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得过痔疮,我怎么知道?”左昀以手背擦擦眼睛:“痔疮膏不是治痔疮的么怎么还管这个?”
“一样都是清热消肿,抹上凉凉的,我有外痔,好多年了。”
“卧槽你真恶心……而且我不是要凉,我喜欢凉我抹风油精不是更凉,我是痛,你别瞎添乱了,就这样吧,就当它锻炼锻炼,不经历米青风怎能见月星红……总之俗话说得好,百炼成月工,细想俗话好粗俗啊,这都是哪些个老前辈说的啊。”
“恶心什么,我得外痔是学习累的堂堂正正清清白白,抹痔疮膏也抹的正大光明,谁像你偷偷摸摸跟学弟刚交都开花了遁入‘松门’,你才真恶心,”李振北刷的一下站起来:“我觉得从理论上来讲,咱俩的感觉应该是一样的,要不咱俩别坐着说话了,都站起来说吧。”
左昀也站起来,如释重负:“你刚才说的我那么恶心干嘛啊,我都有点受伤,你不是发过誓不歧视我么?”
“我没歧视你啊,这不是你先骂我恶心么,而且我人非常好了,你告诉我一个秘密,我马上交换你一个多年的老秘密,我得痔疮这事也没别人知道,”李振北幽怨地:“不过我现在感觉有点怪怪的,不知怎么的特别恨乔梦真,”
“恨他泄漏了咱俩的秘密么?”
“一方面吧,另一方面他以后要是敢对你不好,你告诉我,我带上几个哥们,绝对让他内外混合痔。”
他带着左昀回家拿痔疮膏:“昀,他厉害么?”
左昀跟在李振北身后,依旧虚弱:“厉害不厉害哪能告诉你,我只能说他非常有经验。”
两人边走边聊,路过一条绿江,经历了大整改。
“怎么个有经验法?”
“这我也不好跟你说的太详细。”
“真不是个东西。”
“对啊,这个小兔崽子。”
“妈的这个王八蛋,我以为你是他初恋呢,你说你,亏不亏。”
“亏啊!我好亏,我才是真第一次,从上到下从前到后都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但是他非说他这样都是我教他的。”
“卧槽这个渣男,你又不是同性恋怎么教他。”
“对啊,好渣,我什么时候教他了,我前女友我一个都还没睡过,因为我觉得不能随便跟女孩发生关系除非决定永久负责,结果这个杂种呢,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就干,干完我还要嫁祸给我。”
“真是鲜明的人品对比,这个小杂种,但……那你有爽到么?”
“爽不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很屈辱!妈的,我可是个男的呀。”
“哎呀,人活一辈子,多尝试一下新鲜事物挺好的,更乐观一点想,扩肛对身体也有一点好处,好像是预防便秘还加速血液循环,反正你也别太郁闷了钻牛角尖,想开点,而且他现在也是帅哥了,睡帅哥不算太亏,别生气了。”
“还是很生气。”
“那我请你吃辣炒肥肠吧,吃哪补哪。”
“吃肥肠可以,但是吃辣好像不太行,我本来就难受。”
“那就吃香卤肥肠,哎,左昀,我忽然有个想法,下次他要是再想搞你,你可以提前猛吃辣辣死这个小杂种啊。”
“我吃辣辣的是自己,能辣到他么?”
“以我多年痔疮经验,吃辣肠子也很辣,按道理来说是可以的,要不你试试?”
“我为了报复他又把自己搭进去一回?”
