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把作品放到美术馆去吗?”
“是的,到时候需要一些小伎俩。不过没关系,我调查过这个美术馆的资料,从安保系统到它以前的新闻。呵,意大利人的美术馆,法国人的保安团队,你觉得他们能防得住什么?”
说到这里,兄妹俩一起笑了。
就像小时候。
“哥哥,我可以为您做任何事,付出任何代价。”
娜塔莎挺起胸脯。
少女的姿态矜贵高傲,犹如黑天鹅在狂欢的盛宴降临,挽着魔王的胳膊,以不可一世的美与凌厉蛊惑世人。
伊万回头,对同类笑道:
“我也是,娜塔莎……我最亲爱的姐妹。”
TBC
第18章 伪装者
*Chapter 18. 伪装者
“早啊,耀!”
阿尔弗雷德左手抬着一杯美式咖啡,右手胳膊上还挂着一个塑料袋,沉甸甸地装着好几个汉堡包。
“早,阿尔。”
面对精神百倍的同僚,王耀也试图打起精神。
“瞧,这是我的早饭。”
“喂,你还是一样的好胃口呢……1、2、3、4……还有一包薯条?!”
“亚瑟说了,早餐的营养最重要。”
“吃得有营养也不是让你吃4个汉堡啊——!!”
“真是的,连你也和亚瑟说一样的话,你们的思想太老套了,为什么年纪轻轻就要用老爷子的口气说话啊。”
阿尔开始吃第2个汉堡。
“不是思想陈旧的问题吧!明明是你那种不可靠的想法让人着急啊。”
“哦,你们早。”亚瑟过来了,开始一脸冷漠地揉阿尔的肚子。
“啊!不要忽然摸别人的腹肌啊,你们英国人感觉好诡异!好像基佬!”阿尔用汉堡拍开亚瑟的手。
亚瑟瞪他一眼:“我就要看看,你这引以为傲的腹肌什么时候变成圆滚滚的啤酒肚。”
“阿尔还有腹肌?!”王耀蹙眉,“那种东西在阿尔身上不是应该在恐龙时代就一起灭绝了吗?”
“喂,你俩不要一唱一和地来打扰我吃早饭!像你们这种老派的人,吃个早饭是不是还得叫二十个仆人夹道欢迎,用银餐具盛上来啊!汉堡包有什么不好的,经济实惠,还能管饱……况且说到我的腹肌,那绝对是……”
就在阿尔嗷嗷叫唤,挥拳抗议的时候,有人悄悄从背后靠近他……王耀和亚瑟都看到了那人的行动,假装毫不知情,等着看好戏。
“咳咳,”亚瑟故意摊开手笑道,“这个嘛……耀,阿尔,你们最近有看我家新拍的历史剧了吗?《安娜·卡列宁娜》,那真是……”
王耀说:“没看。说吧,里面哪个角色被改成基佬了?”
“喂!真没礼貌!明明是很忠实于原著的!”
阿尔哈哈哈地笑起来:“所以说你们老套,那种加拿大小说有什么好看的,一点都不刺激啦!”
“加拿大……”
“说来你们不是很喜欢改编名著吗?最近我家也改编了一个,叫什么来着?好像是瑞士小说家写的《悲惨世界》,重点歌颂男主和女主绝美的爱情故事,人性的光辉!暴力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只有爱可以!Yes!”
阿尔快乐地叉着腰,开始吃第3个汉堡。
听到他这番发言,原本要从背后偷袭他的那个人瞬间陷入了沮丧的情绪,连恶作剧的力气都没有了。
“瑞、瑞士小说家……马吕斯……”
弗朗西斯整个人霎时间阴云密布,仿佛赶追赶公交时不小心把手机掉进了排水沟。
“呀、呀……也没那么糟糕吧!打起精神啊弗朗西斯,别想不开。”亚瑟犹犹豫豫地伸手想要安慰失魂落魄的友人。
阿尔一回头,发现偷袭失败的弗朗西斯,大笑着轻轻敲了一下伙伴的脑袋:
“哈哈哈,想偷袭本hero,你还早了几百年!”
