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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来的夫郎哭唧唧(368)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13 10:08:21 标签:甜宠 种田文

  张鸣曦一听就放心了,娘说没吃亏是指生产顺利,白竹身子没有受损。

  他放心地舒了口气,扶着墙壁,双腿软绵绵地发着抖,慢慢走到客堂坐下,倒了一碗热茶,迫不及待地一口喝了,长吁一口气,不好意思地道:“郎中伯,见笑了。我急死了。”

  王郎中笑道:“理解,生孩子哪个不是去鬼门关走一遭的?你夫郎是顶好的,孕期控制得好,大人孩子都不胖,生得快,恢复得也快,大人少受罪。”

  张鸣曦心有余悸,揉着僵硬的脸笑道:“反正我是吓死了,一身汗,手脚酸软得走不了路。”

  正说笑着,稳婆抱着包好的孩子出来给张鸣曦道喜:“张老板,你来看看你儿子,多俊俏的状元郎!”

  张鸣曦第一次当爹,心里既高兴又有些害羞,条件反射地站起来,伸手去抱婴儿,低头一看,小孩子脸上黑红,皱皱巴巴,像个小老头似的。

  他把手往后一缩,皱眉道:“不是说是个大胖小子吗?怎么这么丑?”

  胡秋月气得上来给了他一巴掌,骂道:“你长眼睛了吗?哪里丑了?我宝贝大孙子俊着呢!看看,这眼睛,这鼻子,跟他小爹长得一模一样!”

  张鸣曦又看了一眼,忍不住伸手戳他软软的小脸,又爱又嫌弃地道:“哪里有他小爹好看?丑死了,黑漆漆的像块墨炭。”

  两个稳婆忍不住哈哈大笑。

  胡秋月又好气又好笑,白了张鸣曦一眼,忙抱过孩子,哄道:“我们宝贝不丑,你爹睁着眼睛说瞎话。新生的孩子都是这样的,长两天就漂亮了。走,我们去找小爹,不理你爹。”

  小孩子懂得什么?

  一双小手握着拳头放在头侧,闭着眼睛睡得正香。

  胡秋月把孩子送到白竹身边睡好。

  白竹累极了,正在呼呼大睡,没有听见张鸣曦嫌弃的声音。

  宴宴经历过红柳生妞妞,知道该做什么。

  孩子生下来,产房不要热水后,他就带着白露做了一桌饭菜。

  这时见孩子睡了,稳婆洗了手脸坐着喝茶,知道他们在等着吃饭。

  宴宴忙招呼李立维端了饭菜上来,众人一边说笑,一边吃了一顿丰盛的饭菜。

  吃过饭,张鸣曦已经缓过劲来,这才知道高兴了,喜滋滋地封了三个红封,每个一两银子,给了王郎中和两个稳婆做喜钱。

第485 章 张子墨

  王郎中今天只跑了一趟,连药箱都没打开,就得了一两银子,自然高兴。

  两个稳婆也很高兴,白竹生产顺利,又快,他们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得了一两银子,岂不美滋滋的?

  要知道他们平时接生只能得几百钱的。

  还是张老板好,有钱又大方!

  这样的人家一定要多生几个,他们能沾光多得些喜钱!

  三人脸上带笑,收了红封,说了一些奉承的话,兴高采烈地走了。

  他们刚走,红柳和燕子风风火火的跑来了。

  他们刚刚才知道白竹要生了,郎中和稳婆都请了,哪里知道生得这么快?

  几人进了产房,见白竹睡得正香,不敢打扰,悄悄看了一眼孩子就出来了。

  白竹开始了吃了睡,睡了吃的幸福的月子生活。

  孩子有杨嫂带,胡秋月一天四五顿的汤汤水水的弄给他吃。

  张鸣曦一改孕期里不让他多吃的做法,想方设法地让他多吃,除了鸡汤肉汤外,又买了几只老山参,让娘熬汤给他补身子。

  燕子和红柳见天的来陪他解闷。

  白竹身心舒坦,一个月子下来,整个人胖了一圈,又白又嫩,脸上像剥壳鸡蛋似的光滑,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小包子吃了睡,睡了吃,乖得很。