“你跟他都开始处对象了,别说的好像你俩不会再睡一样。”
“还是算了吧,万一他被辣肿了我岂不是更遭罪?哎呀妈呀想想都太火热了你可别在这出这么火辣的主意了,”左昀手一挥,无比心烦地:“我可不敢给他使坏,你是不知道这小子有多坏,我不能招惹他,我们都被他最开始纯良老实的样子给骗了。”
第48章
左诗第一次见乔青遥,是在金曲奖的庆功晚宴上。
此一番的服务对象是歌手安娜,唱片公司大手笔捧的新人,回购无数磁带送进颁奖典礼,因此气派也不能失,专门请了业内最棒的造型化妆师。
包上精美糖纸的女孩儿,就这么急匆匆的给推进名利场,但再漂亮的姑娘也不会是这种盛事的主角,她不过是装扮party的一枝含苞新花,宴席上一碟解腻的嫩芽。
主角无疑是乔青遥。
以往他很少参加庆功宴,但这次不同以往。一年一度最盛大重要的音乐盛典里,他8提7中,春风得意,风头无两,用他安娜经纪人的话讲,一堆人在地下坐的直犯痔疮就已经很痛苦了,最痛苦的是一边犯痔疮一边看乔青遥长在领奖台上,整晚几乎就没下来过。
由于横扫了流行组所有的重磅奖项,因此他没有拒绝来后续party跟大家喝一杯。
安娜似一只迷路的小鹿闯进来,资历太浅,座位也无,扭捏着同左诗靠边站,至于她的经纪人?早就蜂蝶入花,满场公关浪荡去了。
左诗心有不忍,低声好意:“安娜,你别跟我在这打立正啊,这是工作人员呆的地方,你去随便找个没有名牌的座位,你看那么多没名儿的位子呢,你再站一会儿餐盘就塞过来了,还有喝剩的香槟杯子,你来一趟不是为了当服务员的。”
安娜搓手看脚,嗫嚅着:“我说我不来,sunny姐非让我来,坐在哪里都好傻,我想走……”
左诗怜安娜单纯无瑕,便催她:“快点吧,这么多老板制作人都在,好不容易来一趟千万别白来。”
说话间人潮起伏,在这种体面场合见到不体面的人群,不是突发灾难,便是星光乍现,以左诗的道行,不用问都知道是谁进场了。
乔青遥姗姗来迟,内场顿时似静海起风暴,汹涌着朝一处奔流,一时间镁光交织,快门骤起。
左诗忙道:“安娜,乔青遥来了,你不是喜欢他的歌么?快上去认识他。”
因果像一卷笨拙的套绳,想抓住,却推远了,居然给左诗言中,她还真就不白来。
安娜这回不再推脱,也不再犹豫,大海上的一叶扁舟似的,千难万险的挤上前,心一横,厚着脸,直径坐上乔青遥旁边的空位,殊不知此刻他身边的空位比最紧俏的热货都难得,甚至连他经纪人都捞不着坐,各种唱片老板、金融大鳄都轮番轰坐,但就是这么凑巧,接龙实物的空挡,安娜坐下了。
她不仅坐的稳当,还选择性失明,看不见白眼和驱赶哑话,安娜整了整自己的卷发和抹胸小花,她软软的靠近他,睫毛忽闪,胸脯起伏。
甚至还敢说话:“你今天真棒,拿了那么多大奖,恭喜你!”
含苞待放皆因时机不对,谁要在淤泥里白白浪费花期年华,盛放要看场合,才好劝君多采撷。女孩的脸起一层红晕,“我很喜欢你的新专辑,”
极尽妍态是下下策,少女羞涩才是真杀招。
左诗远远的看,深感自己的道行尚浅,妖魔鬼怪还是见得少。
乔青遥放下手里的香槟,望向身边这位不速之客。
热场表演拉开序幕,戏又何止台上那一场,灯火荡漾,照的桌面溢彩流光,也映亮他俊脸正装。
乔青遥的眼睛生的很好,犹凤含丹,眼尾挑暗,似一杯多情醉饮,看多了极易深醉其间,兀自浓情。
安娜脸蛋恰时的红:“主打歌的制作和曲……我看署名都是你,开头那一段弦乐真的很棒,我可是听过你的专辑里的每一首歌,今天终于见到本尊了……”
乔青遥不接话。
安娜即便失落,也只能自说自话,她刚刚成年,少女的蠢笨是娇憨,口若悬河也似泉水叮咚。
可乔青遥也并不比她大,他如何招架得住她,他根本也不想招架,而是选择用眼神逼退经纪人打算拉走安娜的手。
一般寡言少语任由女孩子喋喋不休的男人,都是凝望蔷薇的野兽。
安娜聪明的脑瓜没有让她在此刻做无用的害羞,她抓住了机会,如同在艺考抓住唱片公司经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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