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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颗(12)

作者:绿山 时间:2021-06-15 08:03:28 标签:校园 竹马 双向暗恋

  袁木被抵在墙面,背上有硌人的细沙砾,魂半天未归位。

  幸好穿了外套,不然今晚穿什么睡觉。

  裘榆看他裹得严严实实的上身,配未及膝的运动短裤:“上下还分南北半球,你上面过冬呢?”

  袁木察觉他下面顶着他,不舒服地动了动,说:“你管好自己得了,别随时随地发 情。”

  他滑开拉链,指了指自己的锁骨,叫裘榆看:“这是什么?”

  裘榆笑了:“什么?”

  袁木气闷地合上:“滚开,我要去看电影了。”

  “不是说不去吗。”

  “十八禁诶。”

  袁木学钱进那股傻劲。

  裘榆抿着嘴忍笑。

  袁木的目光往下飘,从他的眼睛看向他的嘴唇,看那颗唇珠一点也不配裘榆,过分漂亮多情。

  “你不是来抽烟的么?”袁木小声问。

  裘榆微微启唇,凑近了些。

  “耳朵这么尖?”

  “那么嚣张,谁听不到啊?”袁木的右手抓住了他的小臂。

  “能闻到吗,我抽没抽。”

  袁木踮起脚,亲他饱满的下唇,停留几秒。

  “闻不到诶。”

  裘榆的头低得更深:“尝尝。”

  袁木的手指慢慢爬向他的肩膀,在裘榆吻住他时骤然攀紧。

  “昨天咬的还疼不疼?”裘榆的声带没有震动,用气息来问话。

  袁木摇头,指腹摩挲他的喉结。

  裘榆叫他尝,他就听话地献出舌尖,探进他的齿间。

  裘榆的手往下摸,含糊地问现在是谁发 情。

  过路的摩托车鸣笛,合上了袁木长而甜腻的呻吟。

  “嗯——我。”

  袁木的手挤不进裘榆的牛仔裤,于是慢条斯理地解他皮带,缓缓拉下裤链,舔他侧颈,喉结,问,“那你要不要在这里操 我?我还带了避孕套。”

  然后在裘榆往这人衣服口袋里找套的时候,被他逃掉了。

  袁木走去巷口,没回头,穿好裤子再出来哦。

  到了面馆才知道,夏天的大家都无所事事,一条街上大大小小的孩子全聚来这儿了。

  电视机里在放古惑仔系列的片段,连袁茶和裘禧都看得津津有味。

  袁茶最先发现他:“哥!”

  其他几个小孩也跟着喊:“袁木哥。”

  钱进举高双臂去拿早早准备在影碟机旁边的光盘,想起裘榆还没到,又小心翼翼搁回原位。

  他折返安排袁木的座位,顺便把手心里的瓜子分出一半。

  小板凳过于密集,两个人像在水田里踩着高跷躲秧苗,腿高高拔起轻轻放下,挪到了人最稀疏的侧面坐下。

  “嘿,榆哥够久的。”

  袁木不知所谓地笑笑,算回应。

  “我们一会儿搞点烤串来吃,趁我妈还在麻将桌上,钱比较好要。”

  钱进砸吧嘴。

  “我和你去啊。”

  钱进把他摁回去,挤眉弄眼:“榆哥来了的话,你撺掇他去把我家冰柜里的啤酒拿出来。”

  “我撺掇他——”

  “对,他抗揍。”

  钱进想了想,“而且我妈不会揍他。”

  “不是,我撺掇不动。”

  “是哦......”

  小时候袁木和裘榆的性子截然不同,根本没机会处得如胶似漆。

  长大了袁木倒寡言少语起来,跟裘榆的脾气八分相像。

  那更不行了,俩人都不爱说话,友谊靠谁建立?

  钱进表示理解,点头:“袁木哥,那你去把酒拿出来吧。”

  袁木:“......”

  无论如何我都得挑个锅背着呗。

  “我顺便去把榆哥带回来。”

  钱进郑重其事地按了按他双肩,跨着高步走了。

  钱进找到裘榆时,他真在抽烟,一个人隐在暗处。

  “天菩萨,不至于吧,几包了?”

