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他生怕被人发现他们在那苟且,站岗似的立在窗帘前,苦逼地装作兴奋地大声欢呼,“停电了!停电了!停电了!哇哦哇哦哇哦!”
祝余松开梁阁的舌头,和他额头相抵,指尖抚在梁阁左手腕上那两根篮球手环上,暧昧地顺着来回摩挲,他贴着梁阁嘴唇,一下一下地啄吻,呼吸温热地洒在梁阁脸上,“今晚跟我走好不好?”
第一百零五章 跪口
这次电很快就来了,灯重新亮起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分开了。
梁阁下唇被咬破了,血渗了出来,他没有擦,也没有表情,半低着头,只一双眼睛黑瞋瞋地望过来,有种阴郁的消沉。
祝余原以为梁阁不会跟他走的。
可下了晚自习,梁阁背着书包起身,停在了教室后门,似乎在等人的样子。
祝余连忙收拾书包,不太灵便地跟上去。
他们一前一后地下楼,楼梯间晕黄的灯光照出梁阁猛高的个子,没有表情的脸,背着的书包上挂着个可爱的毛线粉兔子。
祝余从后边看着。
怪萌的。
他们不言不语地走着,仿佛只是两个同行的陌生人,梁阁边走边低着头漫不经心地在滑手机,他漠不关心地沉默令祝余焦躁,在一起却没有任何交流的每一秒钟都叫他难以安宁。
不知道是不是顾忧他崴伤的脚踝,梁阁走得并不很快,祝余看着他手机屏幕光映出他清肃的侧脸,眼神暗一暗,从花坛那过去时适时地趔趄了一下,仿佛身形不稳,伸手就拽住了梁阁的袖子。
梁阁猛然停住了,眼睑慢慢抬起来,黑魆魆地望着前方,但他没说话,也没有转过来,就这么站着。
祝余说,“我腿疼。”
他扯着梁阁袖子的一角,打定主意不放,耗了片刻,梁阁又开始走了,任他扯着。
这点胜利给了祝余小小的激励,于是出了校门走到树下暗处的时候,他顺着袖子滑下去,得寸进尺地,握住了梁阁的小指。
梁阁侧过脸,黑眼珠没有任何情绪地觑着他,像看一个冰冷的死物。
祝余都有些怯他,但还是说,“我想牵着。”
梁阁曲着肘就要把手指抽出来,祝余死死握住不松,眼周洇出些水红,讨价还价般的,“我只要一个手指头,好吗?我只要一个手指头。”
他又说,带着些示弱的哭腔,“梁阁,我腿疼。”
他这个月明显清减了许多,下巴颏尖尖的,寡瘦得可怜,那么殷切盼望地凝望着他,这要是个女孩子,谁看了都得说句我见犹怜。
可梁阁说,“放开。”
眼神语气冷得简直要把人冻伤。
祝余怔怔地几乎有些凄然地望着他,周身一点点冷下去,他咬着牙松开了梁阁的小指。
今天晚间非常冷,即将降雪,气温在零下,但祝余觉得自己比外面气温还要冷,他被冻得一动不能动。
他眼神失焦地站着,忽然梁阁曲着肘的右臂出现在他涣散的视野里,他滞了一滞,又看了眼梁阁,迟疑地伸出手搭在了梁阁肘弯。
梁阁将手机横放,两手端着,边走边垂着眼开始打游戏。
祝余的手被他藏在肘弯里,朦胧地感到身体又一点点回温了,甚至有些燥热。他很快把自己哄好了,觉得这样也不错,比牵手指头牵袖子都还暖和些呢,不,是更好。
没有等公交,也没有骑车,梁阁打的出租车。
明明坐到车上,也不需要人扶了,但祝余还是没放开搭在他肘弯里的手,梁阁也没叫他放开,于是他就一直这么挽着。
梁阁懒散又沉默地坐在出租车后座打游戏,不知道是因为他NOI出身,还是天生反应快判断力强,他游戏打得很好。
祝余见他盯着手机打得入神,作弄似的,夹在他臂弯的手不安分地捏了他胳膊几下,有点像挠痒痒。
梁阁侧过脸来撂了他一眼。
祝余弯着眼睛,乌睫红唇,朝他得逞地笑出来。
梁阁继续打游戏。
祝余歪着脑袋去看他打游戏,看看游戏界面,又瞅瞅他,见他眼神和专注力都聚在游戏上,于是脸颊肉悄悄挨到梁阁肩上,趁他还没发难又立刻移开,然后又挨上,又移开,来回好几次,他乐此不疲,像一条骗渔人假装咬钩的坏心眼的鱼。
他很开心,从梁阁去b市集训起,今天最开心。
直到下车前,他们都在玩游戏,梁阁在玩射击类手游,祝余在玩“脸颊碰肩膀不被梁阁发现”游戏。
雪是在车上时下的,下车的时候雪势正大,有一朵凉浸浸地落在祝余脸上,他抬起头,看见雪絮千点万片地坠下来,翩翩然的,像少女的裙摆。
今年第一场雪没和梁阁一起看他还有些遗憾,现在这样也算另一种圆满了。
“梁阁,下雪了。”
梁阁在路灯下抬起头,“嗯。”
回到家时,林爱贞还没回来,祝余带着他进卧室。
祝余卧室不大,梁阁也来过多次了,从没有像现在一样狭窄局促过,两个高高的男孩子兀自立着,头顶的灯都显得不明亮。
祝余正思索着用什么开启话题,梁阁忽然开口,“说吧。”
说吧?说什么?