  一个月下来,也胖了一圈,不再是皱巴巴的小老头,真正是个白白胖胖的嫩包子,五官俊美,脸色白嫩,简直就是个缩小版的白竹。

  虽然小包子长得漂亮,因为刚出生时,他爹从那句“长得像快墨炭”得了灵感,给他取名“张子墨”。

  张子墨理所当然的成了全家人的掌心宝。

  白竹刚刚怀上时,张鸣曦担心他生育困难,对这个孩子嫌弃多余爱,孩子生下来后,天天对着那张酷似白竹的小嫩脸,就剩爱了,有空就抱着亲。

  胡秋月更不用说,好不容易得来的大胖孙子,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宝贝得不得了。

  几个小的爱张子墨爱得不得了,有空就抢着抱。

  白竹自己生的孩子,竟然抢不着抱,天天望着包子被别人逗得咯咯笑,馋得流口水。

  张子墨一天天长大,宴宴的亲事提上日程了。

  宴宴虽然成年了,但胡秋月舍不得小儿子,想留在家里再养几年,装聋作哑地不松口。

  李立维迫不及待,不敢去缠胡秋月,天天哼哼唧唧的跟张鸣曦软磨硬泡。

  他们俩人本就是朋友,现在一起隔壁做生意,互相帮助,感情比过去更深厚。

  张鸣曦现在可谓是人生赢家,夫郎貌美,儿子乖巧,饭馆生意稳定,简直幸福得不得了,对人格外宽容。

  李立维一求,张鸣曦感同身受,没有太多犹豫,答应了,婚期定在五月初八。

  小包子三个月了,白竹身子早就恢复了,除了白胖些,和过去一样漂亮,和过去一样能干。

  白竹心里很舍不得宴宴,不想他出嫁,又找不到留他的借口,不免闷闷不乐。

  这天,俩人在店堂里又说起此事,白竹唉声叹气的,不高兴。

  张鸣曦劝道:“有什么舍不得的?宴宴嫁了也和没嫁一样,就住在隔壁,还不是天天见面?”

  道理白竹都懂,就觉得虽然住在隔壁,但宴宴出嫁了就成了两家人,再也不像过去那样亲密无间了,心里空落落的。

  张鸣曦见白竹坐在他身边垂头不语,拉起他的手轻轻揉捏着,笑道:“看看你现在,儿子有了,幸福得很,人家李立维不眼红吗?你实在舍不得宴宴,多给些嫁妆吧!”

  白竹眼睛一亮,抬头望着张鸣曦道:“给什么啊?宴宴什么都有,宅院买好了,家具一应俱全,我给他什么好呢?无非就是银子,可银子总会花掉的,也没什么意思。”

  张鸣曦轻轻咬着白竹的手指头,沉吟半晌才道:“你看这样行不行?立维的这个肉铺是我买的,房契上写的是我的名字。我本来想把这个铺子给宴宴当陪嫁,但是后院我们用了,他们用着这个铺子很不方便。干脆,我重新买个铺子,房契写宴宴的名字,给他做嫁妆,铺子永远都是宴宴的产业。这个肉铺我收回来,重新修葺一下,做成包席,可以多坐几桌客人。现在的包席不够用,忙的时候总有客人要等。”

  白竹想了一下,点头笑道:“好,这样倒是一举两得。你去隔壁商量一下,哪怕多给几两银子也行。我就想让宴宴在我身边,和过去一样。”

  俩人又商量了一下细节,张鸣曦去隔壁商量买铺子,白竹去绸缎庄买绸缎给宴宴做四季衣服。

  白竹买布倒是容易,他准备做四套厚的,四套薄的,全部是绸缎。

  只要有钱,想买什么样的就买什么样的,想买多少就买多少,偏偏白竹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张鸣曦买铺子不顺利。

  肉铺隔壁是杂货铺,人家生意做得好好的,并不想搬走,一口回绝。

  张鸣曦本想算了,另外再找合适的铺子,可是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合适的。

  要不位置太偏,离他们太远,要不铺子太小,入不了他的眼睛。

  张鸣曦一咬牙,又去了杂货铺,表示愿意多出几两银子。

  谁知那老板也很精明,一开始咬紧牙关不松口,见张鸣曦打算不要了,又松了口,但开口要了四十两银子,比市场价高出三成。

  张鸣曦只要他同意卖,对价格倒不太在意,区区四十两银子,他早就不看在眼里了。

  一时说定,等杂货铺老板搬完东西,张鸣曦带着宴宴去镇公所写了买卖文书,办好房契,张鸣曦付清四十两银子,房契给了宴宴。

  房契上写着张鸣宴三个大字,归他张鸣宴没跑了。

  张鸣曦把杂货铺子重新修葺一新,李立维搬到新铺子,继续卖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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