  裘榆挑眉看他:“几条了。”

  还剩半截,他在垃圾桶盖上拧灭:“找出来干嘛?”

  “和我去常嬢家烤点串串。”

  “他们呢?”

  “他们乖乖的等我们回去呢!”

  钱进磨破嘴皮子去他妈那儿为一群人讨来粮票,裘榆看不过去他抠抠搜搜捡烤串的样儿,又添了些。

  钱进感激涕零抱他大腿,要说钱进叫他哥就是因为他大方。

  五年级,袁木转学之后,钱进对玩儿就不怎么上心了。

  一是马上小升初考试,二是和谁玩他都提不起劲头。

  没人的脑瓜比得上袁木聪明,他什么东西都能搞出新花样。

  也没人的嘴皮子比得过袁木利索,其他人讲的笑话梗又老又烂。

  但没多久,楼下的裘榆突然表示要和钱进一起上学,替代了当时的固定玩伴张......什么明。

  虽然裘榆话少,没袁木有意思,但钱进也发自内心地乐意和他待一块儿混时间。

  他的脑瓜和袁木一样好用,雷打不动的全班第一诶。

  而且放学路上会请他吃辣条和薯片。

  可以说,裘榆揽下了钱进小学、初中、高中的零嘴费。

  常嬢在刷酱的空隙瞅了瞅裘榆,问:“我这次发型好不好看?”

  裘榆一头雾水。

  钱进接:“好看!”

  常嬢又说:“不像拖把了吧?”

  “哦哦。”

  裘榆想起来了,“不像了。”

  拉直了,溜溜的,像挂面。

  回去的路上钱进问出原委,笑得直咳嗽,差那么一两步断气:“你怎么和以前的袁木越来越像,嘴这么损。

  袁木也越来越像以前的你,老不说话。

  你俩可奇怪。”

  “他以前嘴损吗。”

  裘榆问。

  钱进悟出今晚自己还有一任务,为他俩建立友谊,赶忙说:“损啊,遍街都被他取了外号。

  但损归损,人不招恨讨打,哪像你当面也敢说,袁木进阶版吧。”

  “他给我取的啥外号?”

  “这个我还真忘了......”钱进磨磨蹭蹭回忆半晌,盖棺定论,“好像就没取。”

  人人都有,凭什么略过我。

  钱进说:“不过我给你取过,想不想知道。

  零摄氏度面瘫。”

  招恨讨打不就是你本人吗。

  钱进挨了一脚,怀里的串儿都让踹散了。

  拉门进去时,袁木确实很乖。

  里面十来个人,他坐人群最后面,手肘靠着旁边的桌子,桌脚放一箱啤酒,桌面整整齐齐排开四个一次性塑料杯。

  屋里全部的人闻香而动,屁股不离板凳,一个个曲着腿平移过来,以裘榆和钱进为中心点围成一个圆圈。

  钱进当大哥哥:“不急不急,人人有份儿啊,小志明和狗蛋再搬一张长桌过来。”

  他转脸问袁木,“我的哥,你咋摆四个杯子呢?”

  袁木说:“刚大陡说也要过来。”

  钱进奇了:“你说谁?”

  “光头啊。”

  “不是,你怎么也叫他大陡?”

  这什么话,这问得,我怎么说。

  袁木手一指:“我有一次听有人这样叫啊。”

  在钱进眼里,袁木可不像人云亦云的学人精,何况哪来的人人啊,不就裘榆一个吗。

  钱进拆盒子和袋子弄得满手油,脑子还在打转:“你是不是知道大陡这个外号的含义?不然为什么会跟着叫。”

  裘榆一串鸡屁股戳钱进嘴里:“挺好吃的。”

  炮火转移。

  钱进:“对啊,你快说说大陡这外号咋回事,你凭啥取的,我宇宙好奇。”

  裘榆顿了顿,往自己嘴里也塞一串鸡屁股:“你问他,他不也叫了吗?”

  “我不是跟着你叫的吗。”

  袁木疾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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