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的小木头讨回公道!
显然易见,小木头是被逼无奈,受了这个老东西的欺凌!
即便有软毯包裹着牧白,除了露出的头,以及若隐若现的肩胛之下,再也看不见其他部位,但这不代表着,柳澄就没有想象力!
他能想象得到,小木头不久之前,才受过怎样惨绝人寰的虐待,双眼被覆,双耳被捂,也许,藏在软毯之中的双腕,也被绳索紧紧捆在了一起!
或许,这个姿势……或许,他们还在一起!
柳澄光是稍微一想,妒火就如同当场被泼了热油一样,以更加旺盛的趋势,轰隆轰隆窜了起来,他几乎快要被妒忌冲昏了头脑。
完全忘记自己和奚华本来就实力悬殊!
也根本就无暇考虑,为何明明周围聚集了很多人,为何大家都进不来结界,就独独他一个人进来了!
柳澄甚至都浑然忘了,不久之前奚华才跟他说过的一句话:本座今夜让你死在这里!
他什么都忘了,什么都顾不得了,满眼满心满脑子都是他的小木头,才受别的男人欺凌!
那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就跟扇在柳澄脸上的耳光一样,让他愤怒交加,羞耻难当。
提剑就冲了过去。
奚华见状,冷冷一笑,根本无须亲自纵剑,只一个眼神,命剑便嗖的一下,划过长空,一片凌厉的肃杀之气。
将夜色一分为二,周围短暂的亮如白昼,柳澄只觉得眼前骤然一片白茫,提剑便挡,锵的一声,剑气四溢,他的虎口一瞬间就被震裂了,鲜血直流。
心尖剧烈一颤,暗惊奚华的修为真可谓是深不可测,但纵然奚华再如何厉害,他今夜也非得救下小木头不可!
“你给我放开他!!!”
柳澄一声怒吼,又瞬间更暴怒地迎剑而上。可他每往前一步,又很快就被奚华的命剑斥退一步。
他一步步地靠近,又一步步地被逼退。
同小木头之间,不过十几步的距离,在此刻就如同天涯海角一般,遥不可及!
“小白,你到底还是有几分手段的,又有一个自不量力的傻子,愿意为你送命。”
奚华没兴趣看柳澄发疯,慢慢把目光又转回了牧白身上。
看着小白被覆住了双眼,露出的小半张脸哭得红通通的,看起来好像被人反复掌掴了一般,他才舍不得打小白的脸,无怪乎柳澄那么生气。
可能在柳澄的眼里,牧白应该受了很多罪,吃了许多苦吧。但只有奚华知道,小白的脸之所以这么红,哭只是其一,更多还是因为他高||||潮了。
而且,还不止一次。
“小白,你该庆幸,与师尊再相逢时,胳膊上是有守宫砂的,要不然,师尊现在就该一边骂你水性杨花,一边逼问你,到底哪个男人更厉害了。”
“他们当中有谁能像师尊这样,一夜让你高—||—潮七次吗?”
奚华知道牧白现在是听不见任何声音的,也看不见任何东西,甚至都不知道周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他依旧在牧白耳畔边,低声喃喃自语。
眼尾的余光扫过柳澄时,又觉得他可笑至极,区区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子,竟也敢跟他抢人,怕是不知道死字是如何写的。
长时间眼不能看,耳不能听的牧白,一阵心惊肉跳,直觉告诉他,一定是出事了,而且是出大事了。
他下意识又使用了读心术,也无暇计较是听谁的了,反正听到谁的,就算谁倒霉。
读心术才将将施展,周围的声音就如同涨潮的海浪一般,呼啸着涌了上来。
“怎么回事?外面打成这样了,师叔竟还不出来,难道是牧白出事了?”
这应该是江玉书的声音,他的嗓音很特别,跟破锣似的,哐哐当当的。
但让牧白很欣慰的是,都这种时候了,江师兄居然还在关心他的“伤势”。
若是让江师兄知晓,师尊替他疗伤是假,把他囚困在马车里,一顿揉搓才是真,那想必江师兄的下巴,能当场掉下来。
“看来这波行尸走肉,又是冲着牧师弟而来的,不行,万万不能让仙盟的人,知晓阴尸符的事,否则,只怕牧师弟他——”
这是大师兄的心声。
“累死了,怎么打都打不完!”