他倏然醒悟过来,梁阁难道以为他叫他来是要跟他解释吗?可他该怎么解释呢?傅骧还没走,现在解释些什么呢?
他低着头,无意识做了个吞咽动作,明显有些慌乱起来,六神无主。
梁阁看他半晌,拉开门就要出去。
祝余当即把他握着门把的手拨开,拦在门前,“不要走,不准走!”
他其实也不知道叫梁阁跟他回来干什么,他没打算要和梁阁说什么,也没想做什么,他只是想和梁阁待着。
但他现在想把梁阁留住。
他遽然抬起头来,乌黑纯澈的眼睛,看着梁阁说,“我给你口交吧,好吗?”他两手拉住梁阁的胳膊,“之前打电话的时候,你不是说想吗?”
风风火火地,他径直就过去解梁阁的裤子,所幸校服的运动裤很好解,一剐下来梁阁的内裤就暴露在他眼前。
梁阁不妨神避了一下,被他死死按住。
他跪下去,伸着舌头就开始舔,隔着内裤舔他,嫩红的舌尖贴着内裤下的性器轮廓色情又卖力地舔着,几乎有些迷醉,内裤都被他一点点舔湿了,包裹着的性器也一点点鼓胀起来,他舌头几乎透过布料触到了鸡巴上突跳的肉筋,也尝到淡淡的腥腥的少年精液的味道。
他小心地抬起眼看梁阁,梁阁没什么情绪,只眼瞳深黑,居高临下地冷眼觑着他。
但至少梁阁没走。
他收回视线,继续解梁阁的内裤,刚一卸下去,那根东西就弹了出来,直接打到祝余脸上,沉甸甸的像一根肉鞭,流水的冠头正正好抵住他淡色的嘴唇,空气中有股精水的腥味。
祝余眼珠往下瞥,梁阁的性器很干净,还没全勃,但尺寸已经非常非常狰狞可观,他甚至觉得较之前更大了,大得光看着就渗人。祝余到现在都对霍青山当时恐吓他的那句“光插进去能把你活活顶死”深信不疑,他胆虚地咽了咽口水,伸出舌头来。
他吃男人鸡巴的样子很色,一边舔会一边撩起眼看梁阁的反应,伸着舌头细细吻着舔着尝着,直到把整根阴茎都吃得湿亮亮的,嘴也被精液染得水红。
他两手捧着少年勃发的阴茎,闭着眼睛,温柔地,还带些羞怯地在冠头上吻了一下,又吻了一下,然后张开嘴慢慢将红硕的龟头含进嘴里。
纵使有过经验,但他并不很娴熟,吃不下去很多,堪堪含进小半根,嘴角已经被撑得完全拉开了,他竭力收住牙齿逼自己往喉眼吞,但真的完全吞不进去,一触到喉头他就想干呕,几次都险些咬到梁阁。
几次下来他感觉嘴里那根东西都软了不少,他听到梁阁在头顶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心应激反应般地收紧了,一下慌急了,破釜沉舟地,他脱掉厚重累赘的冬季校服,又撩起里面的毛衣,露出清瘦的腹部和胸口。他握着梁阁的阴茎,竟然用自己的乳头去堵他流精的马眼,小肉粒卡在阴茎前端敏感的小凹槽处,像女人用胸给男人打奶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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