“你们真有精神呢……真的是熬通宵加班的人吗……”
面对这个乱糟糟的早晨,吵吵闹闹的伙伴们,王耀只能扶住额头。
从学生时代开始,他周围的这群伙伴们就各有各的不靠谱,每个人都能精准地找到自己掉链子的场合,绝不重复。
但是他们了解彼此,始终是对方要好的朋友。毕竟他们从十几岁时就总是在一起。从年轻气盛、闹闹腾腾的毛头小子,一起成长为可靠的刑警。
“说起来,”亚瑟也给自己泡了杯咖啡,“耀,你昨晚看起来身体很不好,今天感觉怎么样了?有空还是去看看医生吧。看病不要拖,早去早治疗。”
“呃……好多了……就是昨晚,遇到了一些……波折……”
王耀已经不想再去回忆自己是怎么被一只狗熊按在床上折腾而被气得心梗了。
阿尔开始吃薯条:“对了,之前你说那个恋爱对象怎么样了?”
“诶?!没吧……哪有!”
“嗅嗅嗅。”
“喂!你干什么呢?”王耀赶紧往前一步,躲开了在自己身边闻来闻去的弗朗西斯。
“耀,你这家伙身上……是古龙水的香味吧。”
“……”
“你以前从来不用古龙水的,”弗朗西斯摸着下巴思考着,“而且这个味道比较浓郁,有烟叶、胡椒和佛手柑的气味,成熟稳重,不像是你的做派啊……”
“我自己买的。”
“这是别人的味道吧?”
“不,就是我自己买的。”
王耀一口咬定。他实在不想被人发现自己身上留有那个该死的斯拉夫男人的香水味。他宁愿撒谎说自己是去抢劫了一家香水店。
“哦~”弗朗西斯意味深长地微笑。
“什么意思!”阿尔追问,“弗朗西斯你说说看……!算了,我自己闻。”
阿尔刚要像哈士奇一样往王耀身上扑,就被亚瑟紧急一把拽住:
“住手阿尔!那样太失礼了!他就只是普普通通地去某个男人家过了夜,喷了点别人的香水,这没什么的,你别这样暴露人家的隐私!”
“……”
“对不起,”亚瑟尴尬地用食指挠了挠下巴,“我就是想说……我家《安娜·卡列宁娜》拍得挺好。”
“我头好疼……”
王耀揉了揉太阳穴,阿尔开开心心地吃完了最后一根薯条。
……
之后,他们重新召开了一次案情分析讨论会。
根据昨天的尸检报告,可以确定死者约翰·沙弗莱的死亡时间是案发前2天的下午4点至4:30半之间,死因是窒息。虽然死者的头颅被切割,原本的致命伤痕也被破坏了,但通过技术分析,还是能大致确定凶器应该是很细的金属线,大概0.7至2毫米。
“应该就是钢琴线,”弗朗西斯把现场照片放在桌上,供同僚们传阅,“凶手在布置现场时也是用钢琴线把尸体吊起来。凶手的力量应该很大,直接把肌肉和骨骼都勒断了。虽然他后来又切断了受害者的头,不过费里西安诺说受害者的颈部肌肉有二次断裂的痕迹。肯定是男的。”
王耀说:“我同意这个看法。因为据受害者的女儿和亲友说,约翰·沙弗莱常年健身锻炼,虽然已经62岁了,但身体素质非常好,力量也不小。从他的遗体状况也能看出,老人家强健得像个军人。如果是没点力气的凶手,估计也不能得逞。”
阿尔问:“亚瑟,你去调查乐器店进展如何?有没有钢琴线的出售记录?”
绿眼睛的青年点了点头:
“是的,经过调查快递公司的记录,我发现那个唐纳德·雷科在半年前确实从网上订购过钢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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