“救命!我腿抽筋儿了,这是可以说的吗?”
“啊啊啊啊,啊啊,旁边那个玉霄宗的弟子长得好俊啊,我能不能假装腿软,直接扑他怀里?”
“靠!这个仙盟的男弟子怎么回事?突然倒我怀里干嘛?他……他还摸我的屁股?!臭不要脸!”
“好困好困好困好困……”
“我摸会儿鱼,你们慢慢打。”
随即又传来了几声凄厉的吼叫:“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你死定了!”
…………
因为声音太多太嘈杂,还一瞬间都冲进了牧白的脑子里,以至于牧白头脑昏沉,一阵头昏眼花,眼冒金星。甚至都顾不得考究最后那两嗓子是谁吼的了。
就头一歪,很虚弱无力地倒在了奚华怀里,牧白有气无力地道:“师尊,我们……我们……”
真的不用出去看看情况吗?
别人的命都不是命了吗?奚华确定不要出去瞧瞧?
可牧白的话根本就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直接放倒了,他感觉得到,师尊不仅没有疲倦,反而越来越兴奋。
虽不明所以,师尊再次狠狠兴奋的点在哪里。
但是牧白并没有再有任何抗拒。
一来,经过前几次的血泪教训,他深刻明白了,反抗是没有用的。
二来,师尊为刀俎,他为鱼肉,此刻他就是被捆成了麻花的鱼,被刀背压在了案板上。躲又能往哪里躲呢?
三来,他也确实没有任何力气了,仅有的一点力气,刚刚都用来施展读心术了,听了一脑子乱七八糟的话。
此刻昏沉得要命。
牧白很坦然自若,还生怕自己会受伤,两臂从软毯里伸了出来,搂上了师尊的脖颈。然后就很明显地感受到,师尊微微愣了一下。那捂住他耳朵的双手,很明显往下挪了挪。
但很快又更紧地捂住了他的耳朵。
奚华身子一侧,瞬间挡住了柳澄的视线。
虽然不明白,抱上师尊的脖颈,有什么值得师尊愣一下的,但牧白也没有多想,心说,都是千年狐狸了,还装什么纯情大尾巴狼。
以柳澄的视角望过去,就看见小木头两只纤细白皙,还微微泛红的小臂,竟环在了奚华的脖颈上!
他狠狠怔了一下,就是这么一愣神,差点被奚华的命剑,一剑斩断手臂。
饶是他躲闪及时,还是被剑刃划破了衣衫,鲜血汩汩涌了出来。
奚华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冷笑道:“柳公子,你再不专心,今夜可真要死在此地了。”
“你无耻!!”柳澄勃然大怒,咬牙切齿道,“有本事你就放开牧白!你我一对一,死生不论!”
奚华嗤笑道:“就凭你,还不配让本座亲自动手。你实在太自不量力了。”
说完之后,他就失去了和柳澄说话的兴趣,转而低头隔着腰带,吻了吻牧白的眼睛。
他就是有意这样,狠狠羞辱柳澄,好让他知难而退,往后再也不敢觊觎牧白半分。
只要一看见牧白,他就该回想起今夜之辱。
还是小白乖,一动不动,乖乖躺着,毫无反抗的样子,真是乖觉到了极致。
奚华有意让牧白叫出声来,就暗暗使了点坏。
果不其然,牧白哽咽着低唤了声:“师尊。”
但这声音还不够大,远远不够,不足以让柳澄自惭形秽到无地自容的地步。
很快,牧白就被逼出了大一点的哭声:“师尊!”
还是不够,奚华暗暗摇了摇头,觉得还是不够。
一直等牧白几乎是扯着嗓子,发出了撕心裂肺的一声“师尊”,奚华才觉得神清气爽了,他转头又望向了柳澄,脸上满是阴冷又有些得意的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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