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羞耻到无地自容,因为回答得慢了一些,又惨遭师尊的无情摧残,哭得连声音都便了,连连说自己喜欢。
“喜欢师尊,还是喜欢萝卜?”
“喜欢……呜呜,喜欢师尊。”
牧白保证,他这辈子再也不吃萝卜了!
看都不会再看一眼!
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奚华唇角漾起满意的笑容。
事后,牧白再醒来时,仍旧躺在木桶里,周围一片狼藉。
萝卜也被剥了皮般,可怜兮兮地被牧白抓在手里,顶端都磨平整了。
第172章 牧白给师尊“生”了个孩子
牧白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
他里面是铜齿铁牙么, 居然把一根可怜的大萝卜,摧残成了这样,就没有一寸皮是完整的。
同时, 他也万分庆幸, 幸好这是一根甜萝卜,倘若是一根辣萝卜, 他此刻只怕已经瘫软在了木桶里,一阵哀嚎。
连今夜也没办法赴约了, 回头大魔头若是询问缘故,这让牧白怎么有脸往外讲?
不过饶是一根甜萝卜, 也被玩得太过火了。
牧白探头瞥了几眼,情|欲尚未完全褪去的瞳孔, 瞬间八级地震,后背嘭的一下,就怼到了木桶上, 连气都喘不匀了。
偏偏奚华在此刻胆大妄为地出来了,还浮在半空中,顺着牧白的目光, 望过去几眼, 眼里流露出满意的笑。
随后又敛眸,故作诧异, 满脸担忧地道:“小白,怎么会这样?”
“你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牧白咬牙切齿, 立马将双膝拢了起来, 手撑着木桶边, 作势要站起身来。
哪知两腿就跟棉花娃娃似的, 竟软绵绵的, 一点力道都没有,好不容易扶着木桶站了起来,白皙笔直的两条细腿,肉眼可见地直打哆嗦。
看起来可怜极了。
“小白,你不要如此勉强自己。”奚华凑近身来,作势要搀扶牧白。
却被牧白连连摆手,以一种狂风扫落叶的方式,将奚华推搡开来,神情严肃地道:“从现在开始,不许你碰我!”
奚华的脸上,立马就流露出了受伤的神色,语气也显得十分难过,他道:“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还是说错了什么?你为何如此拒我于千里之外?我是瘟神么?”
“嘘,从现在开始,谁再说话,谁就是汪汪乱叫的狗!”
牧白算是彻底看透奚华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死鬼!
只要一想到自己是如此的身残志坚,一会儿还要拖着事后疲惫不堪的身躯,去应付另外一个奚华。
牧白就恨不得扑过去,照着奚华的脖颈,再狠狠咬上几口!
他暗暗发誓,再也不能对奚华心慈手软,再也不能相信他只是道可怜柔弱,风吹就倒,病如西子的残魂了!
到底谁家的残魂,居然可以一边占据别人的识海,拉着人疯狂神修,一边又强势操纵别人的身躯,肆意妄为?
谁?!
奚华!
就只有奚华能这样!
这简直太过分了!
牧白恨恨地瞪了一眼身旁正黯然神伤的奚华,把手里的萝卜,狠狠往地上一砸,然后扶着桶沿,就要跨出去,哪知他长腿才微微一抬,就扯痛了伤处,顿时“嗷呜”一声惨叫。
大头朝下摔了下去。
不过幸运的是,奚华没有见死不救,手疾眼快地一把抓住了他。
可不幸的是,奚华离他有些远,一抓之下,竟一把抓住了牧白的脚踝。
牧白整个人以一种诡异到了极致的姿势,半趴在木桶上,上半身几乎要坠地,下半身翘在半空之中。
要不是奚华抓住了他的脚踝,他此刻一定摔了个脸铺地!
可这样的姿势,又实在太过羞耻了。
他,他没有穿衣服啊,身上连一根丝线都没有!
谁家好人洗澡是穿着衣服洗的啊?
