼怒吧!也不知道心情有多复杂!
嘴上道:“我当然在想,陛下新得了美人儿,最近怕是都没工夫宣召我进宫了,终于可以有好长一段日子睡懒觉了!”
唯
一需要担心的,就是希望陛下事后想起来,要怎么解释两个故事有这般高的相似度,才能更有说服力。
其实不用时砚操心,陛下自己在惊讶以及愤怒过后,已经自行给时砚找好了借口。
皇家自从有一个来历不凡的老祖宗后,每一任皇帝都格外迷信,又非常不迷信。在这方面的拿捏,可谓是登峰造极,旁人无法企及。
比如这会儿,皇帝首先相信的,就是天下没有无缘无故的巧合:“民安伯能在事发前跟朕讲这么一个故事,一定是上天对朕的一种警示!”
有了这个想法后,皇帝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让人十二个时辰监视定北王送来的美人儿,也没拒绝大臣们要求和美人儿睡觉的请求。
只不过和美人儿睡觉的人,换成了死士。
日子过去了半个月,外面什么风声都没有,时砚觉得不放心,应该当面去确认一下比较好。
于是给宫里递了进宫面圣的折子:“臣好久不曾与陛下谈心,甚是思念,故此请求面圣。”
话很肉麻,皇帝就吃这一套直拳。一点儿不觉得时砚虚伪,甚至还觉得时砚非常可爱直爽呢!
皇帝此时已经觉得民安伯就是上天送来辅佐自己的福星,当即就同意了民安伯进宫的请求。
时砚亲自确认了一遍,让小甲又扫描了一遍,皇帝身体毫无问题,彻底放心了。
于是决定双管齐下,给皇帝再来个猛的。
至于爆料的形式嘛,那就还选择谈心讲故事好了。
“陛下,臣家里那些糟污事您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臣自从收到老友周立德周老先生的来信,最近几日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心里实在不得劲儿的很,于是想找您唠唠嗑儿!”
此时时砚与皇帝两人,毫无形象的歪躺在太和殿偏殿靠窗的小榻上,喝着小酒听着小曲儿,还有人捏肩捶背,简直不要太舒服。
皇帝闻言,嘴里瓜子儿嗑的“咔擦”响,淡定道:“说说。”
时砚忧愁的给自己灌下一杯果子露,一脸忧伤道:“我六弟铁柱您还记得吧?受不了村里日子过得清贫,将家中钱财一卷而空,不知所踪的那个畜生!”
皇帝露出听故事的标准八卦脸:“有故事?朕这里有酒,要不要来点儿?”
时砚悲痛的点头:“故事就酒,越说越有!来吧!”
第97章 智障侮辱
时砚吸溜一口酒, 情绪到位,很好, 于是开始讲:“我们都以为他不知所踪,结果您猜怎么着?周老先生有一次去县衙拜访县令大人,竟然在县衙见到了铁柱。
且老先生观察当时的情景,铁柱与县令十分熟稔,二人相处非常融洽,关系绝不一般。老先生心地好,觉得县令可能被铁柱给骗了, 就想找机会隐晦的提一提铁柱曾经做过的事。
谁知老先生偶然间发现, 并不是铁柱本身与县令关系密切, 而是铁柱不知走了谁的门路, 得到了一女子的青睐, 成为那女子的裙下之臣。
且那女子出身高贵, 将铁柱引荐给县令,才有了周老先生看到的事。”
时砚说到这里,闷闷的又吸溜了一口酒。
皇帝关注的点非常奇怪:“铁蛋啊, 朕……”
时砚一激灵, 赶忙打断皇帝接下来的话:“陛下,您还是称呼臣时砚吧,铁蛋听起来总觉得哪里不对的样子。”
皇帝歪在榻上,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眯着眼道:“那你知道从你嘴里听到‘铁柱’二字,是何心情了吧?”
时砚连忙投降:“行行,李时墨,李时墨,总行了吧?”
