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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来的夫郎哭唧唧(64)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13 10:08:21 标签:甜宠 种田文

  白竹站起来,一口喝光了碗里的水,拿了木盆里的骨头去院子里用石头锤。

  闻到骨头香,蛋黄凑过来,趁他不备,叼起一根大骨头就跑。

  它身小腿短,叼着大骨头跑得趔趔趄趄的,白竹又好气又好笑,骂道:“贪心的小狗,看看你有嘴里的骨头长吗?”

  说着,一个健步冲上去,一把捞起蛋黄,扯下它嘴里的骨头。

  到嘴的肉骨头被抢走,蛋黄气得“呜呜”叫,圆溜溜的黑眼睛瞪着白竹,张开嘴,龇出两颗小乳牙威胁他。

  白竹笑着敲了一下它的头:“不是不给你吃,这么大一根,你怎么吃,咬得动吗?等我敲碎了给你吃小块。”

  蛋黄非常不高兴,哼哼唧唧的叫着,头扭来扭去,试图去咬大骨头。

  白竹把它放下来,用石头把大骨头敲破,捡了一堆细小的碎骨堆在蛋黄面前,蛋黄这才满意了,低着头“咔嚓咔嚓”的嚼着碎骨头,不再来捣乱。

  白竹把敲好的碎骨端进灶屋,每次煮猪食丢一些骨头一起煮,给猪鸡开开晕。

  过了两天,另外两只缸里的咸菜好了,胡秋月带着两小只挑了送去福来酒楼,好空出缸来腌菜。

  两缸咸菜一般在两百斤左右,能卖六百文钱。不过,现在他们家里没有萝卜白菜了,要花钱买,两百斤的咸菜要用到三百来斤的新鲜菜,大概是一百五十文。

  加上盐巴,佐料,还是有很大的赚头,卖一次咸菜能赚四百多文。

  胡秋月怕压坏了白竹和宴宴,不让他们多挑。一般自己挑七十多斤,白竹挑五十斤,宴宴背二十多斤,一次送不完,还剩下五十来斤,她让两小只在家呆着,打算自己今天挑了送去镇上。

  胡秋月出门时一再叮嘱,不让他们上山,就在家里做针线。

  白竹洗了碗筷,喂了猪鸡,扫了院子,拿出上次买的布头,想给张鸣曦做个钱袋。

  他拿起来布头,折来折去,仔细比划着。做钱袋倒不是问题,可是自己不会绣花,胡秋月不在家,没人教他。他怕做坏了可惜,收起布头,对宴宴道:“我想起来了,我前几天沤在河里的剑麻应该好了。今天没事,我去把剑麻捶了,晒干给蛋黄做个球玩,免得它一天到晚追着我。”

第 83章 小偷

  剑麻快沤烂时,非常臭,腐烂的臭气顺风臭三里,味道非常酸爽。

  他们不愿意在院子水塘里沤,宁愿背远一点去河里沤,免得臭气熏人。

  宴宴一听,笑道:“好,我跟你一起去。”

  因为要下河,白竹不想带蛋黄去,他拿了一根骨头把蛋黄哄进灶屋,关上门让它在家啃骨头。

  正要出门时,宴宴突然肚疼,想上茅厕,他不好意思的笑道:“人有三急,憋不住了。你先去,我马上来。”

  白竹一笑,拿了棒槌,背上竹篓,自己先走了。

  他一边走,一边想,这次晒干的麻线要给蛋黄做个球,还要再给张鸣曦做一双麻绳鞋换着穿。

  山上的剑麻多的很。

  想要麻线,自己上山掰了,背到河里,放在水里,压块石头。沤个七八天,捶洗干净,把麻线背回家晾晒就行了。

  村里人人都是这样沤剑麻的,因为方便,因为不值钱,从来没有人去捶洗别人的,从来没有因为剑麻出过什么纠纷。

  白竹低着头,匆匆忙忙往河边跑去,这时村里人吃过早饭,出门干活去了,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人。

  河水上游是饮用水,不能弄脏,中游是村人洗衣洗菜的,所以村人把剑麻沤在下游。

  白竹低着头走的很快,快要到自己沤剑麻的地方,听到一阵阵捶打剑麻的声音,他心想:已经有人来捶打剑麻了,今天有伴了,只是不知道是哪个勤快人,来的这么早?

  他快走几步,跑到河边,看见一个胖胖的姑娘蹲在河边的石头上,屁股撅得高高的,正举着棒槌用力的捶打剑麻,边上堆着好大一团捶好洗干净的麻线。

  白竹一看,那不是二婶家的女儿张红玉吗?