牧白的腰胯抵在木桶沿,硌得他皮|肉生疼,身后高高翘起,宛如献祭的蟠桃,摔倒的那一瞬间,蟠桃肉波颤动,晶莹剔透的水珠,摇摇晃晃,将落未落,正好被身后的奚华尽收眼底。
那一瞬间,奚华的眸色就火热了许多,若是他此刻是有实体的话,决计无法忍受这种淫|艳错乱的场面。
两手都沾不着地,牧白头一回发现,腕线过裆的自己,居然有朝一日,会因为胳膊短,而手掌无法沾地。
这种大头朝下的姿势,让他浑身的气血,瞬间就如泰山压顶一般,汹涌无比地呼啸而来,火速席卷了他全身,他的脸皮烫得惊人,才沐浴后的皮肤本就带点被热水浸泡后的绯红,此刻更是艳丽娇嫩。
如雨后的海棠一般,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牧白“唉唉”惨叫两声,双臂在半空中胡乱晃荡,挣扎着要去捂住身后,大喊起来:“放手,快放手!”
等等,不能放手!
一放手,他不就大头朝下,摔个正着了?
“快扶我起来,扶我起来!”
牧白赶紧又吼了一嗓子,吼完之后,身后依旧毫无动静,只是那攥着他脚踝的大手,越发用力,似钢板一般,狠狠夹了他一下。
夹得脚踝骨生疼生疼的,牧白的眼泪差点当场飙出来,倘若他不是个成年人,他肯定要扯着嗓子,嗷嗷哭几声。
“疼,疼!骨头疼!”
牧白大喊,又不敢剧烈挣扎,否则腰胯骨也要跟着疼,在得不到奚华的任何回应之后,他使劲扭头一瞧,就见奚华站立如松。
在木桶的另外一边,单手攥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里抓着大萝卜——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拿到的萝卜。
这都什么时候,什么场合了,奚华满脑子居然想的还是大萝卜!
气死了!
牧白的胸膛剧烈起伏,随即顺着奚华的目光一瞧,顿时都要心肌梗塞了。
“你……你在往哪里看?不许看!把眼睛闭上!”
牧白羞愤欲死,作势要用另一只腿去踢奚华,可他本来就摇摇欲坠,一踢之下,不仅没能踢到奚华,还差点带着木桶一同摔翻在地。
那木桶沿虽然光滑,倒是生硬,又薄,硌得骨头都咯噔咯噔作响。
牧白毫无出息地涕泗横流,哭道:“我错了,错了,放过我吧,放过我!”
“可是,你方才说,谁再说话,谁就是汪汪叫的狗。”奚华终于舍得开口了,语气里充斥着迷茫,还反问牧白,“现在,你我都开口说话了,怎么办?”
“……”
牧白简直震惊了,难道这就是方才奚华不理他的原因?寻常双修时,他骂天骂地,哭得嗓子都哑了,也没见奚华这么听话,这会儿倒是把他的话奉为圭臬了!
“我是狗,行了罢?”牧白咬牙切齿,攥紧拳头无力地在半空中挥舞,“快把我拉起来!快点!”
“不行。”奚华很认真地道,“我儿子的娘,绝对不能是狗。”
“哪有孩子啊,哪有?!”
“孩子在这里。”奚华把手里的大萝卜,送到了牧白眼前,言之凿凿地道,“这是你生出来的,我亲眼所见。”
牧白:“???”
牧白:“!!!”
牧白:“……”
所以说,奚华的残魂必须要得到修补,否则就以这种状态,牧白真的很难和他一起生活。
真是个大变态!
“你先扶我起来,有什么话,等我起来了,再说。”牧白头昏脑涨,感觉晕乎乎的,再不起来,他可能会晕过去,“你如果想让你儿子一出生就没了娘,那你就继续把我挂在这里吧。”
奚华一听此话,果然将牧白拉了回去,嗖的一下,牧白眼前一晃,再回过神时,整个人就已经躺在了奚华怀里。
“小白,辛苦你了,你瞧我们的孩子,长得多俊。”
奚华一手搂着光|溜的牧白,一手抱着同样光|溜的孩子——呸,不是孩子,这只是一根饱受摧残的萝卜!
而且,跟俊完全不沾边。
牧白才刚要发作,余光一瞥,突然惊叫:“这……这不是萝卜吗?怎么变成人参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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