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稚也饿了,昨晚吃的少,熬过了肚饿的一晚,早上多样化的早餐令他心满意足,比昨天中午吃的还多了一点。
喝完最后一口牛奶,夏稚闷声打了个饱嗝,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整个人都颤了一下,看起来可爱极了。
余放就坐在他身边,时时刻刻关注着,看着他像小仓鼠一样吃东西,嘴巴明明很小,却塞了那么多食物,白色的奶渍就会沾上嘴角,打嗝的时候上下一颤更是戳中了他的心……
怎么会有这么漂亮这么可爱的玩家啊!他之前怎么没有遇到!
还没有谈过恋爱的心扑通扑通乱跳,满心满眼的都是夏稚。
“你真可爱。”余放忍不住说了一句。
下一秒,他就见少年瞪着眼看过来,满脸的不服气:“你乱说什么呢。”
余放笑得更开心:“你吃东西的时候可爱啊,像仓鼠,脸颊鼓起来。”
夏稚:“你不好好吃饭,看我吃饭做什么……无聊。”
余放不说话,被骂了也美美吃东西。
两人旁若无人的互动惹得部分旁观者牙酸,但有的能忍,有的就忍不了了。
“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曲杭用筷子夹着盘子里的小菜,冷淡地没有给他们一个眼神。
余放看了一眼,好像没注意到他的不满,哦了一声。
这让曲杭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憋屈感。
吃过早餐,十一位玩家进行了简单的交流,内容大部分集中于昨晚在自己房间内的发现。
“柜子里有衣服,而且样式很多。”
“基本按照玩家个人的尺码定制。”
“很奇怪,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样。”
“窗户打不开,靠南边的房间外的景色都是模糊不清的。靠北边的房间外面是一片荒芜的院子。”
“有的房间被遮挡,有的房间视野更开阔。”
“十二点之后没有任何声音。”
“补交借宿费的时间也很安静。”
……
每人你一言我一语,最终夏稚在这些话中寻找到几个重要的点。
衣服是按照每个玩家定制的,夏稚早就对那正面衣柜里各式各样的衣服感到好奇了,他长得瘦小,穿衣服也显不出码号大了还是小了,但许金舟却能穿上的衣服,那必然是按照身材定制,女生的房间也是同理。
北边房间的窗外都是荒芜的庭院,杂草丛生,应该是跟周寂房间外的场景一样,只不过因为角度的问题,只有周寂的窗户能看到那个诡异的小门和令人恐惧的怪物。南边房间外的景色有些模糊不清,像窗户上了一层霜,但实际上窗户是干净的。
令众人惶恐不安的十一点很平静,什么都没有发生,相当于变相证实了昨天晚饭后夏稚说的:已经交上了房租。
十二点也是平静的,没睡的玩家称,虽说是别墅主人的狂欢时间,但其实跟平时一样,很安静,没什么怪音,当然了,也没有人敢打开门出去看就是了。
这些证据都不是最重要的,正当夏稚犹豫要不要说自己隔壁有诡异的声音时,周寂倒是最先开口了。
他毫不吝啬地说出了小门和怪物的事。
“这件事不需要隐瞒,只是提醒你们,一楼应该存在一个我们目前还没发现的门。”周寂说。
很快便有人将这扇门跟安全逃生门联系起来,气氛瞬间变得热烈起来。
“可是守门的有怪物啊。”王楚玉怯怯地说道,如水般柔缓的眼神望周寂身上瞟,“就算第七天的时候逃生门出现在我们眼前,又该怎么对付那怪物呢?”
“怪物也不是不死的。”隋智豪不在意地说一句:“这里刀具也多,能打的武器多的是,我们这么多人,打不过它一个?”
“前提是,第七日的时候我们确实还有这么多人。”曲杭语气凉凉地浇下一桶冷水。
众人沉默。
是啊,昨天才第一天,他们就死了一个玩家呢。
“昨天的牌呢?”周寂突然问了一句。
范悦恍惚了一下,然后把牌从自己口袋里拿出来,放到桌子上:“在我这里,昨天没有人拿这个牌,我就先暂时收起来了。”
昨天找到两副道具牌,夏稚开了一套,还剩了一套。
“今天继续找牌。”周寂说。
余放:“我感觉今天还会有两副牌。”
众人看向他。
余放:“因为昨天就是两副牌啊,用了一副,交上了房租,十一点就不需要再用第二副了,所以这副牌才留了下来。按照这个逻辑,今天至少也应该有两副,一副下午两点用,另外一副于晚上十一点备用。”
曲杭:“照你的说法,我们在这的十二天里,一共会出现二十四副牌。”
第37章
二十四副牌是最少的。
众人交流不出有用的讯息,便开始分散开来找牌。
别墅很大,而且构造很奇怪,一楼的房间很少有带窗户的,除了大厅、餐厅和厨房,剩下临近窗户的空间就只有走廊。
夏稚原本跟余放走在一起,但是半路余放被王磊叫走帮忙 ,他不想跟着去,就准备自己到处走一走。
余放虽然不愿意,但还是不能说什么,一步三回头地跟着王磊走了。
夏稚慢悠悠地到处转,最后静来到了一间展厅。
展厅内金碧辉煌,镜面的墙面和地砖让整个展厅看起来一眼望不到尽头。夏稚踏进去的时候呼吸都放轻了,总感觉在这样的地方发出任何噪音都是一种亵渎。
他小心翼翼走到展厅中央,目光略过墙上的每一幅画。
是抽象的油画,色彩极其丰富,各种各样大胆而奔放的景色创作,或是漫无边际的田野,或是夜色朦胧下的赛博城市……
夏稚不会欣赏画,只要色彩匀和,在他眼里不突兀,就是一幅很好的画。
从门口走到里面,转了个身走到另一侧,慢吞吞地往门口走。
快要离开的时候,突然,他的视线顿住,停在一幅画上——
那是一副很奇怪的画,画的上半部分是类似于天台的地方,上面是碧蓝的天空和丝丝缕缕的白色云朵,天台上用黑色燃料随手划过的栅栏从中间的位置断裂,看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天台上掉下去了一样。
重点就是这幅画的底部,有一处很突兀的鲜红色,像液体一样摊开。
夏稚感觉到一阵不舒服,他向后退了一步,却贴上了一具身丨躯!
“啊!”
尖叫声刚冒出口,就被一只大手堵了回去。
“是我。”周寂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别叫。”
听到熟悉的声音,夏稚平复下来的同时又忍不住在心里吐槽:神出鬼没吓唬人还不让人家叫!
“发现什么了?”周寂放开他,错开一步与夏稚比肩而立,也盯着那幅奇怪的画看了一会,说:“这幅画没画完。”
“什么?”夏稚的注意力重新被吸引回去,瞧了半天也没看出哪里有空缺,“这不是画完了吗?都裱起来放在展厅展示了。”
“下面。”周寂说;“画里有什么东西掉下去,流了血。”
夏稚此时才反应过来,周寂说的画没画完,是指这幅画像一个故事,却没有结局。
过了一会,周寂问:“还有其他发现吗?”
“没有。”夏稚如实道:“这里其实并不大,只是装修设计显得空间很大一样。”
周寂站在门口,森冷的目光掠过两侧,最后发出一道似笑非笑的哼声。
“你的观察不仔细。”他说:“看看这里有多少幅画?”
夏稚不满地抿着唇,认认真真数了两遍之后,表情一凝。
“十二幅画……”
而且没一幅画都是优美的风景,只有他面前的这一幅充满了诡异。
“走吧。”周寂转身,“去找昨天来过这里的人,再看一下。”
夏稚心里惶惶,连忙跟着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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