  她怎么这么早就来捶剑麻了?

  不对!她,她捶打的不是自己沤的剑麻吗?

  张红玉比宴宴大一岁,女孩发育得早 ,比宴宴高了半个头,人长得又胖,看起来十三四岁的样子。虽然蹲在石头上,虎背熊腰的倒像一座铁塔。

  白竹站在张红玉身后,想来想去,搞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捶洗自己沤的剑麻,他倒也没傻到以为张红玉是好心帮他捶的。

  山上的剑麻多的很,自己去掰了背回来就行,多简单的事。

  如果她不愿意去背,跟自己说一声,这些给她就是了,大不了自己再去背两捆来沤。

  这样的小事自己顺手就做了,不值当去要别人的,那可能是她搞错了。

  “红玉,你要用剑麻吗?”白竹想了想,轻声问道。

  张红玉听到声音吓一跳,回头一看是白竹,四周望了望,不见有别人,肥嘟嘟的胖脸上浮起一抹冷笑,很不客气地说:“怎么?我不能要剑麻?”

  “不是,你当然能要。你是不是弄错了,这个剑麻是我沤的!你要是想要,跟我说一声,给你也行。可你不能招呼都不打,就自己拿走了。”白竹胆小,一贯不敢和人争论,可是张红玉的态度也太嚣张。自己是张鸣曦的夫郎,按道理该叫他一声小哥的,她不叫也就算了,说话还像吃了枪药,冲的很。

  他有些生气,但还是忍住了,好言好语的说道。

  “哼,谁说是你沤的,你喊它看看它答不答应!”张红玉冷哼一声,理都不理他,继续捶打着。

  “你,你……,这明明是我沤的。”白竹就没见过这么强词夺理的人,抢了别人的东西还这么理直气壮。可是在外人面前,他胆小,口齿笨拙,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气得不住喘粗气。

  “你说是你沤的就是你的吗?我还说是我沤的呢!滚开,看见你个丑东西就讨厌!”张红玉突然翻脸,恶狠狠地骂道。

  她恨死白竹了,上次因为一筐菌子,害得她家白白赔了六钱银子,惹得她爹娘天天在家吵架,家无宁日。

  她娘吵不赢她爹,憋一肚子气,舍不得骂两个弟弟,把火气发在她身上,搞得她天天挨骂,她早就想狠狠收拾白竹的。

  听说白竹经常去镇上卖东西,身上一定有钱,如果能把六钱银子弄回来,娘一定会夸她能干的!

  今天机会难得,刚好遇到白竹落单,得想法子把六钱银子要回来!如果能多弄一些,哈哈,那可就太美了!

  俗话说泥人也有三分火气,白竹见她骂得难听,一时忘了胆小怕人,生气地道:“这明明就是我沤的,你不问我就强占,你是小偷,偷我的剑麻!”

  张红玉一听差点气晕了,乡下人名声可要紧呢,无缘无故说她是小偷,传出去她还怎么嫁人了?

  她猛地站起来,气势汹汹的冲到白竹面前,怒声斥骂道:“你个五两银子买来的贱货,凭什么说我是小偷,你自己才是小偷,偷了我家的六钱银子,你还我!”

  张红玉活脱脱一个小刘杏花,一口一个“五两银子买来的贱货”,说话语气神态和她娘一模一样。

  她长得胖,吨位重,一跑起来不说地动山摇吧,还是很有气势,像一座肉山迎面压过来。

  “我没有!那不是我偷的,是你娘抢我的菌子,推我受伤,赔我的!”白竹虽然胆小,却不愿意背上小偷的名声,面对身前的一座肉山,他气得满脸通红,声音颤抖,但还是据理力争。

  “呸!我娘赔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你值不值六钱银子!不要脸,偷我家的银子,快还我!”说着,她两眼冒火,伸出一只手去拉白竹,一只手往他口袋里伸去,想掏出钱来。

  白竹哪里敢和人动手?刚刚争论的那几句也是嫁过来后在夫家人的影响下,胆子变大了,口齿伶俐了,放在以前他宁愿剑麻被人抢,也不敢说这些。

  张红玉气势汹汹的来推他,手伸到他口袋里乱摸。他还没意识到张红玉是想来掏钱,别说他没钱,就是有钱怎么可能会放在身上呢?

  他虽然年纪比张红玉大,壮起胆子和她争执了几句,但还是不敢还手,赶紧往后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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