皇帝满意颔首, 做为奖励,亲手给时砚剥了一个橘子:“来,多吃点儿,继续。”
时砚换个姿势躺的更舒服些,继续道:“这本也没什么,老先生最多暗地里咒骂几句老天无眼,让李时墨那种小畜牲能得此青云路。
但您或许不知,周老先生的夫人与县令夫人相交甚笃,周夫人从县令夫人那里听说,李时墨抱上的金大腿,竟然是明月郡主,定北王的掌上明珠。
且据县令夫人透露,明月郡主因着李时墨,已经在明安府逗留了半年之久,有意将李时墨招为郡马,郡主为了这件事,正在与定北王闹着呢!
您说这事气人不气人!李时墨那种小人,郡主到底看上他哪里了?臣现在就担心郡主并不知李时墨之前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被李时墨表现出来的表象给欺骗了。
心下十分纠结。若是臣不知道此事,过了也就过了,但知道后,就很犹豫,要不要将此事委婉的告知定北王一声,免得因李时墨那种人,耽搁了
好好地女孩子一辈子。”
皇帝听得直皱眉:“这件事你别管了,也别往外说,王叔家的这个女儿,朕略有耳闻,听闻从小被王叔捧在掌心养着,不好好在王府待着绣花种草,大老远跑明安府作甚?”
时砚大方的替明月郡主解释:“据说是郡主想在嫁人前,到各处走走感受各地风土人情,这不就走到了明安府!”
皇帝摇头:“这个理由虽然说的过去,但细细一想,还是有哪里不对!”
时砚就不说话了。
将自己要透露的不动声色说了个干净,顺便在皇帝跟前给李时墨上了眼药,时砚抱着一堆皇帝赏赐的东西,再一次低调的离开皇宫。
躺在自家庄子上啃玉米棒子的时砚,数数日子,觉得差不多该变天了,于是喊来王安刘全二人,十分不讲道理的对二人道:“本伯爷昨晚做梦,梦见一出门,就倒霉的和京城内的王公贵族起了冲突。
结果伯爷我双拳难敌四手,被人揍的鼻青脸肿,半死不活的让人抬回来,我大半夜硬生生出了一身冷汗,感觉自己是被疼醒的!”
王安不明所以:“老大,你做梦都这般真情实感的吗?不会是遇到鬼压床了吧?要不要我去庄子上喊会跳大绳的老吴来给您驱驱邪?”
时砚毫不客气的拍了王安后脑勺一巴掌:“老大我的重点是这个吗?难道你不觉得,这个梦就是上天给我的一个预警,告诉我最近不宜出门吗?”
王安:“啊?不觉得啊!要是梦境都这般灵验,那我昨晚还做梦与不知名的小娘子颠鸾倒凤,被杨氏知道,岂不是要掀翻我家房顶?”
时砚不想搭理这个智障,于是直接吩咐刘全:“让庄子上的人最近安安生生待着,无事不得随意出入。
若是有外面的人进了庄子,严防死守,不要与对方有亲密接触!若是有人私下违背本伯爷的命令,一经发现,直接赶出庄子!绝不姑息!”
刘全傻了:“老大,就因为一个梦?”
时砚严肃的点头:“就因为一个梦!”
刘全无法,只得带着王安去执行时砚这个不讲道理的命令,谁让在这片庄子上,时砚就是土皇帝,说一不二,所有人只能听他的呢!
很快,两人就觉得时
砚这个梦做的太是时候了,两人不自觉亲自带着人,一天三趟的在庄子附近巡逻。
时砚觉得大可不必,但他不会说出来,依旧每天无所事事的在院子里晒晒太阳,偶尔拿出纸笔在上面写写画画,做些旁人看不懂的事。
这天中午,时砚一个人正在吃寂寞的小火锅,王安风风火火的闯进来。
人未至声先到:“老大,大事不好了,方才京城有消息传来,说是陛下病重,现在京城戒严!城内肯定很乱,我要进城将杨氏给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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